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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讀?!?/br> 【她們那么喜歡你……】 【她們又不叫帕夏?!?/br> 【……】 風雪中的老虎站在山腰,明明只是只動物,眼中卻流淌著濃烈的感情。 “嗷嗚~” 我不再是帕夏了。 虎子重新邁開步伐,沖著山頭的巢xue走去。 它小聲在心里重復:我不再是帕夏了。 所以別把自己當特殊。 只要坦然接受這一點,它的心里全然無怒火。除了心臟它酸脹的刺痛,和一點點的悵然悲傷,一切都無比正常…… * 雪總有停的時候。 雷斯伊德的確是作為護林員,才得到了允許到這里生活的,而這代表他必須履行護林員的職責。 男人蹲在地板整理著裝備。 GPS,指南針,地圖。 火柴,打火機,繩子,防水袋。 夠結實的刀,高山裝備,一節(jié)鋸條,信號槍,手持防熊煙火等等—— 當所有東西收到一個大包中,他開始換衣服。 黑軟的波狀短發(fā),零散落在他耳畔額頭,純藍的眸子帶著抗拒一切的冷。 它曾經因為一個人放軟了顏色,主動拉開了那道警戒線,可現在它城墻高筑,更加嚴酷。 至于昨天趕走的那頭西伯利亞虎? 或許在別的護林員來說,那是一段值得驚喜試探,然后撫摸柔軟毛毛,拍照留念發(fā)到推特臉書,成為一段美好回憶的人與自然的奇遇。 然而對雷斯伊德來說,他不需要。 除了帕夏,他誰都不需要。 “呲——” 昂貴的滑雪服拉到最頂,護脛靴外套上氈靴。 特制的腰帶上卡著兩把開山斧,背上背包后雷斯伊德面無表情戴上護目鏡和口罩,提起冰山鎬離開了小木屋。 搜查范圍在五十公里內。 他需要從上午出發(fā),傍晚差不多回來。 如果遇到一些可以捕獵的小動物還能加個餐,遇到偷獵者的話則是一場生死之爭。 沒有任何夸張。 在西伯利亞有很多猖狂的偷獵者,這里的工作的護林員幾乎都碰到過他們,如果相遇,護林員可以直接開槍! 打死了就就地掩埋,一個墓碑都不會給這種可惡的竊賊。 想想這些竊賊殺死的野生動物還殘忍拔下它們的皮毛,所以就別指望戰(zhàn)斗民族的兄弟,給罪犯太多同情和解釋的功夫了。 急眼了他們能十秒打空一個加特林再換肩扛式火箭筒,分分鐘讓你人間蒸發(fā),世界核平!骨灰盒都蕪湖上天! 簡直人均狼滅,比狠人多了好多點。 以前帕夏就知道純正俄羅斯血統(tǒng)的雷斯伊德,也有這種從骨子里都透出來、漫不經心卻暴戾的兇狠勁兒。 就算他長的像個天使,可他扁人的時候也是真疼啊。 雖然帕夏倒是沒被他揍過…… 在林子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雷斯伊德臉微冷。 在林子走了大約兩個小時,雷斯伊德的眸子也沉了下去。 當他意識到后面的東西還打算跟著他時,雷斯伊德雙手向后迅速抽出兩把開山斧,在手上甩了兩個花后同時轉身。 他盯著一顆深黑的樹干,聲線里的危險足以勸退大多數人。 “我說過,滾,別跟著我?!?/br> “……” 大樹一動不動,雪花厚重吸音,聽不出任何聲響。 “再有一次,我會讓你吃點苦頭。” 僵持片刻,雷斯伊德寒聲說完握著斧頭就走。 然而他還走多久,一個雪塊準確無誤啪嘰糊在了他后腦勺上。 雷斯伊德:…… 男人腳步猛地頓住! 幾秒后他回頭,臉黑的讓恐怖電影中的變態(tài)自慚形穢! 純藍的雙眼死死凝視著從樹后面跳出來的西伯利亞虎,一字一句: “你、是、找、死!” 心臟猛跳的帕夏咽了口唾沫,也做出兇狠的姿態(tài)沖他咆哮。 “吼——” 滾出去,滾回你的高貴生活去! 這里不歡迎你! 帕夏他…… 已經死了。 【作者有話說】:【小劇場】 幾年前。 赤腳蹲在火爐邊收拾東西的青年抱怨:【這些粉絲的來信好歹讀一讀啊,燒了多可惜?!?/br> 雷斯伊德腿上搭著書,嬰兒藍的眼低里有不易察覺的笑意,注視著青年的背:【不需要。我有你就夠了?!?/br> 帕夏翹了翹唇角,轉頭假裝抱怨:【可要是帕夏不見了呢?!?/br> 雷斯伊德:【我會找到你,一定會。】 幾年后。 小木屋附近被雪淋濕的虎子在心里輕輕說:騙子。 第10章 吃奶粉的腦斧 “咄咄!” 兩只短匕射入樹干,刀身入木三分,只剩一半。 斑斕靈活老虎身影在林中快速地移動著,有效避開了帶有怒火的攻擊,并且時常拍擊地上比較結實的雪塊,使勁往快起了殺心的男人身上甩。 它是山林的妖精。 只靠這種無法自動瞄準的武器,很難捕捉或者傷害到一頭野生西伯利亞虎。 而帕夏自從重生后,完美從虎mama那里繼承了野生大喵的種族天賦,以前笨拙的人身無法做到的事,現在的虎身做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