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生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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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婳暗暗咋舌:“這你都知道?” 祁幻夢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臉的坦然處之:“習慣就好?!?/br> 兩人來到剛剛她們所在的地方,看著四周荒枯的草地,空氣中彌漫著陰氣森森,一陣冷風吹得祁幻夢寒毛顫栗。 “我們就是在這里碰到的?!?/br> “你不知道,當時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恐怖如斯的怪物從草叢里鉆出來,長得奇丑無比,把我旁邊的小姐妹們都嚇得瑟瑟發(fā)抖。” “而我不得已挺身而出,直接抽出我2w的降龍劍,快刀斬亂麻地滑了過去,可惜那個怪物萬分的狡猾,竟然只是險險地將我引開,可憐我那些如花似玉的姐妹呀………等我回來也就只剩那些殘留下來的衣物了?!?/br> 語音婳抱著地上的衣服,痛不欲生地哭著:“你們怎么死得這么慘??!” “話說這些衣服你是怎么知道死得兩個的?” 語音婳立刻反駁:“因為我對她們的衣服了如指掌,身為一個團體,怎么可以不關心自己的隊員呢?” “臭不要臉?!蹦艿脑u論了一句,沒有先前的歡快,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那機械的夾雜音,她都以為是智了。 “那你把我叫過來也沒有辦法,你知道的,我比你還怕。” 語音婳聽到這些話,眼睛一亮,連忙抓著她的手向另一處地方走去,兩邊全是很高的山,越走樹林越多,汩汩地響著的水流,甚至聽不清方向,有時在左,有時在右。 最后沿著河流踱步,不覺已入?yún)擦稚钐?,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參天古木?jīng)脈斑駁,一個大約有千年左右的柳樹。 老柳豎立在巖石中間,靜靜地低垂下它巨大的樹冠,此刻正值立春,天氣還有少許的涼意,雖然舊的葉片早落了,新的葉兒還沒長出來,但那全線倒垂的柳絲,那挺拔的樹干卻也顯出蓬勃的生機。 “這……” 語音婳笑得眼睛彎成月牙,一臉快來夸獎我的表情:“這就是劇情提示到的我,也就是這里唯一安全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的?” 語音婳一臉的得瑟:“偷聽到的,那個余朵兒裝得像風一吹就倒的病秧子,但是占卜術卻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這個地方是她算出來的?” 祁幻夢好奇心被勾起來,對于占卜她也略有耳聞,她們來主空間之前,這里的組織劃分已經(jīng)很是明目,其中就有一個專門提供占卜的組織墨星,在這死亡率極高的主空間中,絕對是寵兒般的存在。 只可惜價錢有點高,有些人寧愿用它裝備自己,也不愿去占卜,或許說是對其不屑一顧。 祁幻夢也表示一度懷疑,未卜先知真的可以改變既定的結局嗎? 現(xiàn)在聽到這樣的答案,乖乖隆地洞,別人還在氧化層學憋氣,她原地起飛呀。 “不是?!?/br> “你就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嗎?”祁幻夢覺得猜來猜去沒有意思,實在受不了這死丫頭說話說一半。 語音婳可憐兮兮:“明明是你打斷人家……算了,我就直接干脆一點,那個家伙預測到這里將會是一個死結,也就是說,解不開,唯一的辦法只有請鬼?!?/br> 請鬼?祁幻夢精致的小臉揉成一團,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所以我們玩了筆仙……” “你們得到的答案,但是鬼沒有回去。” “差不多,只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請來的不是鬼,而是怪物……” 語音婳心有余悸地想著當時的畫面,那個怪物就站在她們的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們玩游戲,一直到游戲的結束…… “不是草叢里突然冒出來的嗎?”祁幻夢瞇著眼睛打量道。 語音婳有點力不從心,最后如吹氣的氣球癟了下去:“好吧,我下次編一個更好更具體的故事?!?/br> “那除了這顆柳樹,你們還有什么線索?” 語音婳定定地望著她:“那個余朵兒還預言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說這次的答案不在現(xiàn)在,而在過去,輪回不一定是一切的結束,也可能是一切的開始,讓時間證明這一切,那里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祁幻夢被她看得有點發(fā)毛:“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因為有平衡時空能力的,只有你,所以在她說輪回以后,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br> “我們可以忽略嗎?還有其他的線索嗎?”祁幻夢根本就不想深思這樣的問題,總有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我們問了叁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希望知道春節(jié)以后這里什么地方是最安全?答案是柳樹。第二個問題就是這棵樹在哪里?答案是森林的最中間。最后一個問題就是,我們該如何到那里?然后那支筆就發(fā)飆了……” 祁幻夢覺得這只怪物的耐心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如果再問下去,是不是就得問這個柳樹有幾根樹枝? 望著前面這粗壯樹干,有種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dream,就是這棵樹,它在吸食紀樺狄的生命力。”機械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不過里面含著淡淡的驚訝。 祁幻夢心下不由一驚,只覺后背發(fā)涼,這棵樹不是在守護嗎? “dream,據(jù)數(shù)據(jù)分析,里面有心臟的脈搏聲,這棵樹原來是個人類……” 人類?! 祁幻夢聽到這話,再看這個樹,心底生起了絲絲的涼意,空氣中沉悶氣息延展不斷,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聲音不知不覺中干澀了起來:“這棵樹……” 感受到語音婳的視線,祁幻夢音節(jié)最后斷在了嗓子中,沒有說出口,還是讓這家伙盲目樂觀一點吧,反正系統(tǒng)提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紀樺狄…… 她望著前面的柳樹,輕輕觸碰著它的樹干,腦海中是無數(shù)的疑問,最終化為了一句話:難道就不可以放過那個孩子嗎? ——我不要。 祁幻夢呆愣了一瞬間,才反應過來,似乎大概可能是對面這棵樹在講話。 ——你聽得見我的心聲? ——聽得見哦! ——那為什么不愿意放了那可憐的小孩。 ——沒有人能救他,我不能,你也不能……不,不對,你不是不能,只是不愿意…… ——什么? ——我說了讓我cao,jiejie,你愿意嗎? 祁幻夢嚇得直接松開了手,不僅僅是因為被一個千年老樹叫jiejie的詭異感,還有這棵樹 是那天的那個鬼,怎么會這么巧? 她不死心地放了回去,畢竟出現(xiàn)在那個時候的是她的男身,用一種天真爛漫帶著孩子般的童真說道:你是誰?我們認識?你什么時候說過? 這次出來的聲音似乎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了剛剛的僵硬,一個林間流動溪水的聲音,帶著略微的磁性,輕輕笑出了聲。 ——小騙子。 祁幻夢連忙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這樣的boss真心受不了,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問語音婳:“我給你的筆記本呢?” 語音婳這才想起來,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拳頭都捏出水來了:“我cao,我忘了!這個本子還在那個偽白蓮身上!” 祁幻夢下意識沉思,偽白蓮應該是溫柔,想到那個溫柔的妹子,還有眼中不可忽視的野心,覺得那個筆記本很懸。 “等等,我當時請筆仙的時候怎么就不問問這個筆記本里面的事!腦子郁得了!”語音婳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真相。 “不可以,忘了筆仙叁大忌諱?一不問年齡,二不問生死,叁不能松手……這個筆記本肯定跟那個怪物的產(chǎn)生有關,問了,無疑是找死?!?/br> “哦對,還好沒問,不過現(xiàn)在筆仙真是越來越內(nèi)卷了,連個怪物都可以充當職位……” 語音婳尷尬地轉(zhuǎn)移話題,有種自己好不容易想起一種高大上的問題,卻發(fā)現(xiàn)小丑竟是自己!不禁下意識地吐槽。 祁幻夢沒有在意她的話,只覺得現(xiàn)在如果想要解開謎題,簡直像做夢。 ——jiejie,我可以告訴你喲,來問我吧,來問我吧…… 祁幻夢錯愕,瞳孔逐漸變色,如未開的曇花一現(xiàn),綻開出萌動艷麗,她望著自己白嫩纖細的手指,距離剛剛的那個樹干有一尺長…… ——你聽得見! ——當然聽得見,只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jiejie的撫摸。 祁幻夢小臉煞白煞白的,表情扭曲的有一點變態(tài),這豈不是說明,這棵樹,到底聽到了多少淚的心酸? ——jiejie,不用擔心,我只聽你愿意給我聽的,比如在這里想的,我都會聽。 祁幻夢松了一口氣,嚇死她了,只是…… 左邊是劇情的需要,右邊是小孩的生死,都有點放不下,她也不想失身。 ——這就很難辦了……jiejie真是貪心呢。 ——不過,今天我很高興,jiejie來看我了,所以就告訴你一個殘忍的事實吧。 ——其實紀樺狄本該不死的,真正害死他的,就是你們這些玩家,你們打破了這里的平衡,這里原本暗和光是相對的,你們的到來,把這里的機制整體都打破了,空間出現(xiàn)了一道細微的差異,不得不找一個替補過來,那個人就是紀樺狄…… ——你知道……(玩家)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更早的時候,這里就來過一群像你們這樣的人,他們控制著“多肽”的誕生,只是沒有阻止成功,本來應該埋藏在黑暗深處的它就像一個塵埃落定的種子被發(fā)揚出去,所以有了永生計劃。 ——就因為這齒輪的改變,本來應該完好的世界,更加的破敗了,是你們毀了這里,也是你們說要拯救這里…… ——那……然后呢? 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低低地笑著:真是可愛,不過,還是那句話,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告訴jiejie。 祁幻夢白嫩的臉龐有些繃不住了:按你的意思,紀樺狄是他父母推出來的祭品,我是不是可以轉(zhuǎn)一個意思,他的父母參與了那次實驗。 ——真是狡猾,竟然開始反問我,那我該怎么回答呢?當然是表示同意了,畢竟我不會拒絕jiejie…… 語音婳用手搓了搓她的臉,祁幻夢被癢意弄得有些回神:“你干什么?” “你一直不搭理我……” “我在和這棵樹對話?!睕]有一絲一毫的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語音婳有點小懵,她細嚼慢咽地品味著,隨即瞪大了眼睛:“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