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play
賀昭問:“你們說了什么?” 周世寧不明所以:“什么?” “你把戒指送出去之后,你的同桌不是愣住了?然后你說了句話,她才笑了。” 想不到這也被他看在眼里,周世寧“嗯”了一聲,說道:“她問是不是很貴,我跟她說十塊錢買來的,她就笑了?!?/br> 賀昭看她臉上一派天真,如果不是他那天親眼目睹她如何真金白銀地把戒指買下來,幾乎要以為她剛剛說的是真話。 撒這樣的謊,有什么意義? 見他悶不作聲,周世寧笑了笑,回過頭來看他:“你覺得我腦子有病,是不是?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誰也管不著。有本書你看過沒?叫《過把癮就死》?!?/br> 她笑得很淺,然而隱隱有點瘋魔的意味。賀昭仍是不說話,握緊了她的手腕,只能老老實實地待在他身邊,哪里也不去。 至于昨天發(fā)生的事,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 回到教室,許箏拽住了周世寧的手,和她咬耳朵。 “你是不是……” 不等話說完,周世寧就先回答了:“是。” “我還沒問呢?!?/br>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br> 許箏“嘖”了一聲,轉而說道:“你們兩個剛剛一前一后走進來,他沒回頭看你,你也沒往他身上看……說不上來,就覺得你倆有事兒?!?/br> 她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賀昭他確實挺好看的。幸好我只喜歡年紀比我小的,要不然……哼?!?/br> 周世寧被她食指戳了兩下肩膀,一開始還云里霧里的,很快想明白過來。許箏雖然常常提起排球隊的男生,但掛在嘴邊的,似乎是另一個名字。 不管怎樣,總算不至于發(fā)展成狗血的多角戀關系,不失為一件好事。 好事是怎么變成爛事的? 周世寧頭痛不已,身下酸脹和酥麻的感覺一并襲來,她下意識去推伏在她身上那人的胸口,聽到他低沉的聲音:“醒了?” 她費力睜開眼睛,發(fā)覺自己似乎仍在學校,卻不是熟悉的教室。身下的桌子吱啞作響,仔細再看,這人居然直接把她壓在課桌上做的? 伸手扇了賀昭一耳光:“你瘋了?” 他躲也不躲,笑容很有些玩味:“怎么,把我當成你養(yǎng)熟了的那只狗了?” 這話聽起來實在刺耳,但周世寧神智不十分清明,只是怔怔地想:養(yǎng)狗?我什么時候…… 賀昭似乎極不滿意她的分神,把她身子翻轉過來,箍住腰身大力cao干。 周世寧語不成句,喉頭又干澀難言,只能撐在桌上,任由他發(fā)泄。 一切都像極了一場荒yin的亂夢。 賀昭從她身體里抽離出來之后,周世寧只覺得全身都散了架。 她雙手被領帶困著,解開時十分麻煩,賀昭索性用蠻力把打出的結掙大,等把她纖細手腕從中取出之后,把領帶隨手扔進垃圾桶。 周世寧頭低著他的肩膀,心想,就算是做瘋子,也還是力氣大的看上去更瘋一些。 賀昭像是受到了這句話的感召,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發(fā),姿態(tài)很是親昵:“歇好了沒?等下我們再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