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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燕燕:讓我看看這世上有沒有生子藥…… 裴五郎:我不行!……不是我不行,是太醫(yī)說你不行! 甜甜:鴨鴨不懂,到底誰不行? - 嗚更了更了 - 感謝在2022-03-18 00:46:54~2022-03-19 23:04: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與卿知 20瓶;史迪奇不吃香菜 13瓶;發(fā)財(cái) 2瓶;明刃琢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謝晏抬頭望著申紫垣, 便笑了笑讓他進(jìn)來坐,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了一遍,奇道:“申道長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竟不會老的嗎?早知修道還有這種好處, 當(dāng)年我就該拜你為師, 跟你一塊去念經(jīng)的?!?/br> 申紫垣知道他是說笑, 坐在了他對面,看到他桌上鋪著筆墨, 道:“打擾你練字了?” 在吃銀耳蓮子羹前,確實(shí)閑著無聊寫了幾筆, 但許是多年不拿筆,癡傻時(shí)又學(xué)了不規(guī)矩的筆法, 以至于原先的筆跡也有些亂了,空有形,神和骨都消泯得差不多了。 謝晏將幾張廢紙壓-在碗下,提起茶壺給他斟了杯茶:“哪里是在練字, 不過是隨便畫幾筆罷了?!?/br> 申紫垣道:“侯爺穎悟絕倫, 如今不過是大病初愈,手腕上缺些力道罷了, 待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必能龍蛇競走, 冠絕古今?!?/br> 謝晏聽他話里有話, 不僅睨了他一眼:“道長來找我,不會是來與我討論書法的罷?” 申紫垣握住茶盞, 頓了頓, 直言道:“與侯爺說話,我就不繞彎子了。此番侯爺能解毒蘇醒, 是有大造化的。我自知作孽深重,此次回京后,便終身潛修經(jīng)史,修補(bǔ)古籍……但我仍有一心結(jié),想求侯爺為我解惑?!?/br> 謝晏用小勺舀著蓮子羹,聞言抿唇笑了下:“你是想知道,我是從什么時(shí)候知道你那則預(yù)言的?” 申紫垣一怔,自愧地低下頭。 謝晏托腮道:“那晚你被先帝召見,我就在殿內(nèi)。” 申紫垣一驚:“你……” 謝晏笑道:“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你知道,先皇后向來喜愛我,那晚我受皇后所托,去御書房給先帝送她親手燉制的藥膳。但我去了后,殿中無人,左等右等,就不小心在屏風(fēng)后面的坐塌上睡著了。侍衛(wèi)許是輪值倏忽,竟忘了我還在殿內(nèi),也就沒有跟先帝提及這件事。就這樣機(jī)緣巧合的……”他攪了攪碗中的甜羹,慢慢說,“等我醒來時(shí),便聽到你們已經(jīng)在說話了?!?/br> 申紫垣靜了片刻,想到什么,后背一悚:“那你后來……” 謝晏唏噓:“我知道此事隱秘,我不該聽,只能裝作熟睡繼續(xù)閉著眼睛。但先帝多疑,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后的我后,擔(dān)心我聽見,曾想過是否要將我掐死?!彼衷诓弊由媳攘艘幌拢暗菚r(shí)南鄴還沒亡,他許是顧及兩國和平,猶豫了,終究沒有對我下手。只對我多次試探后,確信我沒有醒,才命侍衛(wèi)將我送回皇后宮中。之后又試了我?guī)谆?,確信我沒有聽到,才對此作罷?!?/br> 申紫垣聽得驚怕,不由坐直了身子,抽氣說:“這可真是兇險(xiǎn)。我一句預(yù)言險(xiǎn)些毀了殿下一輩子,若再害你殞命……還好,還好。那你是那時(shí)就對五殿下……” 謝晏低聲嗤笑:“怎么可能?那么小,能懂個(gè)什么?!?/br> “我只是發(fā)現(xiàn),先帝常常無故責(zé)罰五郎,對他總比對旁人要嚴(yán)苛三分,后來,更是直接將對他的不喜掛在了臉上……我才恍惚意識到,你這句預(yù)言將意味著什么?!?/br> “我一開始是覺得,他很可憐,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卻爹不疼娘不愛的,其他皇子也多以欺辱他為樂,與我有何異……我自覺與他同病相憐,看不下去,才常常為他說話,幫他出手。可你也知道,他那人性子獨(dú),看誰都像是不懷好意,從來不吃我這套,認(rèn)為我是別有用心。后來……”謝晏笑了笑,“也不知怎么,跟他打打鬧鬧許多年下來……可能是正好情竇初開,身邊又沒有配得上我的,挑來揀去,就他還湊合……就看上他了?!?/br> 申紫垣啞然:“都怪我,不然你們都能好好的?!?/br> 謝晏望著碗里的浮沉的蓮子思索了一會,笑著搖搖頭,似乎是不以為然,但并沒有多說什么。過了會,他清咳了一下,好奇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對他……” 申紫垣淡然一笑:“每年上元節(jié)后,先帝都會叫皇子輪番到雙曜宮去,給祖宗們抄經(jīng)祈福,抄滿七天。你不是大虞皇子,是不必去的??擅磕晟显?jié)一過,你總會找盡各種理由賴在我那。旁的皇子見你在,總想著與你結(jié)交,你愛答不理的,獨(dú)獨(dú)五皇子來了,你就搬著小案湊過去與他一塊抄。夜里天寒,你自己都怕冷,還把炭爐往他那邊多推幾分。” “我雖修道,卻也不是不通人情。怎么可能再看不出來你什么心思?!?/br> 謝晏也笑了下,自言自語:“……有那么明顯?可他個(gè)呆子,卻沒有看出來。” 沉默片刻,申紫垣問道:“那探花筵那晚的落水是……” 他忽的想到一種可能,“不會是你——” “那晚怎么了?”謝晏打斷他,彎了彎眼睛看著他,一臉天真無辜,伸手又推了一杯茶過去,“申道長,那晚什么都沒有,無論以后誰問起你,那都只是一次普通的失足落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