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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兩國也很少有人禮佛,因而,與佛有關(guān)的話,說的也是極少的,是以,莫小川如此說,方信有些意外。況且方信也從未聽過這個詞,不過,他畢竟是燕國相國,學(xué)識自不必說的,微微一回味,便明白了莫小川畫中的意思。 當(dāng)即,方信將酒壺交給了隨從,吩咐妥善保管,隨即客氣,道:“以前只知王爺勇武,雖有雅名,卻只道是民間傳言,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尋常。本相欽佩之致?!?/br> 莫小川笑著擺了擺手,道:“哪里有什么雅名,本王只是一個行伍之人,豈懂的那么多。這也不過是隨口而來,值不得方相國夸贊的?!?/br> “王爺太過謙虛了。如此年紀(jì),如此才學(xué)心信,王爺果然不是凡人。”方信說罷,笑呵呵地拱了拱手,道:“不叨擾王爺了,這便告辭?!?/br> 說罷,轉(zhuǎn)身而去。 這次,莫小川沒有再留他,臉上露出了幾分失望之色,方才莫小川將葉博送給他的酒壺轉(zhuǎn)送給方信,其實便是想從中看出方信到底在思索什么,只可惜,并無頭緒。 方信的一張臉上,竟然絲毫不露破綻,輕易的便將禮物之事轉(zhuǎn)換了話題,隨即這樣再一走,莫小川還真沒有什么理由再留他,何況,看眼前的情形,莫小川便是真的將他留下,也未必能問出什么來。 盡管有些失望,莫小川卻對方信送給自己的東西還是有極大的好奇的。 他揮手讓親兵將那木盒放到了桌上,示意親兵下去。 親兵有些擔(dān)心,道:“王爺,這方信信不信得過,別里面裝的是什么……”他的話沒有繼續(xù),不過,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里面萬一是什么機關(guān)暗器,莫小川便危險了。 “王爺不如讓屬下……” 親兵的話未說完,莫小川便抬手?jǐn)r住了他,道:“你的忠心是好的,只是擔(dān)心大可不必,方信是個精明人,又豈會做如此蠢事,好了,你下去吧。” 親兵看了看莫小川,輕輕行了一禮,道:“屬下告退。” 莫小川微微點頭,待親兵離開書房,將屋門關(guān)緊之后,徑直來到了那木盒旁邊,木盒做的很是精致,上面的花紋都是精心雕琢過的,只是色調(diào)上的搭配卻有些不盡人意,盒子的一邊雕刻的是燕國常見的雜草,并無什么新奇之處,但另一端卻是西梁最為常見的西?;ǎ@些東西,莫小川雖然平日里都能見著,卻并未留意過,此時出現(xiàn)在這個盒子上,著實讓人有些不解。 看著盒子,莫小川反倒是有些不著急打開他了,而是端了起來,左右細(xì)瞅起來,只可惜,盒子上除了這兩種植物之外,再無其他。有些失望地放下盒子,莫小川吐了一口氣,捏起上面系盒的絲帶,輕輕一拉,便如揭去女子的肚兜一般,那絲帶隨著光滑的盒身脫落了下去。 接著,他抓住盒蓋往上輕輕一提,盒中忽然發(fā)出一聲脆響,隨即屋門猛地被撞擊而開,沖進了一個人來,直奔莫小川的身前,擋在了他和盒子中間…… 莫小川眉頭一蹙,盯著擋在自己面前之人道:“誰讓你進來的。” 來人正是先前那個親兵。 先前他被莫小川趕出去后,心中一直放心不下,便守在了門口,警惕著,細(xì)細(xì)地聽著屋中的動靜。他守在門前,莫小川本是知道的,但也沒有理會。 他對自己親手挑選和調(diào)教的這些親兵的忠誠度是沒有絲毫懷疑的,因而,并不在意。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親兵太過疑神疑鬼,居然冒著犯上的危險沖了進來。 親兵此刻也傻了,原本聽到那聲脆響,以為盒內(nèi)必定有什么機關(guān),但此刻望去,哪里是什么機關(guān)暗器,原是一個精致的馬車。這馬車全身金色,就連上面的車夫手中的馬鞭和車轎的轎簾都是金子制成,便是鍍金也很是貴重了。只是前面那匹矯健高昂的馬卻是銀子做的。 方才發(fā)出聲響的地方,正是這馬脖子下面的鈴鐺,雖然小,聲音卻不小,很是清脆入耳。 那親兵唯唯諾諾地看了一會兒,猛地“噗通!”跪了下去,道:“王爺恕罪,屬下無心冒犯,只是擔(dān)心王爺,這才擅闖……” 莫小川蹙了蹙眉頭,對他的氣已經(jīng)消去了。只是,看著下面跪著的親兵,卻有些難做起來,他的忠心自然是沒話說的,可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下人,而是自己從軍中帶出來的親兵。 他治軍雖然隨意,有的時候甚至是突發(fā)奇想的玩一些新花樣,閑下來的時候,和士兵們也會說笑幾句,但對軍中律法卻一向要求的很嚴(yán),如果有犯者,不管身份地位親疏如何,覺不徇私,這才在禁軍十營中有了威望,而這一習(xí)慣,他一直都保留著。 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十營當(dāng)值,對手下的親兵們,也要求很嚴(yán)格。 可面前的親兵卻是從心里為他著想才犯下此錯的。 如此,便讓莫小川徇私也不是,折罰也不是了??粗H兵,他輕輕搖了搖頭,道:“念你初犯,這次便從輕發(fā)落。自己去領(lǐng)十軍棍?!?/br> “是!”親兵“梆梆梆!”地磕了幾個頭,起身而去。 莫小川看著他遠(yuǎn)去,輕嘆了一聲,招手示意門前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而聚攏過來的親兵,從懷中摸出了一錠銀子丟給了他們,道:“給他買些藥去!” 親兵們各各面面相覷,隨即整齊地跪了下來,齊聲道:“多謝王爺?!?/br> 莫小川有些意外,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好了好了,都起來,下去吧?!?/br> “是!”親兵們齊聲說罷,退了下去。 其實,莫小川并不了解,自己這種小小的舉動,卻讓在場的親兵對他更是死心塌地,此舉為他日后危險中的轉(zhuǎn)機也埋下了一個伏筆,這卻是他沒有想到的。 當(dāng)然這是后話,莫小川此刻并未多想,也沒太當(dāng)回事。之所以這樣做,只是不想壞了規(guī)矩,又好讓自己心安一些罷了。 打發(fā)走了親兵,他又將目光集中到了那木盒之上,盯著看了一會兒,卻沒有什么頭緒,猛然間,莫小川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拿起了盒蓋對著那馬車仔細(xì)瞅了瞅,忽然笑出了聲來…… 第四百九十二章忠心 離開莫小川住處的方信,乘著轎子,慢慢悠悠地朝著自己的府邸行去,一路上很是悠閑。此刻他的隨從正跟在轎子旁邊,行了一會兒,方信撩開轎簾探出頭來,朝后面望了望。 隨從忍不住問:“相爺在看什么?” “莫小川沒有派人跟來吧?”方信問道。 隨從猛然警惕起來,朝后望去,隨即又要到后面詢問,方信卻擺了擺示意他不必。 隨從不解,道:“相爺?shù)囊馑际悄〈ㄏ雸D謀不軌?” 方信笑了笑,道:“他想做什么,與我們暫且沒有太大的相干。既然沒有人來,說明莫小川已經(jīng)看出了本相的意思,我們回府吧?!?/br> 隨從疑惑地還想問些什么,方信卻已將轎簾放下,不再說話。 其實,方信這次到此,是受到了葉逸所托?,F(xiàn)在燕國的局勢,明眼人一看便明白,葉逸已經(jīng)是暗中掌權(quán),把控了大部分的勢力,若不是老皇帝還有一口氣在,恐怕現(xiàn)在葉博早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方信對此自然明了,不過,方信做人謹(jǐn)慎,倒也并未明確的表示要幫誰,這邊派人去看望葉博,那邊也派人安慰葉逸的喪兄之痛,葉睿的葬禮也是沒拉下。 儼然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誰也不得罪的架勢。 這次葉逸讓他來莫小川府上幫忙送一件禮物,事實上也是想給莫小川壓力,不過,方信又豈是給人做嫁衣的人。葉逸找他,他便順?biāo)浦鄣拇饝?yīng)了下來,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