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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寶貝坐在旁邊,按著抽血的傷口,覺得看忙來忙去的謝哲很有意思。 “你們說了什么?”他有點好奇。 謝哲和醫(yī)生道謝,對方叮囑一定按時過來檢查。 他和宋寶貝走進電梯,才低聲說:“讓你遵醫(yī)囑?!?/br> “醫(yī)囑?”宋寶貝茫然,之前一直是在檢查,沒有給出什么建議。 “嗯?!敝x哲忽然笑了笑,湊到對方耳邊,“醫(yī)生說,發(fā)熱期要循序漸進,說你腺體不能受刺激。年輕人要節(jié)制?!?/br> “你說對不對,寶貝。” 他吻在耳側(cè),碰了碰那發(fā)紅的耳尖,抽身起來。 電梯門打開,宋寶貝才猛然驚醒,開始呼吸,對上了謝哲黑色的、帶著一點笑的眼睛。 他手指蜷縮一下,把帽子拉下來:“……不要逗我?!?/br> 晚上輪到宋寶貝煮飯,他簡單做了兩個菜,把冰箱里的剩飯混著泡菜雞蛋一炒,廚房里漫溢出噴香的味道,謝哲聽他的話去陽臺剪了點小蔥,洗干凈切好丟進去一小把綠白蔥花,更加誘人。 “明天去看笑笑吧?!彼螌氊愊肫饋?。 最近課業(yè)忙,倒是很久沒有去看周雨她們,正好明天周日。 謝哲“嗯”了一聲,站起來收拾桌子,端走他面前的空碗,去洗碗了。 之后兩個人放了部電影,再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謝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宋寶貝正坐在床邊擦自己半干的頭發(fā),大概是在發(fā)呆,腮幫子鼓起來,一會又落下去,灰色的眼睛有點放空地看著窗外。 謝哲走過去,沾著水汽的手輕輕拂住他臉頰,低頭和他接吻。 對方先是懵了一下,接著就乖順而柔軟地仰起頭張開唇,過了一會謝哲松開他,他睜開眼,那灰色已經(jīng)沾上了霧氣。 “謝哲?!彼螌氊愊袷呛茸砭?,遲鈍而呆緩,激素的變化讓他變得更加坦然,“……想你?!?/br> 他和謝哲最近都很忙,上一次親近已經(jīng)是半個月前,最近壓抑著的情|熱似乎都涌上來。 謝哲關(guān)了燈。 …… 床上的人汗淋淋濕漉漉,微微發(fā)著抖,白皙背脊蜿蜒入柔軟蓬松的被褥,空氣中還殘留有情|欲的味道。 謝哲只披了襯衫,端著水杯過來,把人半抱到懷里喝水,宋寶貝臉上都是淚,別開頭不肯喝:“……我不要那個?!?/br> 謝哲看了他一會,手伸進去將東西勾出來,宋寶貝悶哼一聲,在他懷里抽搐一下,咬住了他的脖頸。 “好了。”謝哲等他消氣,過了一會,輕輕抓著對方頭發(fā),讓宋寶貝抬起臉來。 “那對你會更好。長期壓抑的發(fā)熱期一直在折磨你的腺體,它搖搖欲墜,你知道腺體對omega意味著什么,割除腺體的omega平均壽命只有三十多年。” 宋寶貝沒有說話,聽見對方用示弱的語氣說:“想一想你的朋友們,想一想笑笑,想一想……” 謝哲停頓一下說:“想一想我?!?/br> 宋寶貝覺得胸口悶。 最終沒有再反對。 “沒事的?!敝x哲坐到床邊,一只手從柜子上拿過藥劑,一只手揉著他的耳垂安撫他,“靠過來一點?!?/br> 宋寶貝把腦袋埋在他脖頸。 失去視覺后,一切感官反而被放大,渴望信息素安撫的腺體跳動著,guntang的地方被冰涼的手指撫過,全身都在叫囂著。 取代手指的是沾了酒精的棉簽,那一塊肌膚變得冰涼,宋寶貝忽然升起一種未知的恐懼。 “沒事。”謝哲低聲說。 針扎進來的時候,有種讓人恍惚的刺痛感,謝哲沒有再說話,alpha信息素被一點一點打進來。 漲悶……然后是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的充盈感,和幾乎令人恐懼的快樂。 宋寶貝開始掙扎,他尖叫、哭泣,渾身可憐地痙|攣,幾乎要把下唇咬破,手指攥著謝哲的手臂:“我不要了……我不要繼續(xù)了。” “謝哲、謝哲……我難受……” 謝哲按住了他。 皺著眉,最終沒有心軟,把最后一點也打進去。 其實量很少,幾乎不足正常攝入量的1/3,只是對方長久壓抑,哪怕控制了量,也反應劇烈。 謝哲丟掉針管,落到地毯上發(fā)出輕微悶響,然后試圖去碰對方:“沒事了,真的,打完了?!?/br> 手指只是輕微觸碰,對方就劇烈發(fā)起抖來,空氣中滿是玫瑰味,謝哲摸到了一手濕漉。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里的人終于平靜下來。 謝哲喊他:“寶貝?!?/br> 沒有應。 他把人翻過來,宋寶貝就用手擋住臉蜷縮起來,小聲地啜泣著,淚水從手底下落下來。 “……我不要、咳咳……”宋寶貝流著淚說話,嗆咳起來,固執(zhí)地說完,“我不要被信息素控制。” 謝哲逼他拿走手,露出紅腫得可憐的眼睛,和他對視:“不會被控制?!?/br> “這只是為了治療,什么也代表不了……我發(fā)誓?!?/br> “你是獨立的,誰也不能依靠信息素來控制你,我也是?!敝x哲說,“你之前能夠反抗alpha 的控制,之后也能,不會因為這個改變?!?/br> 謝哲輕輕和他接吻。 過了一會,宋寶貝終于止住淚水。 “睡吧。”謝哲說。 宋寶貝腦袋昏昏沉沉,過了一會,忽然想起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