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婚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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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寧也過來幫她看,“jiejie倒是把這些回禮看得仔細(xì)?!?/br> 項宜笑笑沒說什么,卻見項寧打開了一個匣子,突然呀了一聲。 “怎么了?” 小姑娘推了匣子給她看。 “這家竟送了江南的點心給咱們,這些點心的樣式,和娘親從前愛吃的那些家鄉(xiāng)點心一樣呢!” 項宜看著那些和母親從前愛吃的點心,幾乎一模一樣的江南點心,愣了一下。 “這是誰家回的禮?” 下人道是姓張,是一個皇商人家,宅院里住著的是那皇商常年養(yǎng)病的太太。 項宜又問了詳細(xì)情況,下人卻不曉得了,只曉得那位太太他們是從沒見過的,似乎身子非常不好,從不出門。 項宜聞言,心下快跳了兩下,看著那盒點心陷入了思索之中。 那位太太十有八九是寧寧生母了吧,只是她好似完全不能從那高深宅院里出來,被困在了其中...... * 京城。 譚廷連著幾日留在衙門的時間都長了起來,頂頭的幾位通政司的老大人們,見他如此上進(jìn),都道他前途不可限量。 譚廷不敢領(lǐng)受,主要還是因為家中冷冷清清的,沒人挑燈在窗下一邊做衣裳一邊等他。 話說回來,他的妻子一離了家,就像泥牛入海一樣,一點音信都沒有了。 他完全不知道她在山莊都忙些什么,若不是他派人過去傳信,鬼曉得她到底在不在那里。 念及此,他回到了家中看見一個人影都沒有的正房,便坐在她常坐著的窗下,生了一會氣。 不過漿洗房讓人送了剛洗好的衣裳過來。 譚廷抬眼瞧見其中一件自己從未穿過的新衣,愣了一下。 “這件衣裳也是我的?” 別是譚建或者寓哥兒的吧? 漿洗房萬不敢將主子的衣裳弄混了,連道正是大爺?shù)摹?/br> “是夫人前些日親手給您制的新夏裳,奴婢們剛洗好的。” 話音落地,譚廷便驚喜地睜大了眼睛,剛才同妻子生的那一陣子氣也沒了影。 “夫人總是對我上心的。”他道。 下面的人無不應(yīng)和,“那是自然?!?/br> 譚廷翹起了嘴角來。 翌日下了衙換衣裳,就將妻給他做的新衣穿在了身上,又人高馬大地立在項宜的梳妝鏡前,瞧了一會。 不想穿著新衣晚飯還沒來得及吃,程云獻(xiàn)突然送了消息過來。 譚廷立時打起了精神,把新衣?lián)Q下,換了一身不起眼的黑衣,讓人通知了顧衍盛,悄然無聲地出了門去。 程云獻(xiàn)給的地點在京外的一片小湖附近。 譚廷并不曉得,程家還有這么一片院落,將半個湖都囊括在內(nèi)。 倒是顧衍盛不是很奇怪,他對程氏的暗中留意更多一些,“那程大老爺程駱,甚是喜歡這片地方,時常過來。” 兩人都穿著尋常衣裳,但程云獻(xiàn)又讓他們換上了一身程家小廝的衣裳,從不起眼的偏門進(jìn)了那湖上宅院。 程云獻(xiàn)也在,并且提前幾日就到了此處,早早為兩人今日的潛入準(zhǔn)備好了一切。 譚廷話少,但顧衍盛道了一句。 “程大小姐如何料到令尊這幾日會來呢?” 程云獻(xiàn)沒見過他,還以為是譚廷身邊的緊要人,便回了一句。 “父親常來這里,尤其是五月。”她道,“每年這幾日前后,父親必來此湖,甚至整日整日地泡在水中。我只不過依著他往年的習(xí)慣猜測罷了?!?/br> 她這么說了,譚廷微頓。 “每年五月這幾日都來?” 程云獻(xiàn)點頭。 譚廷想到了什么,回頭看了顧衍盛一眼,看見顧衍盛收起了嘴角慣來的笑意,臉色陰冷了幾分。 這畢竟是程駱的地盤,程云獻(xiàn)能做的十分有限,沒再讓兩人更多停留,便送了兩人往湖邊去了。 她不便過去,派了人手給他們指路。 兩人很快到了湖邊的竹林中。 風(fēng)從湖面吹過來,在竹林里幽幽轉(zhuǎn)動,陰風(fēng)陣陣。 他們都是程氏小廝打扮,悄悄地收拾著竹林里的碎草落葉。 只是兩人都往湖面上看過去,除了一陣陣波浪,卻并沒有見到程駱的影子。 然而湖邊還離著兩個暗衛(wèi)模樣的侍從,緊緊盯著湖面。 譚廷和顧衍盛都覺有種怪異之感,難道程駱潛在湖中? 正想著,湖面波瀾突然而起,有人從湖面下游了上來,兩人皆定睛看去,正是那位程大老爺程駱。 遠(yuǎn)遠(yuǎn)地,他半背著身子,看不清面目,但身形定是他無疑,岸邊站著的人都立刻行了禮。 這時,顧衍盛低聲同譚廷道了一句。 “程駱常年戴著面紗,今日沒戴......” 話音未落,那程駱恰好轉(zhuǎn)了一下身,兩人目光俱落在他臉上。 只見程駱相貌堂堂的上半臉之下,下半張臉扭曲詭異,皮色沒有一絲正常,定睛細(xì)看,竟是燒傷! 這般景象極其駭人,若是尋常人必要被這景象驚得露出馬腳。 好在譚廷和顧衍盛都非常人,但譚廷心中波瀾四起。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顧衍盛的伯父、大太監(jiān)顧先英,就是當(dāng)年的五月,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里,葬身火場。 而程駱臉上有嚴(yán)重?zé)齻?,又在五月會頻繁來此湖中沉于水下,是不是意味著當(dāng)年的陰影未退,而顧先英之事,正是他所為呢? 譚廷一時沒有言語。 如果真是程駱弄死了顧先英,那么是為了什么。 這恐怕也隨著顧先英的死,埋葬在了行宮的火場里,不曉得能不能挖出緣由。 譚廷看向顧衍盛,見顧衍盛默默緊攥了雙手,指骨在竹林風(fēng)聲中噼啪響了一聲。 他剛要道一聲“節(jié)哀”,畢竟人死不能復(fù)生。 而程駱卻在此時,從湖中上了岸。 不想他上了岸第一句話,便道。 “五日之后,把那閹人給我?guī)е链颂?,今歲我也要親自動手......” 言語未落,他已裹了衣裳走遠(yuǎn)了。 閹人?! 譚廷愣在當(dāng)場,一旁的顧衍盛亦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程駱離開的背影。 程駱方才陰冷詭異的聲音似乎還在水面上反復(fù)回蕩。 ...... 離開程家的時候,譚廷特特給程云獻(xiàn)留了話。 “程大小姐放心,譚某言出必行。” 程云獻(xiàn)大松了一口氣。 終于、終于她要脫離這片苦海了。 沒有人知道,從那年她父親燒爛了下半臉之后,性情大變到何種程度。 母親受不了他,病重驚怕而死,繼母從嫁進(jìn)來起便深居簡出甚少露面,哥哥更是孝期一過就主動外放離開了,只剩下要給母親守孝的她,要日日面對這個父親...... 她給譚廷鄭重道了謝,嗓音啞了一時。 譚廷緩緩點頭,同顧衍盛離開了。 這邊出了程家,顧衍盛便提出了另行離去。 譚廷曉得顧衍盛另有打算了,正經(jīng)道了一句。 “道長有用得到譚某的地方,盡管開口?!?/br> 顧衍盛目光在他臉上微落,跟他行了一禮。 程家、林家還不曉得有多少事潛在水下讓人無法看清。 譚廷回了京里,亦找了人吩咐了一番。 第二日照舊上衙,再之后便是兩日休沐了。 而譚廷在當(dāng)天下衙之后,就離了京城,快馬去了京郊的溫泉山莊。 作者有話說: 譚大人:終于休假了。 明天有你們要的溫泉游戲(bushi)... * 推薦朋友的古言《換了夫君后》觀櫻/文,有興趣的收藏一下~ 文案: 鎮(zhèn)上的富商顏老爺為了給獨女找個好夫婿,資助多位貧困書生。 顏如月一眼就看中了長的最俊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