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蛇兔X你
“別動”你打掉那只伸向泛著銀色金屬色澤的儀器的手,秀雅的眉微微的皺起,更顯得整個人清清冷冷的,不敢讓人輕易接近。 熨帖的白大褂一塵不染,你戴上徹底清潔過的醫(yī)用手套小心的將儀器放到指定的位置。轉(zhuǎn)過身在看見那個低著頭,一副垂頭喪氣模樣的男孩子時,微微頓了頓,還是耐著性子用著向來冷淡的語氣解釋:“你沒戴手套” 有著一頭淺栗色,看起來就很柔軟的頭發(fā)的男孩子依然低著頭,額前稍長的發(fā)梢遮住了他的眼。沒有聽到回答的你,不自覺的將眉皺的更深了一些。但你沒有再說話,只是不急不緩的取下手套,沉默的轉(zhuǎn)身,向著門外走去。 被輕輕帶上的門只是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在確定那道清冷淡雅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后。一直低著頭的人才緩緩的舉起了那只被輕微拍打過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臉頰邊,著魔了似的用臉在上面來回的磨蹭。 精致可愛到讓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的臉上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表情著迷到微微扭曲,晶紅的瞳孔泛著迷蒙失神的光,癡迷又滿足。 “阿清....南清....是我的....阿清...好想.....嗚嗚好想要.....阿清....幫幫言言啊....” 男孩兒那張無辜到甚至圣潔的臉上的表情和用軟糯的聲音說出的內(nèi)容一樣,讓人面紅耳赤,不敢直視。他撿起被拋下的手套,閉著眼陶醉的深嗅。纖細修長的腿不自覺的彎曲著,相互緊靠著,微微摩擦著...... “嗯啊——” 兔子,可是極易發(fā)情的啊 —————— 樓道的聲控燈因著腳步聲而慢騰騰的亮起,你站在門口,卻沒有急著開門,而是先低頭看了看時間,發(fā)暗的燈光印出一個模糊的數(shù)字 22:31 醫(yī)學博士在讀生的課業(yè)實在是太重,做不完的課題,幾乎每場都要跟上的手術(shù),開不完的研討會......現(xiàn)在還塞給你一個獸人博士新生,而且是兔子這樣膽小的動物。 你當然不會抱怨,甚至不會在意這些,只是......你不禁揉了揉皺的更深的眉心。 正準備打開的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你淡定的收回手上的鑰匙,準備繞過門口那道挺拔的身影直接進門。 不過, “清清”黑色的門在你的背后被關(guān)上,耳邊的嗓音黏膩的像是他放在你身上撕扯不開的有如實質(zhì)的視線,較常人涼一些的雙手環(huán)上你的脖頸,比你高得多的人將下巴輕輕放在你的頭頂,“你回來的好晚” “不是說過,絕對不要超過十點回家嗎?” “別這么叫我,惡心”你抬起雙手使勁將他往外推了推,在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效果之后立馬停止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反抗,只是神情冷淡的提醒這個正將尾巴一圈一圈繞上自己身體的蛇人,“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而且,季封,只剩半個月了” “......”纏著你的冷血動物的尾部頓了頓,繼續(xù)沿著你的身體蜿蜒而上,直到把你纏繞的嚴嚴實實,一寸一寸的沾染上他的氣息。 “...那又怎樣?”你能感覺到冰涼的雙手在你的頸間緩緩的摩擦,連噴灑在你耳邊的氣流都帶著微微的涼意,“只要時間沒結(jié)束,你就一直屬于我,只能屬于我” 況且 不可能結(jié)束的,你們之間 永遠都不可能結(jié)束。 玄關(guān)處沒有開燈,或者說,整個房間都是一片黑暗,人類視線的受限讓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見那雙碧綠的豎瞳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光。模糊的視線沒有唯一帶來的感官敏銳,讓你此刻清晰的感覺到他在你鎖骨處輕嗅的細微氣流。 你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待在他的禁錮里,接受著他每日的巡查。 的原因季封是你在剛來A城讀博士的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初來乍到的你人生地不熟,又因為忌憚著某個人而不敢有什么大的動作。 就在那個時候,你遇見了季封。你不喜歡他,可他糾纏不休的追求和獸人天生的優(yōu)勢,再加上他的家族在本地的勢力,以及答應幫你躲避那個人的原因,讓你同意了他提出的一年之約。 可是現(xiàn)在,蛇類天生多疑陰沉的性格,黏膩扭曲的行為,愈發(fā)得寸進尺的占有獨占欲...都讓你無法再忍受 不過,只有半個月了。 “...有其他人的味道”他停下了在你手腕輕嗅的動作,說話的語調(diào)帶著毫不掩飾的陰沉,“...還是個該死的兔子” 他說話的語速很慢,一字一句本該很利落的話語卻被他念的黏稠,長長的環(huán)繞上你肩的尾巴慢慢的收緊,不自覺變化成蛇信的舌尖發(fā)出‘嘶嘶’的聲響。 “清清,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些什么嗎?” 你任由粗壯的蛇尾將你越纏越緊,清冷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微啟的唇吐出冷淡的幾個字:“神經(jīng)病” “噗哈哈哈”低沉壓抑的笑聲持續(xù)了很久,才慢慢的在你的耳邊停止,他擁上被蛇尾纏的緊緊的,仿佛強調(diào)自己私有物般的你,暗啞的嗓音壓抑又扭曲,帶著認真的瘋狂: “謝南清,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背著我亂搞” “我弄死你” ———————— “阿...前輩...”膽怯軟弱的像個小小少年的男孩子在你冷淡的一瞥后,止住了在唇邊徘徊的稱呼。 手術(shù)室的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這場手術(shù)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接近半夜,每個人都很累,你也不例外。 你摘下了染上血跡的手套,仔細的用水流沖過手上的每一絲紋理。本該在手術(shù)室和值班的護士們一起整理后續(xù)的人卻怯生生的站在你旁邊,白嫩嫩的耳垂帶著一直沒有消下去的紅。 等到你仔細的用毛巾擦干手掌的每個角落,身邊的人還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你有些不耐,又忍著盡量溫和。 這個叫顧言的男孩子總是這樣,膽小,羞怯,和你說話時總是磕磕絆絆,帶著好不了的結(jié)巴。永遠低著的頭讓你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他的臉,永遠只能看見那消散不了的飛上臉頰的羞怯的桃花般的粉。 你在心里輕嘆了一聲,稍稍朝著他的方向向前一步,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讓你自己能看見那雙晶紅的眼,“怎么了?” 男孩兒的臉上惹眼可見的變得更加通紅,像是上了一層過于濃厚的胭脂。他磕磕巴巴的開口,連圓圓的鹿眸都蒙上了一層瑩潤的水光, “...值班的....jiejie先....先走了.....那些....那些東西我....我不會.....弄....” ....... 沉默的將最后一道儀器消好毒,關(guān)掉電源,一直安靜到只能聽見自己動作的白色空間,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清晰的金屬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你回過頭,一直安靜站在自己背后當背景板的人不知何時去到了門口,此刻正拖著一旁盛放手術(shù)刀具的沉重柜子抵住銀白色的金屬門。 你有些疑惑,沒來得及收回的手頓在了半空,“你在干什...” 突然出現(xiàn)的甜膩的香氣終于讓你遲鈍的感覺到了不對,立馬捂住的口鼻并不能讓已經(jīng)開始變得無力的身體和迷蒙的腦子變得清醒,你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胳膊,模糊的視線里那道嬌弱無辜的身影正朝著你不急不緩的走來,只剩一絲清明的你斷斷續(xù)續(xù)的想要質(zhì)問著什么, “為...為什...么....” 緩步而來的人精準的接住了你倒下去的身體,他像抱著嬰兒似的緊緊擁著你,勒的你險些喘不過氣了。而他的氣息卻遠比你更加急促,晶紅的瞳孔興奮到微微發(fā)散,布滿病態(tài)潮紅的臉上神情癡迷不已,帶著一絲終于得到所愿的滿足 “阿清....阿清....終于是言言的了.....好像....馬上....就要.....” —————— 冰冷的手術(shù)臺刺激的你渾身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下半身懸空的你只得下意識的更加夾緊他勁瘦的腰,你的雙手無力的被壓在頭頂,玉白的臉上因為藥物的作用染上了淺淺的一層紅。 “不.....不....要....”迷蒙的視線里紅著眼睛的男孩子單手將他自己脫的精光,平時看起來瘦弱的身體卻意外的有力,薄薄的肌rou閃著白皙的光,流暢的線條掩入深深的下面。 蟄伏的巨物rou眼可見的是你接受不了的尺寸,他有些難受的嗚咽著,隔著布料磨蹭著你的下身,“阿清....阿清...幫幫我....嗚嗚....好難受....言言好難受.....” 靠著手術(shù)臺背部的冰涼和上面的炙熱讓你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分外紅潤的唇微微的張合著。他瀲滟的眼尾閃著晶亮的水漬,哽咽的表情可憐到讓人忍不住憐惜。 一絲不茍的白色大褂被一點點的推上去,他顫抖著吻上你胸口的那點紅,帶著哭腔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軟糯,伴隨著吮吸舔弄的動作,抽噎著出聲:“阿清....對不起....言言....言言不會...不會讓你痛的....” “唔——”朱果被不斷舔弄的奇異感覺讓你忍不住呻吟出聲,被松開的手不受控制的抓住那埋首在自己胸口的頭顱上柔軟的發(fā)絲。 被他架在半空的腿不知何時突然變得微涼,他深深的擠進你的雙腿間,沒了支撐的雙腿無力的耷拉在空中。 滑膩的舌尖侵入你的口腔,像個懵懂的小孩子似的好奇的各處探索。細而長的手指卻強勢的進入到那處隱秘之地,在干澀不已的通道里艱難而強勢的前進。 “阿清....”他嘴里嗚嗚咽咽的不斷叫著你的名字,臉上的神情又軟又可憐,舌尖的攻勢卻強硬的不像話,在你的方寸之間攻城略地,不放過一絲一毫,每一寸空間都被反反復復的舔舐。分離的唇牽起長長的糜爛的銀絲,在你重獲呼吸的喉管沒來及多呼吸幾次,又被那張溫軟的唇重新覆蓋上,不留一絲空隙。 狹窄的通道已經(jīng)被四根手指擠的微微變了形,不得不處于本能開始分泌香甜的汁液,手指在你從未體驗過的深度肆意的攪弄,深深淺淺的進出著,不時的按壓著某個分外讓你敏感的點。 “啊——”淺淺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從緊閉的齒縫間泄出,無處安放的手只能緊緊抓住手術(shù)臺的邊沿,細白的手指用力到泛著一層淺淺的青白。 從你的唇齒間離開的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東西,細密的手指不斷的擠壓著那一點,長久有力的精準撞擊讓你尖叫出聲,猛的到頂?shù)拇碳そK是讓你xiele身,久久不消的余韻似的你身子戰(zhàn)栗不止。 “阿清...阿清也幫幫言言...好不好”細弱的哭腔在你那處緩緩打著轉(zhuǎn)兒,溫熱的氣流使得剛剛釋放過的地方輕輕的張合。 “不....不啊——”難以接受的巨大尺寸帶來撕裂般的疼痛,細瘦的脊背猛的彎起。滿是情欲潮紅的人提著你的胳膊將你抱起,連腳趾都深深蜷縮起來的雙腿被強制性的環(huán)上他的腰,抱坐的姿勢讓那物進入的更深,讓你覺得直接捅到了底,連平坦的小腹都顯現(xiàn)出隱隱的形狀。 “....會....壞的....不可能的....會壞的啊啊啊啊——” “不會...壞的...”敷衍的安慰混著強力的抽插一起響起,刺痛感混著隱約的快感刺激的讓你雙眼失神,淺黑的瞳孔微微發(fā)散。 你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雙腿松松的從不停高頻撞擊的人腰間滑落,他緊緊的抵住你不斷想要向后縮去的身體,不讓你逃離。淺淺的拍打聲混進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一次次的高潮和被澆灌的guntang感讓你的腦子一片空白,紅腫的唇連嘶啞的聲音都已發(fā)不出。埋首在你身上的人,卻還在一次又一次的繼續(xù)。 裝不下的白濁順著你輕坐著的手術(shù)臺邊沿一小股一小股的留下,直到在地上積了小小的一汪,平坦的小腹就算沒有那物的貫穿也微微鼓起,像是有孕叁月般的消散不去...... —————— 被暖暖環(huán)繞著的感覺讓疲憊不堪的你不想睜開眼,圓潤的眼珠在淺淺的眼皮下緩緩的轉(zhuǎn)動著。 “呵呵”悶悶的笑聲從你緊靠著的地方傳出,抵緊牙關(guān)卻還是掩飾不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察覺到你的動作,盡管裝的斯文有禮卻掩飾不了深深戾氣的嗓音在你的耳邊不急不緩的響起: “南清,還不醒嗎?” “再不醒的話” “我就在這車上,辦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