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以后趙凌行事會更加謹(jǐn)慎小心。 “嗤,問我?不如問問趙大明星大半夜摸到陶洛的房間里要干嘛吧。” 陶紙大聲反駁:“不可能!趙凌說不定只是去找表哥,莫名被你打了?!?/br> 陶紙又看了看手機短信:“趙凌的助理在醫(yī)院給我發(fā)來短信,趙凌說他才是真的走錯房間,結(jié)果一進去就被你挨揍。” “挺會裝啊,”白傅恒嘲諷,“嗤……” 正在吃東西平復(fù)心情的陶洛聽到趙凌的名字,再想到花園里他捂住自己的嘴的瘋癲模樣,渾身打了個冷顫。 ——你是我的。 ——為什么你總是說靳遼。 ——你看看我,洛洛,你看看我??! 瘋子…… 白傅恒起身,單手將煙按滅,拉起陶洛:“洛洛,回家睡覺去?!?/br> 靳遼看到白傅恒牽他的手,默默攥緊了拳頭,而后又松開。 傅恒不喜歡男人,他幫助陶洛只是陶紙用了邪術(shù)牽扯他入局。 靳遼扶額,一邊的陶紙哭哭啼啼,但他沒有心思去安慰了,讓賀倡處理吧。 明明認定陶洛是個平凡無奇的人,可自己最近一想到他內(nèi)心莫名怔忡。 在陶洛和他擦肩而過時,靳遼驀地喊了一句:“陶洛?!?/br> 陶洛停下腳步,腳下踉蹌一步,靳遼無意去拉住他纖長的手臂。 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涌上靳遼的心頭。 靳遼抬眸,和陶洛四目相對。 瞳孔中,少年沖他歪頭噙笑:“謝謝?!?/br> 白傅恒隨后拉著陶洛離開,靳遼就站在原地發(fā)呆。 等人離開后,賀倡忍不住開口:“靳遼,我和陶紙要去醫(yī)院看望趙凌,你去嗎?” 靳遼表情冷漠:“我沒興趣。” 陶紙小聲勸說:“可是靳遼,你和趙凌好歹也是朋友?!?/br> 靳遼面無表情地大步離開。 朋友? 自己從小就沒有什么朋友,記憶中,自己的朋友都是陶紙的朋友。 是陶紙拉著自己,認識了他們。 有時候他覺得很煩躁。 尤其是當(dāng)春心萌動后,少年時期的占有欲極速攀升。 心上人的身邊總有別的人存在。 他的笑容不屬于自己一個人。 從小錦衣玉食的豪門大少爺?shù)谝淮萎a(chǎn)生了無力感。 所有人都覺得心上人第一個告訴自己他喜歡男人,是對自己看重。 可是憑什么! 他喜歡對方,所以小心翼翼,為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心動, 可對方越坦誠,越說明他心中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純粹的朋友。 就是到了現(xiàn)在,事實上自己喜歡的人是陶洛。 他的記憶告訴自己,陶洛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只會撒潑打滾,各種搶奪別人的東西。 兩種不同的記憶交織在一起。 他應(yīng)該會為了心上人是陶洛這個廢物而不再心動才對。 靳遼心中思緒萬千,緊蹙著眉頭回到家里。 靳遼今晚一點東西都沒吃,廚房阿姨送來夜宵,他吃了兩口讓阿姨拿下去。 他揉著眉心,模糊的記憶中,小男生系著著圍裙端過來一碗面。 “你不喜歡吃西餐啊,那你吃面吧,你能全部吃完嗎?” 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含糊中,胸膛火熱。 像是回到了當(dāng)初青春年少時刻。 昏暗的體育室內(nèi),少年中暑,被體育老師要求到這里先休息一下。 少年躺在瑜伽墊上,頭偏著埋在校服里,汗津津的衣服被撩開,露出白嫩的肚皮,纖細的雙腿彎曲。 靳遼走近,他想要看清楚。 是誰? 是陶紙還是陶洛…… * 第二日。 陶洛睡了一晚之后,把趙凌列入了黑名單。 不能讓他接近自己,不能讓他來別墅。 趙凌也沒有過來表示歉意。 他又給忘記了。 白傅恒跟著唐拯一起過來看望陶洛。 陶少爺正在進行康復(fù)訓(xùn)練,加強肌rou力量。 唐拯下意識地輕輕推了陶洛肩膀一把,陶洛朝著后面跌倒。 白傅恒連忙抱住他。 白傅恒沒好氣地說:“手干不了正事,我現(xiàn)在可以拿刀給你剁了?!?/br> 唐拯嘖了一聲:“昨晚上的事情可熱鬧,網(wǎng)上都鬧翻天了,我就說和人偷情千萬不要躲床底下!現(xiàn)在我們逮住趙凌,只能提防他吧。” 陶洛靠在白傅恒的懷中:“好歹是讓他在明面上了?!?/br> 白傅恒憂心忡忡:“快二十歲了,陶紙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和他背后的大師可能會加強邪術(shù),到時候趙凌會有什么反應(yīng)摸不準(zhǔn)?!?/br> “他在醫(yī)院里矢口否認。” “趙凌表示玩玩就夠了,不至于爬床睡你?!?/br> 陶洛往白傅恒懷中縮了縮:“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他們,我想先我爸媽的遺產(chǎn)拿到手?!?/br> 白傅恒把他轉(zhuǎn)了個圈,冷笑著說:“小洛,告訴我你暗戀對象是誰?你不怕趙凌把他弄死嗎?” 陶洛靠在他肩頭,說:“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br> 白傅恒伸手去捏他的臉,一捏就紅,瞪大了眼睛,圓溜溜的眸子秋波流轉(zhuǎn)。 真是越看越漂亮。 這以后是誰的乖乖老婆呢。 陶洛想起一件事情:“靳遼和哥哥你聊天后,他有什么舉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