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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還有點爽是怎么回事? 白傅恒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就是gay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陶洛思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白傅恒微微睜大眼睛,他們gay都是這么直白的嗎? 陶洛單手托腮,語氣認真:“是的!我最喜歡的人就是白哥了?!?/br> 最喜歡的人是白哥。 最喜歡的鬼是夏和。 白傅恒抽煙。 他果然是把我當成他男朋友了。 陶洛打了個哈欠,不想回自己的住處,他先躺床上蓋著被子,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小聲問:“白哥,我先不回房間睡了,我可以睡你這里嗎?安全一點?!?/br> 白傅恒點點頭,他看著陶洛。 看,故意睡自己床誘惑自己…… 第二天。 陶紙一大清早就跑了。 他心驚膽戰(zhàn)地和白傅恒說別墅有鬼。 白傅恒當時在洗臉,不信,問他那群鬼干嘛了。 陶紙說那群鬼讓他做了一晚上的試卷,寫完才讓自己睡的! 白傅恒沉默了很久,說那是挺可怕的,讓你想起了學習的苦,對嗎? 陶紙無法解釋,心里太害怕也裝不出表哥的神態(tài),慌里慌張地跑遠了。 他去找了賀倡,賀倡頭痛去醫(yī)院打吊針了,他昨晚喝酒太多,最近又身體不舒服,還在昏迷狀態(tài)中。 一同暈過去且失憶的靳總倒是沒有在醫(yī)院,他身體不適,家里的長輩讓名醫(yī)飛到家里給他就診。 陶紙給靳遼打了電話,和他說了昨晚有男的偷偷摸摸跑到那個小洛房間里和他幽會,不清不楚。 他發(fā)現(xiàn)了,告訴了白哥,但白哥不愿意追究! 靳遼沉默了許久,看著手機里莫名存了的電話號碼。 好像……可能……和對方“幽會”的jian夫是自己? 陶紙打他電話不止為了此事。 陶紙溫聲說:“有人故意用那個賬號鬧事,然后營銷號帶節(jié)奏說我剽竊,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網(wǎng)上陶洛的賬號再“復(fù)生”。 網(wǎng)友們很生氣,要他給說法。 這曲子總該是一方先創(chuàng)造出來的。 陶家的公關(guān)很辣雞,以前靠著賀倡的頂尖公關(guān)團隊幫忙,賀倡一暈倒之后,陶家壓根不敢輕舉妄動。 靳遼握緊了手機,將心中的疑惑按下,啞聲:“按照你的說法,是你的曲子,陶洛當時只是先拉了一段,放在網(wǎng)上。那么你只要逼出現(xiàn)在cao作賬號的人,讓他公開對峙?!?/br> 靳遼冷聲:“我不太懂娛樂圈的事情,但生意場上的法則可以通用。拼命的解釋更像是犯罪者的狡辯,人都慕強,只要你比他更強更厲害,在網(wǎng)友心中,這曲子就是你創(chuàng)作的?!?/br> 陶紙眼前一亮:“我懂了。” 靳遼還要說話,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他掛斷了電話。 “父親?!苯|喊人。 靳董事長停在門口,臉色很難看:“我聽到你在打電話,你和陶紙聊天?我不是和你說,和那個惡心的男同性戀遠一點嗎?” 靳夫人無助地扶住丈夫的手臂:“老公,他還生著病呢?!?/br> “他活該,”靳董事長咬牙:“他向來不喜歡參加大小宴席,偏偏去了白傅恒的宴席,就因為那個陶紙在?!” 靳遼目光冰冷:“我和傅恒也算同學,很久都沒有回國,你現(xiàn)在還要管我的交友?至于陶紙,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我厭惡同性戀,那張照片我沒有親他,是拍攝者故意借位?!?/br> “還有,你盯了我這么多年,我談的不都是女朋友嗎?” 靳董事長冷哼一聲:“最好不要讓我知道,要不然我讓他身敗名裂。” 他轉(zhuǎn)身離開,靳夫人左右為難,最后無助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緩解父子倆的尷尬。 靳遼坐靠在床上,低著頭盯著手機,猛然攥緊了手機……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昨晚上是自己喝醉了嗎? 比起陶紙,他現(xiàn)在總感覺……感覺那個叫做被白傅恒喊小洛的男生,更讓自己在意。 * 陶洛和白傅恒準備打探到自己墳?zāi)孤裨谀抢?,白傅恒請姑姑推算了個黃道吉時,到時候去挖墳。 突然接到了工作,之前的導(dǎo)演聯(lián)系上他,說是圈子里有一檔音樂真人秀節(jié)目,準備請一個素人嘉賓。 那節(jié)目制片人不知道從哪里調(diào)查出小洛是最近那首小提琴曲的創(chuàng)作者,轉(zhuǎn)了一道手,想邀請他。 給的價錢不高。 陶洛一看,哎,和自己挖墳時間撞一塊了。 墳還是自己看著去挖比較合適。 陶洛說:“導(dǎo)演,我暫時沒空。” 導(dǎo)演在手機那端小心翼翼地問::“我……問問你啊,那曲子真的是你演奏的嗎? 陶洛反問:“是啊,怎么了?” “你以前也算是在劇組里露過臉的,”導(dǎo)演欲言又止,“如果你有這個實力,最好還是上去吧。我聽人說,那個小提琴演奏者陶紙深陷輿論風波,你又沒有公開說他剽竊,他告了那些營銷號也沒用。” “所以啊……他也是這個節(jié)目的飛行嘉賓,如果你不去,到時候他會在節(jié)目組中發(fā)揮實力?!?/br> “我聽朋友說了,你去了,他覺得有把握贏你,到時候再惡意剪輯下就宣傳他比你厲害,不可能抄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