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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答案后柳瀾的呼吸一窒,她艱難勾勾嘴角說道:“果然如此?!?/br> 以柳峻的性格,謝渝北能得到柳峻這么高的評價,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柳瀾垂下眼,掩住一閃而過的傷感,開口喊道:“哥…” 柳瀾的一聲哥哥柳峻等了整整十一年,他突然變得手足無措,伸手摸摸柳瀾的頭,像小時候那樣故意把她頭發(fā)弄得雜亂:“乖?!?/br> 柳瀾眼角泛著紅意,她一口埋進柳峻胸前,緊緊抱住柳峻,喊了無數(shù)聲哥哥,像是要把十一年間沒有喊過的全都補上。 柳瀾主動談起謝渝北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也向柳峻坦白了任務(wù)的危險系數(shù),果然柳峻待不住了,簡單和柳瀾告別后,單槍匹馬離開了地下避難所。 一旁始終沒被柳峻正眼瞧的傅柏歲給眼角泛淚的柳瀾遞了張紙巾問她:“為什么要告訴你哥關(guān)于謝渝北的事情,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柳瀾接過傅柏歲遞過來的紙巾,擦擦眼角,她知道謝渝北那個家伙覬覦她的哥哥,但她更討厭柳峻傷心。 剛擦完的眼角又泛起紅色,柳瀾干脆一把揪住傅柏歲的衣服,悶聲說道:“讓我再哭會…” 小聲的抽泣聲像是鉆進了傅柏歲的胸膛,傅柏歲輕輕拍打著柳瀾這一年來變得更加瘦削的肩膀。 傅柏歲很佩服柳瀾,這個女人挺過了救世計劃,又以柔弱的肩膀扛著地下避難所往前走,整日埋在文件里,游走在各個會議室,傅柏歲看著都累。 集魅力與魄力于一身的女人自然而然地吸引人類往她身邊聚集。 傅柏歲將下巴抵在柳瀾頭發(fā),輕輕摩挲:“小瀾,你做得很好?!?/br> 真的很好。 * 伽馬小隊平安回來的消息在避難所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每一個角落。 雖然這次沒有捕獲到噴毒者,但也收獲了另一個全新的物種,讓人類對外界的喪尸更了解,就像在游戲里解鎖了一個新的成就,整個避難所洋溢著喜悅。 當晚,在柳瀾的默許下,避難所迎來了盛大的晚會,人們提前捐贈了自己儲存的罐頭和其他食物充當宴會的美食。 一個個五顏六色的罐頭摞在一起,人們欣喜的臉龐映在上面,又心酸又感動。 孩子們一哄而上,把水果罐頭團團圍住,最后連一點糖水也沒有剩下。 爵士風(fēng)的音樂在大廳里回蕩,柳峻和謝渝北站在晚會邊緣,看著人們走來走去。 謝渝北和柳峻一起靠在墻上,肩膀貼在一起,他說:“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避難所很缺醫(yī)生…” 其實,避難所什么都缺,就連周清河那個老頭子白天給人看病,晚上給人講課,希望避難所能多一些醫(yī)生。 柳峻打斷了謝渝北的話,他挑挑眉頭,心里略微有些煩躁,他不過是睡了一年,這世界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他需要去找王談一談,再這樣下去,人類會被喪尸逼得進入絕境,這樣違背喪尸王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理念。 柳峻眸光暗暗,何況他現(xiàn)在有了一大堆需要守護的人,必然不可能任由喪尸胡作非為下去,最壞的情況是柳峻和喪尸王撕破臉。 “我有事要處理,避難所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nèi)祟悂碜霭?。?/br> 聞言,謝渝北沒有說什么,之后不管柳峻做什么,他都會陪著就是了。 “好久不見,柳峻?!焙喞枋掷锒酥槐谱哌^來,臉上帶著熱意,看來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 柳峻:“癮戒了?” 簡黎大笑,心里卻翻騰著苦意:“當然了,一年前就戒了?!?/br> 在戒掉癮的那一天,簡黎帶著新釣的魚去山頭上看了他的爸媽,和他們絮絮叨叨說到了傍晚才回到了別墅區(qū),那也是進避難所前他最后一次見他的爸媽。 “有事?”謝渝北問簡黎,簡黎因為之前是記者的緣故,對搜集情報和處理信息這種事很拿手,所以他平日整理喪尸們的信息,總結(jié)它們的缺點和致命點。 簡黎又笑笑:“我有個請求…”眼神卻看向謝渝北身側(cè)的柳峻。 “不幫?!辈坏群喞枵f完,謝渝北直接拒絕了他的話。 簡黎笑容一僵:“…” “讓他把話說完?!辈恢裁磿r候田薇薇來到了幾人身側(cè),她依舊扎著干練的馬尾辮,臉上的嬰兒肥已經(jīng)消了下去,幫簡黎說話,被謝渝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田薇薇聳聳肩,并不在意謝渝北的眼神。 一旁的柳峻可沒心思看著他們周旋來周旋去,直接對簡黎開口:“說?!?/br> “柳峻你剛醒,或許不了解避難所目前的情況…” 確實,避難所讓鹿城的人得以生存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能一輩子活在地下,讓子孫后輩連太陽雨水也不知道是什么。 所以每一次有什么新的突破新的好消息,都能在避難所宣揚好久。 但這些遠遠不夠,他們需要徹底擊敗喪尸的手段,而活著的喪尸個體有利于加快解毒藥劑的研制和找到殺死喪尸的辦法。 而眼下,活體的喪尸地下避難所并不多,根本不足以支撐實驗和研究。 “所以,希望你能幫忙捕捉幾只新的喪尸…”簡黎不知道柳峻對其他喪尸同類是什么態(tài)度,語氣帶著試探。 聽到簡黎的話,謝渝北的臉立馬黑了下去:“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