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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師兄你總是這樣,那師弟我就勉為其難幫個忙吧。”當年也是師兄救他回來的,還他一條命也差不多,還多活了這么多年呢,不賴。 看來這個人情是注定欠下了,玄秋看著一邊掏出紙筆一邊比劃的黑衣往還有半天時間刷新的商店看了一眼,不知道萬能的系統(tǒng)商店有沒有什么合適還人情的東西。 洗髓丹可能不太行,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其他東西…… 在祁云山腳的一座北方小鎮(zhèn),落腳的解青默不作聲地給手頭的病人敷好傷藥——修士的那些靈丹妙藥包括靈氣,對任何靈根凡人而言都是能撐爆他們「毒藥」。 待洗干凈手,才給和尚傳了個話:倒有一個法子,不過有些靈藥已經千年不見蹤跡,而且還要以廢除以往修為,唔……破后而立。 玄秋看著對面滔滔不絕的人,輕輕笑道:“玄機,你會聽師兄的話,對吧?” 玄機毫不猶豫點頭:“當然!” 介于玄機這小子在「玄秋」死后沒多久就走上了歪路,他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 試圖重新回歸上古仙魔共存之竟的老家伙不少,光無相門就有六個,其中四個是大乘修士,據玄機所言,其他長老則保持了沉默,不參與也不阻止,大概有幾分緣由在于……上一任方才晉升大乘境的主持,在察覺端倪后還沒發(fā)聲就意外走火入魔暴斃身亡有關。 說到這里,玄機咬著牙,語帶恨意:“后來我才知道,歸原三年大旱,緣由起自他們,為了逼迫必然成為下一代無相門掌門人的師兄,還散布了佛子救世的謠言,他們就是害怕了害怕驚艷絕倫的師兄成長起來會對他們造成威脅?!?/br> 至于昇陽宗玄機不清楚,大概也有四五個長老,不過由于行為端正,秉持正念(一根筋)的劍修為多,他們都是暗中行事,水月宗亦是如此,不過他們這任的掌門已經是「羽化」計劃中的人了。 星羅盟……星羅盟就不用贅述了,本就松散的星羅盟,三百年前就被升起羽化成仙念想的某些人滲透腐蝕了,完全成為了這些大能施展計劃的一言堂,孵化邪修的溫床。 地處北原的問心書院,問題同樣不容小覷,同樣從周邊的凡人王國吸收弟子,君不見那個召喚過來的魔族都被安放在這邊,北原地廣人稀,又有諸多崇山峻嶺,最適合藏人了。 好在問心書院的模式比較特別,只有名義上的院長,實則下分為三院派,不同院派管理的院長都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各執(zhí)己見,有問題的只在其中兩個院只中。 聽完,玄秋提出了一個問題:“只在門派之間嗎?那幾個修真世家,快活到頭的老家伙也不少吧?” 玄機點頭,“確實如此,不過這些老家伙只彼此聯(lián)絡,藏得深得很,我敢肯定的是,陸家,蕭家,徐家,都有那么一兩個,其他的……” 他聳聳肩,“老烏龜嘛……” 玄秋抿了一口一口清茶,道:“無妨,在老練的烏龜也會忍不住探出頭吃那口rou的,更何況這口rou吊了他們這么久?!?/br> 無相門與星羅盟分別在青云大陸的東西端,就算是駕馭云艇,也足足用了三天時間。 趕路途中,玄秋哄著寸步不離自己身邊的玄機出去透氣,然后點開了抽卡頁面。 商店沒刷新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一部功法,一顆脫胎換骨丹(半成品,死亡率百分之十),還有一株用得上但是又又不上的靈藥——解青看了眼,年份不足,至少要再養(yǎng)五百年。 所以玄秋打算抽卡來試試運氣,他一生行善積德,應該不至于運氣太差。 灰撲撲的銅鼎顫抖著,吐出了十一張卡牌,藍天白云之間赫然是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牌,不過沒有紫卡。 勉勉強強吧,比惡魔卡還是好一點的。 莫奕:每次都拉我煩不煩? 莫奕再次單方面切斷了聯(lián)系。 隨手將那十張沒什么用的卡回收到倉庫里,玄秋伸手點開了那張金卡。 《森羅萬象》——卡牌里古籍樣式的書冊上寫著這四個大字。 玄秋沉默了下,把它收了起來,功法他還真不缺,且不是昇陽宗,光是乾天閣的秘籍就數(shù)不勝數(shù),嚴云之可以隨意取用。 再抽一把,反正點數(shù)夠。 第二次是一金一紫,金卡是人物卡——看卡面又是一個女號,抱著七弦琴,貌似是個樂修;紫卡是一柄劍,湊熱鬧看了眼的杜夜白一眼相中了它,并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里——要不是半雪真人就在旁邊,他真想立馬試試劍。 第三次第四次和第五次就像運氣用光了一樣,全是藍天白云,向來事不過三的玄秋停下了抽卡的手。 今天運氣可能用光了,過兩天再試試。 就在玄秋再次浪費了兩百點數(shù),他們要抵達星羅盟的前一天,陸慕青再次被人敲響了門。 話說這已經是第四次了,陸慕青冷著臉,他那位大師兄真還就鍥而不舍想把他拉出門啊。 前天是蕭戈,昨天是陳師兄,今天就是徐柯,他在昇陽宗總共也沒跟幾個人打過交道,好家伙全找上門來了。 十四歲少年神情激動,“陸大哥,我發(fā)現(xiàn)任務欄上有一個采藥任務,煉氣期就能接,就在昇陽宗山腳下,獎勵還很豐厚,五株白蕓花就有三百靈石!” “不去,閉關?!甭犕觋懩角啾惆验T一關,他決定了,接下來直接隔絕外界聲音,這樣誰也打擾不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