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
賀昭襠下的那一團隨著周世寧的動作變得愈發(fā)明顯,高高地翹了起來。 她穿著薄荷色的棉襪,略微抬起腿,用腳掌磨蹭著他的前端。 像是怕她站立不穩(wěn),又像是自身難以再忍耐下去,賀昭的臉埋進她的小腹,呼出的熱氣烘烤著周世寧的肌膚,說不上是癢還是麻。 她的手順著賀昭的發(fā)心一路撫摸,手指游魚一般穿行在他的發(fā)間,抵達后頸的椎骨后,慢慢滑進領口之中。 感知著掌下柔韌緊繃的肌rou的同時,腳下的動作便忘記了。 賀昭像是不滿于她的懈怠,捉住她的腳,用力按向早已鼓脹著溢出前液的guitou。如此仍覺得不夠,他挺腰將自己抵進周世寧的腳弓,一下一下,是在cao她的腳了。 隔著褲襪的衣料,再怎么磨蹭也都只是隔靴搔癢,他額頭的汗沁濕了的周世寧小腹,然而憐惜的念頭在她心口一閃而過,她想聽更加粗沉的呼吸,看到他因不能紓解而緊皺的眉頭。 緊摟住他的脖頸方才不至摔倒,余光之中,周世寧看到他小臂上覆了薄薄的一層汗,在體育館的燈光照耀下,像覆蓋在水果表面那凝固的糖漿。 洗過的澡都白費了,她這樣想。 直到腳弓處的皮膚都覺得痛了,周世寧察覺到他身軀細小的痙攣,伴隨著一聲壓抑了許久的呻吟,他終于到達了高潮。 周世寧俯下身,捧起他的臉,看他因射精的快感而失焦的雙眼,睫毛微微地發(fā)著顫,生理性的眼淚堆在眼角——簡直像是,被玩得有點壞掉了。 她探出舌尖,把那點晶瑩的淚舔掉,貼在他耳邊問道:“為什么會這樣?” 賀昭想要低下頭去,但下巴被她托著,所以沒能成功。他眨了眨眼,聲音被高潮的余波弄得有點沙:“因為從上次之后……太久沒有……” 周世寧明白過來:開了葷之后食髓知味,卻又這么久沒有做,也就難怪會是這個反應。 她揉了揉賀昭的頭發(fā):“去洗澡嗎?” 這一次,他把那只托在他下巴處的手握住了,拽著她的手拖進自己的懷中:“抱一會兒再去……” 夏天最熱的時候,主動去擁住火爐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許是被熱度燒壞了腦回路,一切都不得而知。 排球教練助理的考試結果,是許箏告訴周世寧的。 得知自己的成績,她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第二名?” 見她沒有表露笑意,許箏斜著眼,在她肩上拍了一掌:“名額有兩個,你還想怎么樣?” 周世寧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哦,這樣啊?!?/br> 她想要當教練助理的念頭,在報名考試之后的一周內就已經不剩多少了,但她明確地知道,如果自己在告訴許箏要考之后,再敢臨陣脫逃,肯定會惹得許箏大發(fā)脾氣。 打著為了朋友才認真準備的旗號,最后卻把朋友的名額擠掉,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卑劣了? 周世寧不小心咬了下舌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出來,讓她有點想吐。 然而許箏錘了她兩下,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樣子,壓低過的聲音仍然很有存在感:“我還沒對教練死心呢,你既然進了排球隊,就要給我當助攻,聽見沒有?” 是有什么前情提要被她略過了嗎?排球教練?什么時候的事???? 周世寧懵了一會兒,呆呆地看著賀昭走進教室,終于想起他們那個教練的樣子:“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他的年紀……不是有叁十歲了嗎?” 許箏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二十八九吧,還沒到叁十呢?!?/br> 見周世寧一臉的魂游天外,她趕快解釋:“他沒女朋友,我也不打算和他結婚,玩玩而已,你不要給我上道德批判啊?!?/br> 說這話的人,扎著單馬尾,一身白衣白裙,小鹿眼小翹鼻,怎么看都像是清純到連個kiss都是借位的校園戀愛劇的女主角,怎么張口就要玩弄比她大十幾歲的人?。?/br> 周世寧捂住額頭,感覺被人爆錘了一拳:她以為自己和許箏做朋友,是誘拐良家美少女,沒想到是同聲相應,同氣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