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
賀昭是很早就知道周世寧了。 一般說來,能在年級里出名的女孩子,大多是活潑張揚的個性,課間也常常在走廊里嬉笑,或者竄班找朋友聊天。 相比之下,周世寧顯然要安靜得多,她不太在班級間走動,相熟的也只有同桌和座位臨近的女生。 賀昭甚至沒有和她講過幾句話,打照面也是偶爾。 但這不妨礙她的名字被前后桌的男生,以及排球隊里的學(xué)長提及,一次又一次地充斥在賀昭的耳間。 世界上比高中男生的大腦更骯臟污穢的地方,只怕并不多見。 他們的jiba不僅可以不分場合地硬起來,還會控制住大腦和嘴巴,叁點連成一線,源源不斷地輸出葷言葷語。 “咱們班周世寧的胸是不是最大?體育課跑步的時候,我特意放慢速度去看,晃晃悠悠的,就是和片子里演的一樣的水滴形?!?/br> “別人都在好好跑步,你小子想什么呢?等下次你是不是也要找機(jī)會,去看看她的小逼是不是饅頭?” “是當(dāng)然好,不是也沒關(guān)系。她奶子那么大,直接捧起來cao,插進(jìn)乳溝里,一樣能爽翻天?!?/br> 賀昭清了清嗓子,周圍立刻有人知情識趣,把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訓(xùn)練結(jié)束后,有學(xué)長來向他打聽周世寧的消息。 叫做姜啟鳴的學(xué)長長得清秀,又因為在學(xué)生會的緣故,在校內(nèi)很出名。 他壓著聲音問:“賀昭,你們班的那個周世寧……有男朋友嗎?” 賀昭正用毛巾擦干胸腹上的汗水,聞聲扭過頭去,對上他的眼睛:“沒聽說有?!?/br> 得到回答,姜啟鳴并未離開,反而更加期期艾艾,像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話堵在喉嚨:“那你知不知道……她之前有沒有過……” 賀昭疑惑著放下毛巾,只見學(xué)長的同級生走過來,把胳膊搭在他的肩上,神情有點浪蕩:“姜啟鳴想問的是,周世寧之前有沒有和別人做過?!?/br> 說完,這人拍了下姜啟鳴的后背,笑道:“怎么搞的,自己玩這么花,反倒要求人家學(xué)妹是處?” 兩人打鬧著離開,賀昭只覺得有些說不出煩躁,又不知如何排遣。 那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后,他又加練了兩個小時。 夏季多暴雨。 到了周五的晚上,晚自習(xí)結(jié)束是九點五十分,等賀昭做完值日,教學(xué)樓內(nèi)已經(jīng)幾乎是人去樓空。 走到一樓大廳,有單薄的身影站在那里。 賀昭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周世寧。 他在許多人口中聽到過她的名字,然而與她打照面的次數(shù),卻是寥寥無幾。 也許是由于寒冷,她兩手抱臂,像被雨打濕的小云雀那樣瑟縮著,卻不知這個動作不僅將雙乳攏得很近,連那道深深的溝也呼之欲出。 賀昭只需要略一低頭,就能看得更清楚——她鎖骨處的肌膚已經(jīng)足夠白皙,遮掩住的地方不見日光,只會更白…… 然而他眼神甫一觸到,就立馬移開了視線,連頭也轉(zhuǎn)向另一側(cè)。 只有他自己知道,喉結(jié)正難耐地上下聳動,像覬覦著獵物的野獸。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天未亮賀昭便早早醒來。 他從來都是一個人睡,身邊驟然多出一個人來,先是訝異,而后不禁覺得荒唐。 然而生理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饒是心中自我譴責(zé)到恨不得以死謝罪,手掌卻無論如何不肯從絲絨般柔滑的肌膚上移開。 沉睡中的她,右腿搭在他的腹部,手臂橫亙他的胸膛。兩人的姿勢,是不可言說的親密。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賀昭胯下的roubang迅速抬頭,如同有自我意識一般,尋求著可以戳刺的軟洞。 被自己不堪的反應(yīng)搞得睡意全無,賀昭輕輕拿起胸前的rou臂,又緩緩將周世寧的大腿放到床上,自行去衛(wèi)生間擼了出來。 怕將人驚醒,他把花灑的水調(diào)小,簡單沖了個涼水澡。 然而回到床前,他幾乎是立刻又硬了。 同班男生的葷話,正像是此刻在他耳邊說出:晃晃悠悠的,和片子里演的一樣……奶子那么大,直接捧起來cao,一樣能爽到上天。 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