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重臣后他當(dāng)真了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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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笑容如常,回答道:“臣無事?!?/br> 心中翻滾著的占有欲被他壓下,謝明月取來綢帶,恭恭敬敬地請李成綺挑選。 俱是深色,譬如紅,譬如黑,極符合李成綺的身份。 每一條上都以金線繡以圖案,濃烈華貴。 李成綺擇了黑。 他慣常用黑,今天晚上見了太多的紅,乍見這黑色居然覺得十分親切。 謝明月撩開長發(fā),為他系上。 因要遮掩喉結(jié),不用項鏈,而用綢帶。 簡直,像是一件精巧的禁錮之具。 二人對視,然后不約而同地別開目光,顯然都清楚對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謝明月轉(zhuǎn)身,取來紅裙。 一條,艷麗得幾乎刺目的長裙。 李成綺手指輕輕擦過裙裝上精致無比的刺繡,更加斷定讓他著女子服飾,絕不是謝明月的心血來潮,“唯有中宮皇后才能著此艷色,”李成綺抬頭,戲謔道:“這身衣裳,不該是孤穿,卻該是卿穿。” 謝明月挽起李成綺的長發(fā),輕聲道:“臣侍奉陛下更衣?!?/br> 李成綺將長裙往臂中一圈,起身道:“孤自己去換?!?/br> 書房不比別處,李成綺干脆繞到擺放文書奏折的架子后面。 這身長裙過于復(fù)雜,李成綺先解了常服,又折騰了半天,還要提防弄花妝,好不容易才將裙子穿上。 謝明月聽到不遠(yuǎn)處衣料擦磨,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他竟覺得緊張。 這感覺太難得了,難得到了謝明月甚至覺得驚訝的地步。 明明連最親近的事情都做過了。 李成綺原想,以謝明月的性格,會給他一件宛如婚服似的長裙,不料,這只是一件顏色靡麗的宮裝。 他轉(zhuǎn)念一想,登時明了。 謝明月并沒有給自己準(zhǔn)備婚服,倘若僅李成綺一人穿,實在遺憾太過。 烏黑長發(fā)垂落,散在李成綺身邊。 他調(diào)整了一下衣領(lǐng),衣袖,確保這件衣服能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 然后嘗試著轉(zhuǎn)了一圈,確認(rèn)不會自己踩到裙子。 他按了按眉心,忽然覺得自己荒唐。 一國之君這般打扮,在書房中,與自己的臣子幽會,簡直,簡直……真足夠?qū)⒘凶媪凶跉饣钸^來。 潑墨一般的長發(fā)垂在身側(cè),李成綺眸光一轉(zhuǎn),忽地有了個絕佳的想法。 長裙已經(jīng)穿好,倘若穿上衣裙只單純?yōu)榱丝?,那還有什么意趣? 他隨手拿起架上一本書,小步小步走出去。 這條裙子,實在太長了。 李成綺想。 華貴,繁雜。 他走出去,卻是一片寂靜。 謝明月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呼吸仿佛都在此凝滯。 束發(fā)花費時間太長,若是再把頭發(fā)梳上,就算謝明月會梳宮髻,恐怕只頭發(fā)就要梳上數(shù)個時辰。 李成綺以書掩唇,遮蓋住微笑。 然而在下一秒,這種笑容瞬間消失了,換成了驚訝與惶恐,“謝,謝太傅,您怎么會在此處?”他聲音低柔微顫,“陛下呢?” 謝明月怔然須臾。 李成綺往后退了兩步,很是緊張無措,“陛下呢?” 他一身宮妃裝扮,口口聲聲喚著陛下。 謝明月頓時明白了李成綺的意思,看向李成綺的目光幾乎有那點不可置信。 李成綺垂首,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馬上就便做無盡害怕。 他睫毛原本就長,上過妝后更卷翹無比,輕輕顫著,幾乎到了我見猶憐的地步。 謝明月喉結(jié)上下滾動,閉了下眼睛。 李成綺等了半日也沒等到謝明月接口,挑了挑眉,朝謝明月見了個禮,這種禮李成綺只見人向自己見過,這還是第一次做,因而很不熟練。 然而再不熟練,與他茫然惶恐的神色交織,都成了嬌憨。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什么樣子? 謝明月將情緒全然壓下,再抬眸,仍是光風(fēng)霽月般的謙謙君子。 李成綺小心翼翼地繞過謝明月,似乎想要出去。 原本靜靜看著他的人卻突然動了,紅色裙角掠過身側(cè),謝明月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李成綺的手腕。 玉鐲碰撞聲琳瑯,李成綺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但馬上這種害怕就被怒意取代了,“謝侯要做什么?” 他是容色冷艷的美人,這樣的神情出現(xiàn)在他臉上,非但不違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嬌氣,像是被嬌養(yǎng)著長大,養(yǎng)出了傲慢的脾氣。 實際上卻色厲內(nèi)荏,明明怕的要命,還要仰起頭,呵斥著這膽敢覬覦宮妃的逆臣。 手腕緊緊被禁錮著。 李成綺怒氣沖沖道:“謝侯莫非是想以下犯上不成?” 謝明月淡色的漂亮眼睛直視著她,忽地笑了,他順著李成綺的指引,慢慢入戲,“臣,不敢?!?/br> 被他攥緊的手腕輕輕顫抖著。 謝明月向他走去。 李成綺半瞇起眼,體會到了一點興味。 男子身材頎長高大,站起來的陰影便足以將他籠罩在其中。 李成綺下意識地向后退,不足幾步,后背便撞上了架子,他猝不及防,幸而有謝明月及時墊住,沒讓他后腦撞在書架上。 長裙上的綴玉叮當(dāng)作響。 李成綺手壓在謝明月肩上,將二人擋出了一段距離。 然而謝明月身上的藥香,卻源源不斷地灌入他的鼻腔。 “多謝太傅,”李成綺輕咳一聲,想要偏離,“陛下還在宮中等待本宮?!?/br> 從來都是旁人稱自己為陛下,今日李成綺口中說出陛下二字,自己頗為新鮮有趣。 他直起身,欲要離開。 謝明月卻握著他的手腕不放。 傲慢睥睨慣了的美人幾乎要惱怒了,卻礙于謝明月的身份與二人的體力上的差距強壓怒火,“太傅還有事?” 謝明月聽他自稱本宮,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臣無事?!彼p輕搖頭。 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此人毫無威脅。 李成綺似乎放下了原本警惕的心,謝明月握著他的手略一松,他以為這就是放他離開的意思,朝謝明月點了點頭,正要離開。 然后一個吻,猝然壓下。 李成綺想要掙扎,可實在無法掙脫,謝明月以身為牢籠,緊緊地將他禁錮在這一方天地里。 玉器撞擊的聲音如此清脆好聽。 他伸手,戴著玉鐲的手還未落到謝明月臉上,便被按住,死死地壓在頭上。 謝明月確實半點沒有留情。 非但沒有,反而將方才那點隱秘的占有欲,盡數(shù)抒發(fā)。 李成綺徒勞掙扎,動彈不得。 他眼睛貓受驚一般睜得滾圓,眼中有怒意,有不信,隱藏至深的,還有恐懼。 即便先前二人有過比這還要親近不知多少的接觸,李成綺卻從未有一日,被這般完全地掌控過。 謝明月不憐惜他,非要攫取盡他的呼吸。 李成綺雙手被壓在頭頂,腿亦被壓著,掙脫不得,便狠狠咬下。 出乎他意料的是,謝明月并沒有躲開,卻任由他咬著,血腥味頓時滿口,沖淡了之前的茶香。 李成綺胸膛上下急促地起伏著,喉中發(fā)出的聲音好像承受不住,謝明月才慢慢松開他。 他伸出舌尖,將李成綺唇上的血珠卷進(jìn)口中。 “混賬!”李成綺的眼尾已經(jīng)紅了,“你知不知道本宮的身份,你怎么敢……” 手指輕輕壓在李成綺飽滿的下唇上,謝明月溫柔道:“噓?!?/br> 李成綺面上雖有恐懼,但仍舊強裝鎮(zhèn)定,“你怕了,既然怕了,便放本宮離開,本宮,本宮,”他不甘心,但要安撫著謝明月伺機脫身,“本宮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謝明月輕輕一笑,在李成綺不知是因為羞赧還是因為氣惱而泛紅的耳廓輕聲道:“娘娘小聲些,不要被別人聽見?!?/br> “本宮不……” 還未說完,衣帶已經(jīng)被抽走。 李成綺原本就不會穿這件衣服,因此衣帶系得十分敷衍。 恐懼真正出現(xiàn)在他眼中,他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衣帶滑落,再開口,聲音已有了哭腔,“陛下還在宮中等本宮,本宮若是一時不回去,陛下一定會派人來尋本宮!” 謝明月柔聲反問:“那又如何?” 確實,那又如何? 謝侯位高權(quán)重,便是真那樣做了,便是真被皇帝看見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