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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哥哥去洗手間吧。 但是隨后不久,陶洛感受到白傅恒坐起來,還把自己抱起來,小聲問:“真的睡了?” 問話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笑意。 陶洛是其實有點困的。 他閉眼要入睡,黑暗中,突然白傅恒的……出現(xiàn)到自己的臉前,再輕輕地頂了頂,頂開唇齒…… 白傅恒深吸一口氣,啞聲說:“好洛洛,好老婆?!?/br> * 陶洛一個小年輕頭一遭被人這樣欺負,第二天壓根就不敢想。 好過分。 昨晚上他壓根就不敢去開燈,害怕白傅恒頭腦一熱就要真的欺負自己一晚上了。 唔…… 陶洛捧著一杯酸奶,越喝耳朵越紅。 夏和一群鬼蹲在沙發(fā)旁邊,一只老鬼和一群鬼說鬼話。 “昨晚上陶洛肯定被男人按在床上親了?!?/br> 有鬼拍了拍金童玉女的肩膀,說道:“嘿嘿嘿,要是你們的陶洛爸爸是女孩子,三胎都有了?!?/br> 兩只小鬼委屈巴巴,歪歪自己的嘴巴。 陶洛聽不懂他們這一群鬼的私密通話,但是白傅恒聽得懂,沖他們冷冷一笑,開口警告:“誰敢亂說,我把頭擰下來當(dāng)球踢?!?/br> 大家齊刷刷地縮了縮身體,惹不起這個閻羅王。 別人都是活菩薩,只要白傅恒是活閻王。 * 陶洛出門上學(xué)前,和白傅恒照常親親,只是今天的親親時間變長了。 這是陶洛很喜歡的一個儀式感。 要和喜歡的人每天親一下,然后帶著好心情去上學(xué)。 陶洛雖然長得也挺高,但是比起白傅恒來說還是矮了點。 他總是要踮起腳,仰著頭。 白傅恒嫌棄麻煩把人一托屁股抱在懷中親。 白傅恒親完之后,心道陶洛口中也沒味道啊,陶洛今早上刷了好久的牙,現(xiàn)在口中是清清甜甜的奶味。 男人早就知道昨晚上陶洛沒有睡。 陶洛的演技差的一塌糊涂,就他本人還以為掩藏的很好。 白傅恒把人送到學(xué)校門口后,陶洛背著小提琴招招手而后大步走進校園學(xué)習(xí)。 白傅恒看著陶洛清瘦的背影,他穿著寬大的校服,像是一株在寒風(fēng)中挺拔的小白楊。 可能是時間不太夠了,白傅恒看到陶洛從走到跑,步伐矯健地大步跑起來,抱著的小提琴也背在了一邊。 經(jīng)歷了幾年暴力和冷暴力的他和學(xué)校里青春活潑的大學(xué)生沒有區(qū)別。 白傅恒今天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回家前先去買了一點東西。 他坦然地站在情趣用品店。 店員見過不少人都是進來快速買了一兩件就出去,很少動用店里準備的小籃子。 白傅恒就拿了小籃子,轉(zhuǎn)了一圈,放了一大堆需要的用品。 他站在收銀臺前,坦然地說道:“有片嗎?” “有兩個男人的片嗎?” 店員回答:“傳播黃色**物品犯法啊?!?/br> “要不然您看看咱店子里的其他東西?!?/br> 白傅恒和店員這么一聊天,路過的好事者認出了他。 “哎,那是不是白傅恒?” “他居然在這種店子里?!?/br> 路人說話的聲音不太小,白傅恒側(cè)頭看向他們:什么叫做這種店,有需要就買了,沒結(jié)婚沒談過戀愛嗎?” 他比路人還要硬氣。 路人們訕訕走了。 流量爆炸的時代,任何一點小事情都會在網(wǎng)絡(luò)上傳播。 過了一會兒,白傅恒在網(wǎng)上搜到自己買那啥的消息,倒是不意外。 只是這消息有點喜感。 之前花錢買了他厄運套餐的人,想要靠直播蹭熱度的大v,都被白傅恒安排鬼怪扒了網(wǎng)線。 一些粉絲不多的網(wǎng)友倒是可以順利開直播。 于是這一天,前排吃瓜網(wǎng)友各種圍觀這群人傻錢多的冤大頭倒霉的一天。 網(wǎng)友:“還是錢太多了,見過花錢買享受的,沒見過這么多人花錢找倒霉的?!?/br> “八點的班車,跑過去的時候摔跤,八點過一分錯過了;打車去公司,九點打卡,到了公司九點過一秒。cao!” “樓上你算好的,我看到一個大v被連環(huán)追尾的失控的一輛車撞到了馬路邊,他上夾板的時候罵罵咧咧的?!?/br> “你們?nèi)松靛X多,快看看,白傅恒拿著你們的錢在買幸福用品呢?!?/br> 真的喜感。 倒霉網(wǎng)友們:你倆的快樂就是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上嗎?! 退錢! 有網(wǎng)友陰險地說:“希望白傅恒買的全是次品,套套全是爛的?!?/br> …… 過了一會兒,有人回答:“謝謝,被你描述的畫面澀到了?!?/br> 原博主:“??。?!” cao,簡直和白傅恒一樣不要臉啊。 看到這消息的人不少,陶洛倒是沒看到,別人也不好意思和他說這件事情。 不過一些學(xué)生已經(jīng)開始相信陶紙和陶洛互換氣運的事情,現(xiàn)在也就是陶紙強弩之末還在強撐著不承認。 陶紙壓根就無法解釋,為什么陶洛比他更早地發(fā)布了那些作品。 出道曲,成名曲,當(dāng)初節(jié)目上的即興表演,陳云浪的畢業(yè)作品。 這些曲子都是陶洛先寫出來的。 陶紙還賣弄自己的“才華”,說臨時發(fā)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