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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問出口,又不知該如何形容那藍(lán)衣師兄,只能絞盡腦汁地艱難道:“呃,一個小宗門里的宗人,約莫六十多年前吧,以擅鑄劍聞名的?” 他這描述的未免也太過籠統(tǒng)了些,紙鶴那頭靜默了半晌,該是不知怎么作答,好半天才聽那葉云停赧然道:“……這,未曾聽說過。不過可待我們回宗門去查查案檔……就是宗里案檔繁多——仙友可急著要答案?” 秦念久剛訕訕答了句“不急”,又聽葉盡逐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查什么案檔,直接拿傳音符問父親不就行了?父親那人,至愛兵器的,若有聞名的鑄劍師,他一定知道!” 葉云停似有些為難,“可父親與其他長老正忙,不好打擾……” 這么說,他們的父親該也是長老級別的人物咯?嘖,原來還是二位宗門太子爺。也不知正在忙什么……該不會是在忙著追捕他吧?!秦念久杞人憂天地一驚,一時沒說話,聽談風(fēng)月道:“無妨。我們不過想起來隨口一問罷了。” 卻又聽傅斷水冷淡疏離的聲音響起,“若是知道具體名姓,我便可問宗門傳來案檔,一觀詳細(xì)?!?/br> 那老冰塊怎么也在?但聽他有相助之意,秦念久忙想報出宮不妄的名字,稍一轉(zhuǎn)念又覺得不妥,畢竟宮不妄身為“無覺”,亦不知她與那會禁術(shù)的人有何關(guān)聯(lián),更有青遠(yuǎn)鬼城在此,怕會為她招禍,便道:“呃,可否將案檔傳交由我們自行查看?” 傅斷水不知他隱憂,卻也沒多猜多問,只道:“宗律不可違。宗門案檔,外宗人查閱時須有本宗人在側(cè)?!?/br> “哦……”秦念久只得訥訥,“那……” 聽他為難,葉盡逐又嚷了起來,“這還不簡單,等我們?nèi)グ咽诸^上的事情處理完,約個時間,你們來找我們唄,或者我們?nèi)フ摇グィ憷易鍪裁?!?/br> 想都不用想,定是又被他弟弟給拽住了。 紙鶴那端傳來一陣窸窣拉扯之音,又聽傅斷水淡淡道:“我們暫有要事在身,待事情落定,可相約一見。” 誰想見你們啊,大爺們還有一堆事兒要做呢!秦念久仗著他們看不見自己,呲牙咧嘴地對紙鶴做了個鬼臉,嘴上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應(yīng)了聲“好”。 談風(fēng)月偏頭看著這作怪相的陰魂,眼中浮上一層薄薄笑意,與紙鶴道:“對了,你們可知道有什么小宗門曾發(fā)生過異事?” 想了想,他模糊掉了大概的年份,補(bǔ)充道:“僅有數(shù)人的那類小宗門?!?/br> 紙鶴那頭又被問住了,一陣沉默。半晌后才聽葉云停小聲道:“呃……可以查查案檔……” 想他們年紀(jì)尚小,亦說過不清楚破道的來歷,不曾聽聞發(fā)生過什么異事也情有可原……秦念久與談風(fēng)月交換了個無奈的眼色,而后與他們道:“沒事沒事。那就等你們處理完事情再說吧——咳,約莫要多久?” 一邊說著不急沒事,一邊又問起了時間,不用猜也知道他實是心急。紙鶴那頭稍靜了片刻,該是在請示傅斷水的意見。 果然,片刻過后,傅斷水的聲音傳來,“我們盡快?!?/br> 不知為何,總覺得今天這老冰塊特別客氣,居然還會說“盡快”來順?biāo)麄兊囊狻趺?,吃錯藥了?鬼上身了?秦念久狐疑地看著那紙鶴,談風(fēng)月的表情亦有些不解。 不只是他倆,就連那頭的葉盡逐也像有些驚訝似的,輕輕“咦?”了一聲。 傅斷水卻沒再多說什么,只交由葉云停與他們客套了幾句,便結(jié)束了這全無收獲的一場對話。 看著紙鶴上的淡淡藍(lán)光點滴消散而去,直至殆盡,秦念久才安心與談風(fēng)月談?wù)撈鹆烁禂嗨漠惓?,“鬼上身,我覺得是鬼上身。他怎么會這么好說話?” 談風(fēng)月若有所思地望著桌上的紙鶴,“你說,他們要去處理的會是什么事?” “這我怎么知道……”秦念久往桌上一趴,閑閑點著這老祖的手指玩,“你不是說,會讓傅斷水出面處理的,都是大事么。上回是破道……哎,也不對啊,怎么這回聽起來像是只去了他們?nèi)怂频模俊?/br> 這陰魂……談風(fēng)月垂眼看著他搭在自己五指上的手,屈指一勾,便將那不安分的手指制住了,嘴上卻答得嚴(yán)肅認(rèn)真,“聽起來是的。他們不是說,長老們都在忙別的么?!?/br> 手指被絞緊了,秦念久試著抽了抽,沒抽開,便氣悶地瞪了他一眼,又滿腦子天馬行空了起來,“他們?nèi)齻€該不會叛宗逃跑了吧?” “……”談風(fēng)月仍勾著他的手指,涼涼瞥他,“天尊奇思妙想,總叫我開眼?!?/br> “管他們呢?!鼻啬罹寐柭柤纾胺凑麄儸F(xiàn)在在外,線索是暫時問不到了……還是只能指望那車馬——還有五日呢?!?/br> 話題盡了,他又試著把手抽開,奈何他如今無甚氣力,仍是徒勞,又自尊心作祟,萬不肯開口請這老祖放開自己,只好再次瞪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沒話找話道:“哎,我看你這手上有繭,你之前該也是拿劍的吧?” 談風(fēng)月看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模樣便覺得好笑,沒答他這句多余的問話,而是不自覺地拿另一只手碰上了他的脖子,“你這道紅痕,倒是日漸明顯了。” 確實是下意識的動作,可他此刻還制著這陰魂的手呢,原本只是在較勁的姿勢頃刻間變得古怪親近了起來,就連遲鈍如秦念久都覺出了點異樣來,耳尖乍紅,“……眼看手勿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