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今天也想吃軟飯、開局一只鯤、癡情鮫人全靠演技、師父,我只是一只小老虎啊[穿書]、小狐妖不想揣崽、乾坤日夜浮、簪花、精靈皇,職業(yè)花瓶、咸魚攻擺爛后被小肥啾rua了、死遁后仙門跪求我復活
“你沒想過改改它們的比例?”周清河后背靠在椅子上,眼底劃過一絲心疼,難以想象有一天他會心疼一只喪尸。 “試過,失敗了?!绷簧踉谝獾貜淖簧险酒饋恚抗鈷哌^遠處的紙箱子,里面的面包不多了,“這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比例,我去忙了?!?/br> 周清河望著柳峻離去的背影,捏捏手里的紙張,暗自小聲補充道:“也是最痛苦的比例啊?!?/br> 剛開始,柳峻帶著墨鏡在患者間游走,這些被要塞壓榨的人們看柳峻的目光總帶著探究和防備,但柳峻從不說話,只是快速地治好他們的傷口或者做了手術。 漸漸地柳峻得了一個稱號:墨鏡醫(yī)生。 也有患者無意中瞥見過墨鏡后柳峻的紅眼睛,被周清河用紅眼病打發(fā)了,甚至被周清河用“說人疾病,爛嘴巴”的言論嚇到。 “真的嗎?那句話。”那個患者一副對周清河的話深信不疑的模樣,讓柳峻起了好奇心,他怎么沒在書里見過這種言論。 周清河撓撓花白頭發(fā),不好意思笑笑:“假的,假的,之前有患者總喜歡說周小天少胳膊斷腿,我就弄了點藥給了他,讓他嘴巴壞了一周?!?/br> “你可別學我啊,這可不是什么值得學習的好事。”周清河笑得心虛,而柳峻心里暖暖的,這是除了謝渝北之外,第二個人類護著他了。 “知道了,不學?!绷合滦睦锏呐猓又o患者看病,偏過頭問周清河,“面包還夠吃幾天?” 周清河想起那些進了柳峻肚子的面包又可惜又奇怪,柳峻吃人類的食物也算是稀奇,但更稀奇的是柳峻說那些喪尸它們也不喜歡吃人rou,更多是一種本能驅使,是一種不可遏制的欲、望,而不是人類有多好吃。 就像柳峻說的:“你以為人、rou有多好吃?” 周清河估摸了一下柳峻的飯量,試探性地說道:“大概三天。” 聞言,柳峻從洗得發(fā)白的大褂里掏出一沓子白卡問周清河:“這些能買多少” “別這么驚訝,夠嗎?不夠我再多看點病人?!?/br> 周清河行醫(yī)幾十年的老臉一紅,他掙得竟然不如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喪尸多:“…” * 周小天拄著拐杖來時,柳峻正在給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縫裂開的手背,那男人整個人皮膚泛著青色,油膩膩的頭發(fā)軟趴趴貼著頭皮,顴骨微突,看人也一副無精打采唯唯諾諾的模樣。 身上還有一股難掩的香味,似新切的松木香味,周小天身子一僵,這味道對他來說太過熟悉了。 在周小天還在訓練隊時,他身邊有不少人用這種令人惡心的東西。 “醫(yī)生,你不該接診他的?!?/br> 那人聽到周小天的話,呲著長短不一的黃牙破口大罵:“滾滾滾,斷腿逃兵,沒見墨鏡醫(yī)生忙著呢?!?/br> 逃兵二字刺痛了周小天的心,什么逃兵,明明是大部隊拋棄了他,如果不是那個酷似柳峻的女人,他會死在炮火里。 “別動。”柳峻按住瘦削男人的手,方才他動了一下,讓柳峻的針腳向右崴了一下,手下的動作不停,柳峻又說了句:“還有,說人疾病爛嘴巴,知道嗎?” 瘦男人冷靜下來,眼神惡狠狠地剜了周小天一眼,繼而眼神潰散,仿佛方才是回光返照了一下。 送走瘦削的男人后,周小天將報紙遞給正在擦手的柳峻,輕聲說道:“謝謝醫(yī)生幫我出頭?!?/br> 從戰(zhàn)場回來后,周小天得到的不是尊敬,每次去要塞領救濟補貼時,得到的更多是漠視和嘲弄,他們的眼神仿佛在說,你怎么不死在戰(zhàn)場上。 柳峻對周小天點點頭,接過報紙,皺眉又挑起來。 正如周小天所言,這份報紙顯然不同于簡黎的那份,全是一些什么所謂的拍賣會,慈善晚會和誰誰和誰誰結婚了的新聞。 甚至,柳峻在今天的報紙上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蘇葉晚和潘夜。 《今晚蘇美女和潘帥哥聯(lián)手演繹要塞里的睡美人表演劇,敬請期待》 柳峻抬眼,眸底閃過一絲紅光,蘇葉晚那個女人也是貨物拍賣會的一環(huán),否則柳峻不會被轉移關押在那個黑黢黢的倉庫里。 有仇就要報,柳峻瞇瞇眼,他想到了一個好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 =3= 改了錯別字~ 第54章 舊世界的溫情絕望 “幫我去趟酒吧送個信。”柳峻邊給周小天綁新的繃帶邊說。 “找一個叫田薇薇的女人, 將這個紙條給了她。”柳峻將繃帶口收進去,從兜里掏出一沓子白卡,“你不用親自去, 找個人去也可以, 只要能確保信送到就好, 這是你的報酬?!?/br> 周小天本來想拒絕的, 那家酒吧的名字他聽過,位置在市中心,而生活在市中心的人對待像他這種人并不友好,或者說市中心的人對要塞邊緣的人都不怎么友好, 讓別人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考慮再三,周小天還是答應了:“別的呢,不用我捎點別的?” “沒了。”一張紙條就夠了,上面的內容有足夠的吸引力。 * 當晚, 柳峻和周清河收了工,在昏黃的燈光下下象棋。 周清河吃準了柳峻是新手,故意讓了柳峻一炮一車,嘴上念叨著,他這是照顧小輩。 然而當柳峻的紅色小兵貼著周清河的將軍時, 周清河揪揪自己的頭發(fā):“你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