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竹馬④
書迷正在閱讀:黑化病嬌無性向短篇合集、雙界行、還陽/我在高架揚骨灰、非人類婚姻辦事處、算命、我辣么大一個殼呢、和影衛(wèi)先婚后愛的日子、我在星際當(dāng)龍寵、我靠整容發(fā)家致富、反派今天也想吃軟飯
安家父母經(jīng)常不在家,偌大的房子除了按時來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就只剩下安妤和沉言兩個人。 “阿妤,幫幫我...” 男孩子只穿了身單薄的藍(lán)色睡衣,抱著枕頭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冷白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明明是比安妤高了那么多的一個人,此刻卻在輕輕的發(fā)著顫,水潤的眸子里全是難耐的痛苦。 “...你怎么不早說...”安妤慌了神,再也顧不得什么為了使劇情完整的走下去,所以保持距離的想法。 她拉住沉言的手在輕輕顫抖,帶著沉言有些跌跌撞撞的進(jìn)了房間。在他乖順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后,安妤連忙去把塞在柜子里的大大小小的玩偶拿出來,堆滿沉言的周圍。 在確定了沉言背后被包圍的密不透風(fēng)后,安妤脫掉了自己毛茸茸的拖鞋,掀開被子躺在了沉言的身邊。安妤才一進(jìn)去,沉言立馬靠上去,緊緊的摟住她的腰,比安妤長的多的身子縮成了一團(tuán),依賴的將腦袋埋在安妤的鎖骨處。 安妤回抱住沉言,一只手輕輕的在他背上輕拍著。沉言很瘦,就算是安妤想盡了各種辦法給他補,他還是那個清瘦的模樣,甚至在后來,安妤都認(rèn)為這就是劇情為了讓他符合一個主角受的形象,強制性的給他安排了怎么補都不會胖的一個設(shè)定。 沉言攬住安妤的腰不斷的收緊,長的過分的腿也搭上了安妤的腿,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一樣,將安妤死死纏繞著,嘴里還在不停的輕呼著:“阿妤,阿妤...” “我在,我在...我在呢”沉言每叫一次她的名字,安妤就輕輕的回應(yīng)一聲。埋在她鎖骨處毛茸茸的腦袋細(xì)細(xì)的輕微顫著,安妤輕柔的安撫著情緒不穩(wěn)的人,輕撫的手耐心又溫柔。 “阿妤...” “嗯?” “...標(biāo)記我...徹底標(biāo)記我...” “......” “...好不好...阿妤...” 易感期會讓omega極度缺失安全感,渴望隨時隨地的被Alpha信息素包圍的感覺。這是特殊的性別分歧對omega的從出生起便有的生理限制,會讓他們不得不去尋找屬于自己的Alpha。 腺體受損的omega接收不到Alpha的信息素,一般的抑制劑對他也沒有用。對別的omega來說僅僅只是帶著自己Alpha味道的東西,或者抑制劑便可以輕松度過的易感期對沉言來說,就分外的難熬。 沉言的第一次易感期開始,這便是沒完沒了的折磨。必須是密不透風(fēng)的包裹才能稍稍降低他心底的不安,但是,這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心理生理的不安害怕依然在,并且,會持續(xù)很長的時間。 而在原本的劇情中,季承僅僅只是在沉言易感期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擁抱,沉言便安靜下來。后來,更是因為季承對沉言的標(biāo)記,讓沉言從此能聞見季承信息素的味道......只能聞見他一個人的 沉言,滿屋子都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聞見了嗎? 安妤將還在低低輕呼著自己名字的人,毛茸茸的腦袋輕輕移動了一下,讓他躺的更舒服。 而回抱住他的手,卻緩緩的,一再收緊。 —————— 早上的時候,沉言死活不讓安妤起來。 “...已將快要遲到了,你先放手,好不好?” 男孩子長手長腳的死死抱住安妤的腰,整個人在堆滿了玩偶的床鋪中蜷縮成一團(tuán),白皙的臉頰側(cè)躺在安妤的肚子上,聽見安妤的話,他還閉著眼耍賴的輕搖著頭。 “不要,我要阿妤一直陪在我身邊” “唉”安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垂在身側(cè)的手頓了頓,還是緩緩的抬起,放在了男孩子的頭頂,慢慢的順著發(fā)梢的方向安撫著。 “言言,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樣了,好不好?” 沉言閉著的眸子睜開,他翻了個身,盯著那雙垂著的眼安靜的發(fā)問:“真的?” “...真的” “不會不理我,不會不和我說話,不會讓我先走?” “...再也不會了” 沉言枕在安妤的腿上,面朝上的仔細(xì)打量著安妤的神色,似乎是在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 半晌,他才又慢慢歡喜起來,轉(zhuǎn)過身子緊緊攬住這個讓自己滿心都是安全感的人,深深的埋進(jìn)她平坦溫暖的小腹,說話的聲音變的甕聲甕氣的。 “...說好了的,要像以前一樣一直一直,只對我好的...” 安妤有些沉默,沉言許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埋在柔軟小腹間的眸子變得幽暗,心底腐敗的物質(zhì)不斷滋生。他按捺住升騰而起的焦躁,只輕輕的在安妤腰間蹭了蹭,環(huán)住她腰間的雙手不斷的收緊。 不要急...不要急...再等等... 這個人,只能是自己的 只有她,絕對不能失去,更不會允許 屬于其他人 —————— 磨蹭了許久,安妤帶著黏糊在自己身后,好說歹說都不肯待在家里的沉言到學(xué)校時,還是遲到了。 早上沉言掛在她身上不下來,步履不穩(wěn)的出臥室的時候,又被打掃的阿姨看個正著。安妤一記起阿姨那一副看渣男的表情,就忍不住扶額。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安妤出去接了一杯熱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輕輕的將枕著自己圍巾上沉沉睡著的人推醒。 剛醒的沉言還有些迷糊,一雙濕潤潤的眸子半睜不睜的,透著朦朧。安妤將還帶著溫度的米白色圍巾圍在他的脖子上,又把冒著熱氣的水杯塞到乖巧坐著的人手里。 “你先喝點熱水暖一暖,我去買早飯,好不好?” 看到沉言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安妤轉(zhuǎn)身想要向外走??墒?,才邁出一步,身后的衣角又被輕輕拉住,安妤有些無奈,又回過頭認(rèn)真的對著他保證。 “只是一會兒...” “我不要這個..” 少年的聲線一直是溫潤小心的,就像初見時,他自以為隱蔽的躲在灌木的后面,小心翼翼的伸出頭悄悄的打量,被安妤發(fā)現(xiàn)后,明明是不安極了,還是鼓足勇氣,磕磕巴巴的給她打著招呼。 安妤的視線從他低垂的眸子轉(zhuǎn)移到沉言捧在手里的東西,那個杯子和安妤的是同款,除了顏色不一樣外一模一樣。 這是她當(dāng)初在超市隨手拿的一個,回去后被沉言發(fā)現(xiàn)了,他便默不作聲的,執(zhí)拗的一個人去超市找了好久,才又找到的一個同款。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安妤總是因為沉言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線,她告訴過自己很多次,不要太慣著沉言,但每次只要一看見她垂下了頭,安妤就又心軟了。 淺藍(lán)色保溫杯的熱水被倒進(jìn)了另一個白色的杯子,翻轉(zhuǎn)時升騰的熱氣有些模糊了安妤的眉眼,也讓她沒能看見沉言嘴角勾起的那抹近乎饜足的滿意,和那滿是貪婪意味的癡迷視線來。 直到安妤的身影在視線里徹底消失,沉言準(zhǔn)備收回那毫不掩飾的視線時,卻在門口處對上了季承若有所思的眼神。 沉言涼涼的錯過那道人影,專心的盯著自己手里還冒著熱氣的水杯。似是打量了許久,他才緩緩的低下頭,將淺色的唇印在杯沿上,細(xì)細(xì)的,貪婪的,不放過每一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