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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海?。 惫硭募拥泥秽恢苯?,他激動的一把咬住鬼十的狼耳朵,疼的鬼十嗷嗷直叫。 “不是幻覺!”鬼四含著鬼十的耳朵,瞪眼放光,開始激動地原地打轉(zhuǎn)。 白黎被蜜二呼喚聲叫醒,不遠(yuǎn)處狼嚎吵地讓他皺起了眉毛。 他恍惚睜眼,見一片花海。 “真的是花嗎?”白黎發(fā)現(xiàn)這花并不是他「死前」的幻覺,他不是死了?難道是錯覺? “小黎,你沒事吧?!泵鄱桌桀~頭問道。 “沒事?!卑桌韫郧尚χ粍由裆崎_了額頭上的手。 一番紛亂后,狼妖、蜂妖開始了對質(zhì)。 “是你欺負(fù)的蜜嬌?”蜜篁看著把自己轉(zhuǎn)的頭暈?zāi)垦5墓硭恼f道。 “沒有,大姐,這次是多虧狼妖幫忙了,不然這花就沒了。”知道事情緣由的蜂妖說道。 “我當(dāng)時(shí)也沒想那么多嘛,誰叫二姐不告訴我化形的秘密,我就想二姐這么看中花,我就想用花威脅她……現(xiàn)在我還不是靠自己化形了。”蜜嬌氣哼哼的瞥了眼蜜二說道。 “所以你真打算毀了花種?”蜜二說道。 “那是花芽又不是花,能不能開花還不定……” 蜜二氣得一巴掌扇在蜜嬌臉上,“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蜜嬌捂著臉,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紅著眼睛掃了眼四周,其他jiejie們都干看著她。 “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蜜嬌覺得臉火辣辣的疼,心里也刺痛,看著令她無比陌生的二姐吼道。 “啪!” 蜜二又是一巴掌,準(zhǔn)備進(jìn)行肢體語言教育,但見白黎臉色蒼白,瞅了蜜嬌一眼:“等會再收拾你?!?/br> 蜜二從袋子里取出靈果,洗干凈給白黎。然后蜜篁也給白黎渡了些靈氣,白黎毫無血色的五官才重新泛紅透亮了。 蜜嬌見蜜篁和蜜二以及其他jiejie們都圍著白黎,明明她也受傷了啊,她剛才還被蜜二打了兩巴掌。 jiejie們都寵她,從來沒挨過一句重話,都是因?yàn)檫@個(gè)白黎一切都變了! 蜜嬌見蜜篁不知道對白黎說了什么,而后蜂妖們齊齊朝白黎下跪了! 白黎憑什么! 蜜嬌不加掩飾的憤懣眼神,被蜜篁捕捉道,“蜜嬌,你還不跪著謝恩人?!?/br> “白黎,是我們?nèi)宓亩魅?,更甚至說是秘境的恩人,沒有白黎種出的花,蜜蜂一族遲早會死絕,而秘境也會失去最后的生機(jī)?!?/br> “今天我蜜篁帶領(lǐng)蜂妖一族,奉白黎為恩人,凡是白黎提出的要求蜂妖一族不得拒絕!” 白黎被蜂妖嚴(yán)肅的下跪動作給驚到了,這花是莫名其妙開的,和他沒關(guān)系啊。 “你們快起來,這花不是我種開的?!卑桌柘肷锨胺銎鹈垠颍伤蔷薮箝W爍的黑蜜蜂眼和下頦處黑利刃般的觸肢……白黎縮回了微抖的手。 “對啊,這花可不是白黎弄開的!”蜜嬌仰頭說道。 狼妖們、蜂妖們還有白黎的記憶都只記得兩妖打架,然后他們就昏倒了,難道說是蜜嬌和鬼四打架把花打開的? 顯然不可能。 但一天之間荒地花芽變成綻放的花海,沒有神通靈異也是說不通。 蜜篁?yàn)槭椎姆溲凸硭臑槭椎睦茄R齊看向白黎。 兩者從各自的眼中第一次讀懂了意思,就是白黎做的。 蜜二想起化形那晚的景象,又看著一臉懵的白黎,也許白黎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不是白黎還能是誰?他能讓種子發(fā)芽,就能讓它開花!”蜜二朝蜜嬌說道。 蜜篁也說道,“恩人,今后蜂妖一族還得靠你種花,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真的是我讓花開的?”白黎還是不愿意相信,或者是不能相信。 “是的,你是兩百年來第一個(gè)在這里讓種子發(fā)芽的妖,嗯,人?!泵垠蚶^續(xù)說道,“你或許覺得這是一件小事,但對于蜜蜂一族,對于這秘境的妖族,這是生的希望?!?/br> “可是我真的沒做什么啊?!卑桌枵f道。 “但你就是成功了,你就是我們的恩人!”蜜二拍拍白黎肩膀,“你看大家眼神,無一不是欽佩和感恩?!?/br> 白黎掃了一圈,蜜二很好的擋住了蜜嬌的眼神…… 蜂妖們各個(gè)視線放著亮光充滿感激與他對視,就連一向不情緒外露沉穩(wěn)的朋友們,眼里也是波光望著他。 白黎頭暈暈的,像是坐在棉花團(tuán)上;身體里似有一股氣流瞬間充滿四肢,開心,自豪無法克制的滿足等復(fù)雜的情緒,讓他想抬頭望天看看這是不是做夢。 這是成功的感覺? 白黎第一次被這么多人,不這么多妖敬佩崇拜著,原來他也是可以站在眾人焦點(diǎn)之下,他是能成功的! 白黎嘴角綻放起笑意,他抬頭摸了摸一旁的白牡丹,撲鼻的香味散開而來,是真花。 “我真的可以提要求嗎?”白黎從飄忽忽的感覺中落地,謹(jǐn)慎地確認(rèn)著。 “嗯,什么都可以。”蜜篁眼神鼓勵道,看著白黎純粹又膽怯的眼神,語氣不自覺帶著柔和。 蜜嬌看著白黎一身灰撲撲不合身的衣著,十分嫌棄地想定是要漂亮的衣服吧。 狼妖們在一邊內(nèi)部群聊暗暗看好戲,這老饕餮有新的戲耍對象,他們是不是可以解脫了? 眾狼妖意識到這點(diǎn)頓時(shí)興奮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