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根
宜真從未想過,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早知無法以女友抑或妻子的名義站在他身邊,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以meimei角色占據(jù)他身邊的一席之地,溫柔呵護她十幾年的陸深,他的大手會落在自己赤裸的身軀上。 粗糲的指紋像刀似的在后背上刮過,擦過便是一陣疼,卻迅速轉化成滋滋作響的電流。 陸深將孔宜真翻過面去,他不想看她的臉,更不想看她的眼睛。 兩下扯掉女人身上淺綠的針織衫,牛仔褲解開拽到小腿處。 窈窕玲瓏的rou身印入眼簾,俏生生的臀rou上包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男人的手掌賦予魔力,粗魯?shù)娜啻曛幸苏鎺缀跻柽^去,可是陸深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宜真渾身顫抖,精神上大受震動,努力夾緊那只大手,帶著哭腔:“陸、陸隊長,別別這樣?!?/br> 陸深痛快地撕開脆弱的蕾絲,粗糲的手指滑過軟乎乎的細縫。 “這可不像是不要。” 他嫌棄她吵,將手指插到她的嘴里:“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右手扯開她還胸的手,一手包裹住柔嫩的豐盈,粗暴的揉搓。 宜真將將低頭,清晰地瞧見嬌嫩的乳rou從男人指縫中溢出來,擠出千奇百怪,卻是百爪撓心地痛和癢。 rutou被不客氣地拉扯,幾乎將她腦子那根神經(jīng)也崩掉。 陸深怎么是這樣? 怎么又不能是這樣? 那天,她醒來第一天,那天雖然半夢半醒,可不遺余力鑿進身體的感受仍舊殘余。 想必陸深也想到了那天,沉沉地挨到她耳邊:“怎么不叫了?那天你不是還說——不cao爛你我就不是男人?” guntang的熱氣呼進脖頸和耳際,宜真渾身一震,夾緊的雙腿頓時松開。潮濕的蠕動感在下面饑渴難耐地伸張。欲望在烈火中炙烤。理智也在激烈掙扎求助。 宜真喘息中又很委屈,又叫我閉嘴,又讓我叫,我好難吶。 嘴里是男人堅硬的指節(jié),捅得很深,一會兒夾她的舌,一會兒抵到喉腔去。 難堪的口水跟著流出來,嗚咽的聲音滿室回繞。 陸深趁著松垮的膝蓋伸進腿心,直插入一根手指。 迷惘困惑的宜真猛地挺直后背,尖叫混著口水聲大叫出來。 陸深只得從她口腔離開,叁分力氣便鉗制住激烈扭腰的宜真:“一根就受不了了?” “你這么叫,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干什么。” 宜真連忙夾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再動,還是動,異樣的從穿刺感幾乎要了她的命。 連魂都散了幾分。 “陸深,陸深....” 她干脆伏在門板上抽泣起來。 “你怎么能這樣....這樣壞...” 拖高的rou臀上還是顫顫的艷色,男人的堅硬的長手指還在水深火熱中徜徉,意動卻驟然間全沒了。 陸深抽出手指,在宜真屁股上左右擦了擦,還響亮地拍了一巴掌。 屁股跟著顫了顫。 陸深給她提起褲子,上身倒是不管了,幾步走到窗戶邊立住。 香煙飄到玄關這邊,宜真默默地止了哭,她以前絕對不是好哭鬼,怎么重新回來,叁天兩頭哭個不停。 再是默默地把衣服穿好,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十年后陰晴不定的男人,還是先走為上罷。 陸深喊住她,道:“過來?!?/br> 宜真恨恨地皺眉,一扭臉,對著抽煙的男人仍舊心驚膽戰(zhàn)。 “陸、陸隊長?!?/br> 陸深皺眉,一把將她扯到跟前,徒手揩她臉上的淚痕:“你孔宜真,不適合哭唧唧?!?/br> 宜真望著他:“那適合什么?!?/br> “繼續(xù)囂張,繼續(xù)作?!?/br> 只有這樣,我才不會有錯覺。 宜真滿肚子肺腑,深哥哥,原諒我還是太膚淺了,原來您喜歡這口味。怪不得您跟任穗分手。任穗那種品學兼優(yōu)忍辱負重的姑娘估計也滿足不了您。 陸深話畢又將宜真推開,撿了地上的外套:“你自己回家,我走了?!?/br> 宜真粘在他的屁股后面,跟著下樓,跟著走到馬路對面的豐田車邊。 陸深轉過身來:“怎么,后悔了?” 宜真的眉頭能夾死撲騰的蒼蠅:“你、你不送我回去?。俊?/br> 陸深的表情扭曲了一瞬:“自己沒手沒腳?” 宜真背過雙手,不斷地扭手指,百般自我洗腦我忍者無敵,道:“有是有,太遠了走回去天都亮了?!?/br> 陸深深吸一口氣,指指不時呼嘯而過的汽車:“路上有什么看到?jīng)]?” 宜真也生氣了:“看到了,汽車!出租車!” 陸深給了一個還算不是白癡的眼神,表情堪稱絕情:“別賴著我,幾分鐘前說的話沒忘?” 宜真當真懷疑不光姓孔的被魂穿,陸深也被魂穿了吧!穿上褲子就不認人,這么沒風度! 她忍無可忍地跳起來:“你把我拽出來,手機也沒帶,包也沒帶,怎么走?我飛回去好吧!” ——— 可氣死我們家小寶貝了。 微博:阿蠻今晚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