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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阮總……” 尤娜表情低落,一臉欲言又止,眼里閃爍著驚慌失措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她說:“阮總剛才在廁所……您聽見了什么嗎?有小孩子的哭聲嗎?” “哭聲?確實有?!比钚兄壅f了剛才廁所發(fā)生的事情,最后面無表情的總結(jié)了一句:“廁所該修了?!?/br> 尤娜沉默了一會兒,問:“……都這樣了您就不害怕嗎?” 阮行舟疑惑:“害怕?” “對?。 庇饶茸箢櫽遗我缮褚晒淼臏愡^來小聲說:“這明顯是撞鬼??!”她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和房頂上的小鬼說了一遍,眼里泛出淚花。 “剛才那個纏著我的小鬼就說附近有味道好聞的人類,所以離開我去纏著那個人了,現(xiàn)在看來那個小鬼口中說的就是您……阮總,抱歉,都是我的原因連累了你?!?/br> 尤娜捂著嘴哭出來,看上去有點快崩潰了。 阮行舟想了想,認真的說:“別哭了,大概是你壓力比較大,所以出現(xiàn)幻覺了,世界上沒有鬼,你要相信科學。” “……” 尤娜噎了一下,“那哭泣的聲音怎么解釋?” 阮行舟說:“誰手機掉廁所了吧,鈴聲確實很詭異,不過挺醒目的。” “……”鬼才會用那種聲音做鈴聲! 尤娜皺起眉試圖說服阮行舟,“可是阮總,廁所燈又怎么說?怎么會那么湊巧的閃來閃去?!?/br> “接觸不良而已?!比钚兄鄣f:“這種不是很常見嗎?!?/br> “……” 尤娜試圖做最后的掙扎:“……那水龍頭和水呢?”這個總沒有辦法解釋了吧。 誰知阮行舟詫異的看向她,仿佛在看一個生活白癡,“水龍頭的感應(yīng)區(qū)壞了吧,燈壞了看不清不是很正常么?!?/br> 尤娜:“……”好氣哦,好想打人哦。 “行了,我看你臉色真的不好,今天就不用處理工作了,五點的時候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比钚兄坜D(zhuǎn)身就走,后來想起什么似的回頭說:“對了,記得叫人修一下廁所?!?/br> “……” 尤娜看著走遠的男人的背影,忽然想,當初我為什么會喜歡這么一個男人呢? 微笑去世。 回到辦公室的阮行舟看著曾經(jīng)千戟坐過的沙發(fā),沉默了會兒,有種莫名的感覺第一次充盈了有鋼鐵神經(jīng)的阮總的心。 不懂得什么是思念的人,坐在辦公椅上默默的看著文件。 時間到了五點,尤娜小心翼翼的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看著自己這個新來的秘書那不安的樣子,心情不是很愉快的阮行舟皺起眉。 “過來,坐下?!?/br> 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尤娜磨磨蹭蹭的走過來坐好,臉還是刷白,嬌媚的臉蛋都是受驚后的緊張。 看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雖然患有情感冷漠癥,但做了多年總裁,不代表阮行舟是個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他放緩了語氣,對尤娜說:“看你狀態(tài)不太好,是最近實習上有什么困難嗎,還是因為我昨天訓斥過你的原因?!?/br> 尤娜搖搖頭,不說話。 阮行舟想了想:“都不是的話,那就是因為你說的見鬼?” 尤娜立刻點頭,瞪大眼睛,“真的是有鬼啊!阮總你相信我?!?/br> “……”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迷信。 年僅25歲的阮行舟老干部似的皺眉,語重心長說:“尤秘書,我看過你的個人資料?!?/br> 尤娜緊張兮兮的表情一僵,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阮行舟為什么這么說。 阮行舟接著說:“我記得你是黨員。” 話外意思就是:黨員怎么能迷信呢? 尤娜靜默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竟然在阮總那張終年沒什么表情的俊臉上看到了一絲絲嫌棄。 尤娜恨不得抱住阮總的大腿大喊:阮總——真的有鬼呀阮總! 可是他們的阮總聽不見她內(nèi)心的呼喚,開始用某臺主持人的口吻,開始給她講起了‘走近科學’ 尤娜欲哭無淚的聽著。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下午六點,天暗下來。 從走近科學講到心理因素的阮行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看到尤娜的表情從惶恐不安逐漸到面無表情。 又成功拯救了一個走向歪路的員工,阮總的心里倍感欣慰和滿意。 他剛要對尤娜說你可以回去了的時候。 他辦公室燈‘砰’的一聲竟然滅了,而他們頭頂又一次響起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哭聲! 受過驚嚇的尤娜發(fā)出了土撥鼠一樣的尖叫! “有鬼啊——” 她抱頭蹲下一邊哭一邊喊。 而阮行舟坐在辦公桌后,微微皺眉,第一時間想的竟然不是這詭異的事件,而是虧他講了一個小時的科學,他的新員工怎么還這么迷信? 感覺自己做了無用功的阮總沉下臉,散發(fā)出陰沉沉的氣場,連頭頂?shù)目蘼暥纪A四敲磶酌搿?/br> 滅了的燈再次突然亮起,可這回亮的是綠色的燈光。 辦公室里怨恨尖利的哭嚎如此之大,可辦公室外面竟然沒有一個人進來看一眼,仿佛這片空間被獨立了出來。 尤娜已經(jīng)嚇得臉色刷白蹲到了沙發(fā)角落,整個人劇烈的顫抖。 而這時,阮行舟感覺有人在他耳朵后呼的吹了一口涼氣,還伴隨著嬰兒的咯咯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