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書迷正在閱讀:爺?shù)淖饑滥?/a>、有龍在臥、我在蟲族直播養(yǎng)崽、美強慘影帝長了一對兔子耳朵、招蜂、宇宙第一捉迷藏、小海獺飼養(yǎng)手冊、穿成人魚后做了萬人迷、小浣熊他靠直播爆紅了、敵國質(zhì)子非要懷攝政王的崽
“陶燁的工作熱情很飽滿,你需要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老徐:??? …… 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 房間一角,擺放著一個金屬質(zhì)地的籠子。 一個半透明的人形在籠子里瘋狂嘶吼,發(fā)出怖人的聲音。 陶燁就站在籠子前一兩米的位置,下顎微揚,雙眼半闔,似笑非笑地看著籠子里的靈魂。 “放了我,不然我的主人會把你們都撕碎!”靈魂扯著嗓子嚎叫。 一聲輕蔑的笑聲從陶燁的喉嚨里發(fā)出,他側(cè)首盯著靈魂,拉長了音調(diào)說: “說說你的故事?!?/br> 靈魂怔了一下,旋即繼續(xù)嘶吼:“你們也是鬼界的走狗罷了!” “是啊……”陶燁仍盯著靈魂,一字一句地說,“我讓你說說你的故事?!?/br> 鬼界管理署有規(guī)定,人間辦成員在一次任務(wù)中,只要違規(guī)就要受到懲罰。既然如此,陶燁決定來票大的。 今天下午在福利院,陶燁已經(jīng)違規(guī)過一次了,所以他不在乎再違規(guī)一次。 沒有理會靈魂的嘶吼,陶燁抬起左手,手心朝上,將食指彎曲,做了一個勾起來的動作。 靈魂就像是被什么提住了后頸,雙腳離地,拼命掙扎。 就像是玩弄獵物的貓科動物一樣,黑暗中,陶燁的臉上帶了一絲戲弄的興奮笑容,他玩味地望著靈魂掙扎的樣子,慢吞吞地問: “可以說說你的故事嗎?” 靈魂梗著脖子嘶叫,依舊沒有乖乖聽話的意思。 陶燁并不覺得厭煩,用右手靠近左手勾起來的食指,做了一個撕扯的動作。 一瞬間,籠子里的靈魂脖子上掉了一塊“rou”。 感覺到了疼痛,靈魂厲聲尖叫起來。 正常情況下,靈魂是不會感受到疼痛的。但如果使用規(guī)律之力將靈魂扯開,靈魂就會感受到比rou體疼痛還難耐百倍的痛楚。 鬼界管理署有規(guī)定,任何成員不能在沒有批準(zhǔn)的情況下撕扯靈魂。 據(jù)說是為了人性化……鬼性化執(zhí)法。 還沒等靈魂的號叫停歇,陶燁又撕下了靈魂大腿上的一塊“rou”。 就像是鐵板上的章魚,靈魂的四肢以一種夸張的幅度扭曲起來。 “還不打算和我說說嗎?”陶燁瞇了瞇眼睛,掃了一眼落在籠子里的靈魂碎片。 似乎他并沒有期待靈魂會回答什么,剛說完,他就又把靈魂的整個臉皮剝了下來,手指套在眼眶的位置,將臉皮轉(zhuǎn)著甩了兩圈,撂在了地上。 “我說……我說!求求您住手!”靈魂聲音尖銳,卻氣息微弱地求饒。 “哈——哈——”陶燁學(xué)谷歌翻譯的朗讀系統(tǒng)笑了聲,沒有理會靈魂的求饒,徑直又撕下半塊帶著頭發(fā)的頭皮。 “嗚啊啊啊啊?。 ?/br> 靈魂凄厲的叫聲甚至傳到了一樓,老徐擔(dān)心地往樓上看了一眼:“這不算違規(guī)?” 路軼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腕上的手表,說: “算違規(guī)?!?/br> 老徐急了:“違規(guī)可是要扣錢的??!” 路軼并不在意扣不扣錢,只在意樓上的動靜太大,對老徐說: “你上樓給陶燁送盒針線吧,讓他把嘴縫上,不然動靜太大。” 老徐:…… 老徐捧著針線進到二樓房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目瞪口呆。 畸變靈魂的四肢全部脫離軀干,頭上沒剩一片好皮。 最離譜的是,那靈魂的上下兩片嘴唇被揪了老長,被陶燁打了個結(jié),乍一看就像是嘴巴豎著長了一樣。 老徐:“……” “唔哦哦哞……”靈魂眼含熱淚,看到老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她說啥?”陶燁一臉天真無害的迷茫,請求老徐翻譯一下。 老徐:“……她說她全都說?!?/br> “哦……”陶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把靈魂隨手扔在了地上,埋怨道,“我等她講故事都等半天了?!?/br> 老徐第一次見把靈魂折磨成這樣的人,急忙去解開靈魂嘴上的結(jié),眼神憐憫: “快說吧,你看你不說多遭罪啊?!?/br> 靈魂悲鳴一聲,剛欲開口,就又被陶燁拎了起來。 老徐上前勸道:“小陶啊,我理解。你年輕氣盛,可是還是審問要緊啊?!?/br> 陶燁點點頭,一臉認真:“她這樣太磕磣了,我給她拼好?!?/br> 老徐看了一眼靈魂的慘狀,點頭說:“對對對,咱們是鬼性化執(zhí)法?!?/br> 還沒等靈魂松一口氣,陶燁唇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他幽幽地說: “拼好了還能再扯。” 靈魂:?。?! 被拼好的靈魂一股腦把事情全抖落出來了。 她已經(jīng)忘記她生前的事了。只記得是一個自稱丹的男人收留了她。 丹吸取完她的記憶后,又往她的靈魂里注入了一些記憶碎片,支撐她到外面游蕩。 那些記憶碎片太可怕了,記憶中有一個小男孩,被父母殺死后埋在后院;還有一個少女,在漆黑的手術(shù)室里被取掉器官…… 這些不屬于她的記憶讓她憤怒又害怕。 游蕩到福利院附近時,她看到院子里有個白發(fā)小姑娘在給灌木叢澆水。 在一片夕陽的暖橙色光暈中,那個小女孩似乎注意到了她,向她揮了揮手。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類對她釋放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