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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親手,一點點的將他毀掉了。 明明心中像灌鉛了一樣的疼痛,宋酌的面子上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輕撫著楚衍的額發(fā),同他溫柔道:“乖,我不拷你了。” 楚衍聽了他的話,眼睛里無悲無喜,只是輕輕地偏過頭去,眉頭發(fā)緊的閉上了眼睛。 宋酌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只能輕輕的幫楚衍蓋好被子,然后腳步極輕的走出房間,又慢慢的把門闔上。 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楚衍的眼睛里終于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終于可以和這個鐐銬say good bye了! 他距離逃生的目標終于又更近了一步了! 救命!他為什么如此機智!為什么如此優(yōu)秀!(陷入了毫無意義的自賣自夸) 在第一個階段的目標勝利之后,楚衍通過瘋狂表揚自己這個行為來給自己打氣。 其實剛才宋酌給他蓋被子的時候,他緊張的手心盜汗,生怕一不小心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好在那人幫他蓋完被子就走了,并沒有在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一絲不妥。 在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后,楚衍開始計劃如何開展下一步的行動。 他現(xiàn)在迫切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并且想辦法將這個信息傳達給管理局,這樣就能讓刑淵可以盡快找到他。 .....不過,刑淵愿不愿意管他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但就算他不管,楚衍也不會放棄自我求生。 當然,為了讓宋酌降低對自己的警惕心和戒備心,在調查的過程中,他也會努力的凹好抑郁的人設。 來時空管理局那么久,別的沒學會,但是演技倒真是提升了不少。 說不定他回去之后,就是一個成熟的任務者了也說不定。 ...... 宋酌專門找了一個心理醫(yī)生來照看他。 這個心理醫(yī)生的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像一個老學究,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應該很好看,歲月在他的臉上丟下了溝壑,但是也給他帶來了成熟的魅力。 據(jù)他所說,宋酌一開始想找一個相貌丑陋一點的心理醫(yī)生,但是心理醫(yī)生表示這里的醫(yī)生長相都很舒服,力求就算不能給患者帶來精神上的治療,起碼也要帶來審美的享受,穩(wěn)賺不虧。 對于他的到來,楚衍其實是很緊張的。 他不知道自己這點伎倆能不能瞞得過這個看起來就很能看破人心的心理醫(yī)生。 希望他不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個心理醫(yī)生名叫柏問南,他笑容和藹的敲門而入的時候,楚衍正在看書。 書上寫了什么東西楚衍愣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他目前這個閱讀狀態(tài)能把“爺爺奶奶給了我愛吃的喜之郎”看成“喜之郎給了我愛吃的爺爺奶奶”。 好在柏問南這個人并沒有絲毫的攻擊性,他只是隨意撈過一個板凳坐在了楚衍的對面,然后心平氣和的問他:“小伙子,你在看什么???” 這種套路一般是用一句廢話挑起兩個人的話頭,方便兩人建立一下基礎的人際關系。 楚衍沒有回答,而是給他看了一眼書皮的封面。 他就裝模做樣的看個書,自己也沒有在意書里面講的到底是什么內容。 那本書叫《悲慘世界》。 柏問南看了看楚衍纖細的手腕,蒼白的臉色,初步判定他現(xiàn)在的狀況絕對不是很好。 當然,他覺著這個古塔里應該也沒有正常人,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疾病。 可憐了這個年輕人了。 柏問南笑著問:“可否把手上的書放下來,我們聊一聊?” 楚衍也沒打算難為他,就乖乖的把書擱在一邊,兩手放在腿上,目光坦然而認真。 柏問南非常喜歡這樣態(tài)度良好的病人,但是又轉念一想,待在古塔這里的人基本上是沒有人權的,因為這里本質上還是以宋酌為主導的地方,這里的人頂多只能算是他的附屬品。 所以這位青年的乖巧說不定也是被這種鬼地方給逼出來的。 這么一想,柏問南的眼中就流露出了幾分心疼的情緒。 他正打算走心理治療程序,一步一步的誘導著楚衍說出自己心靈上的問題,沒想到他還沒有開口,楚衍卻反客為主,主動的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以前沒見過您,請問您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人?” 畢竟他來這里之后,只見過古塔里那幫死氣沉沉的人,卻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和藹的心理醫(yī)生。 柏問南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同他坦誠道:“我是從別的世界里被強行薅過來的,說實話我剛來的時候也很慌,但是這里的主人愿意給我dollar,更何況我覺得在哪里治病不重要,只要哪里有人需要我我就愿意去哪里,而且他承諾我只要認真工作,就會把我送回原來的世界。” 不得不說這個心理醫(yī)生真是心大,都被薅到別的世界來了還這么從容,都沒想過自己可能回不去了嗎? 楚衍垂下了眼簾,看了看離他三米開外的窗子,狀似無意道:“那你知道宋酌是怎么把你帶來的嗎?” 柏問南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當時自己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桌子準備干飯,結果突然就眼前一黑,然后就到這里來了。 楚衍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輕輕勾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了一些陰鷙的情緒,就這么沉默不言的直勾勾地盯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