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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聲,野豬精掉了下來。 嘩啦一聲,石門從外破開了。 石門破開之際,一只鼻青臉腫的野豬精砸了出來,險些砸到了白黎,多虧他身形靈活躲的快。 白黎捧著胸口緩口氣進(jìn)了石洞。 只見血rou模糊的野豬精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旁站著氣喘吁吁叉腰的蜜篁和蜜二。 “你們踢的?” 隨著白黎的話落音,他人也進(jìn)了石洞里。 “啊,是小黎!不是黑熊精,我們不用死了!”蜜二驚喜道。 原本蜜二見洞門快要被破開,心也像是被人劈開似的; 此時見來人是白黎,她又活過來了,只是心還隱隱有些后怕的痛。 “你們這么厲害,野豬精都快被你們打死了?!卑桌杩粗蠢镆黄墙澹@然是野豬精單方面挨打。 蜜二說道,“多虧了小懨給jiejie的定身符,我們被綁到這里后,野豬精輕敵沒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做誘餌和野豬精周旋,jiejie趁野豬精不注意才用符定住了?!?/br> 白黎驚訝地看向寂不懨笑了下,“多虧了小懨。” 寂不懨沒說話,“這些野豬精怎么處理?” 寂不懨話一出,蜜篁蜜二都看向了白黎。 白黎最近長高了,小臉白凈秀麗; 說的好聽就是整個人透著干干凈凈蓬勃朝氣的少年氣息,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滿臉寫著心軟又好騙。 小黎會怎么處理這些野豬精?大概是口頭責(zé)罵幾句或者試著感化? 寂不懨耷著眼皮,他也想白黎會怎么選擇。畢竟白黎從來沒有殺過人,是一個善良心軟的孩子。 “怎么處理它們?”白黎掃了寂不懨一眼,又看著地上喘息的野豬精陷入了糾結(jié)中。 “別殺我們,我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們只是一時想岔了,我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豬?!?/br> 地上的野豬精賣慘求饒道,他想哭的越可憐那少年定會越心軟。 哪知道白黎皺眉,“少騙人!” “我沒騙人啊,怎么敢騙你啊?!币柏i精急急說道。 “你們是豬,哪能做牛做馬,還說沒騙人?!卑桌枵f道。 野豬精一滯,紅腫的眼角有些怒氣,他就順口一說何必較真! 不過這少年顯然是個天真的,他再哭哭啼啼的賣慘肯定能饒了他。 他這樣想著,只見少年勾著手指,慢慢數(shù)道:“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做烤整豬,烤肥腸,腌制臘rou,做臘腸,還可以做鹵味豬頭。”白黎拍著寂不懨的肩膀,嘴角彎著笑意說道,“小懨想吃什么口味,清蒸、紅燒、鹵味、爆炒,我都可以處理哦。” “豬還有這么多種吃法?”一頭野豬精砸吧嘴說道,顯然智商跟嘴角口水一起流了出來。 “我們之前吃的小野豬都沒這么多吃法?!?/br> “什么時候了,你還只記得吃吃吃!” 白黎看著野豬精內(nèi)訌,滿臉無辜的說道,“抱歉啊,我也不想這樣,可我不吃你,你就要吃我?!?/br> “可如果你們答應(yīng)不吃我而且聽我的話,我考慮不吃你們?!卑桌枵嬲\地說道。 鬃毛染血、慘兮兮的野豬精立馬仰起頭,“我聽話,絕對不吃你們!” 他本以為可以糊弄過少年,但顯然少年雖然天真但也不是傻的,想活命就得配合少年。 “嗯,那你們有看到另外一個蜂妖嗎,一個穿黃衣服的姑娘?!?/br> 蜜二和蜜篁一聽,神情焦急又疑惑,怎么蜜嬌不見了。但轉(zhuǎn)眼又想明白了,定是那丫頭自己不顧勸阻找出來了。 又氣又急還擔(dān)憂。 她倆直直盯著那野豬精,看得野豬精一哆嗦,“在,在山外的陷阱洞里?!?/br> 三人都緩了口氣,白黎又問道,“你們說的黑熊精仔細(xì)說下?!?/br> “黑熊精脾氣很怪異喜怒無常,原形和癡癡一般大,修為也很厲害?!?/br>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白黎想知道如果真殺了野豬精,黑熊精會報仇嗎,要確定它們關(guān)系是否密切。 “額……我們,我們就是一起在山上覓食碰見了,我們給他上交了一罐蚯蚓和一罐松子果?!?/br> “就這樣?”白黎顯然不信。 野豬精神情閃爍,咬牙難為情說道:“是,是黑熊精拿一罐蚯蚓和我們換了一罐松子果。它住的地方?jīng)]有綠草,偶爾來扶豬山吃青草。” 白黎看了眼蜜篁,蜜篁搖搖頭,她也不了解黑熊精。 但野豬和黑熊都是雜食動物,沒有什么不吃的。 白黎又看著野豬精說道,“你騙我的話,立馬叫吃吃一口吞了你。” 吃吃立馬定身張嘴齜牙,上下顎滿嘴的尖牙利齒,嚇得野豬精縮了縮頭。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彼泵φf道。 白黎見狀想來也沒必要騙他,想了想又說道,“你認(rèn)識吃吃?” 野豬精明顯害怕吃吃,都不敢正眼看吃吃。 “認(rèn)識,癡癡腦子有病,發(fā)狂暴躁會吃妖,我們扶豬山的野豬多數(shù)被他吃了?!?/br> 白黎眉頭暴跳,朝他踢了一腳,“你才腦子有??!” 白黎側(cè)頭見吃吃齜牙噴氣顯然也十分生氣,湛藍(lán)的圓眼滿是委屈地望著他。 白黎被瞧的心軟,摸摸吃吃的腦袋,“他腦子才有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