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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除了一個哈哈,認(rèn)為自己身份高,俞汀不敢對他做什么。簡單來說,就是沒經(jīng)受過社會毒打的小幼崽子。 等他們到家,還是深夜。也沒多說什么,直接去休息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俞汀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空空蕩蕩的客廳,他扭過頭,納悶的看向薛司熙。 薛司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俞汀直接去到門口,才到海盜屋門口,就看到門開了。海盜搖搖晃晃的飛了出來。 要不是俞汀側(cè)身夠快,可能會直接撞到他身上。俞汀感到奇怪的看著,在心里琢磨著,海盜這是昨晚上做賊去了么。突然心里有點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 等他跟著海盜去到客廳里,就見金子他們已經(jīng)在可以待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俞汀的錯覺,他總覺得他們有點不對。好像每個都蔫蔫的。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不著痕跡的靠近他們,隨口問出一句:“你們昨晚上干嘛去了?” 海盜迷迷糊糊回著:“去……” 在海盜才說了一個字后,金子就迅速且大聲說著:“什么也沒干?!?/br> 俞汀抬起手揉了揉耳朵,似笑非笑的看著金子。本來他只是想打探一番,覺得就算干了,應(yīng)該也只是在家鬧騰。但瞅著金子這模樣,很明顯不是啊。 他的目光一一從海盜金子再到哈哈的身上。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妥之處。 他來到哈哈邊上,低下頭,看著他那明顯沾了灰的爪子,挑眉道:“說吧,你們昨晚上去哪了?” 哈哈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依舊按著昨晚他們商量好的來,“我們昨晚上哪都沒去。” “你確定?” “當(dāng)然?!惫稽c也不心虛。畢竟他是熊孩子的代表。 俞汀勾起唇角,笑意卻不達(dá)眼底,“那你告訴我,既然你沒出去,你的爪子為什么會這么臟?” 與俞汀同一時間發(fā)現(xiàn)哈哈爪子臟的金子,早就沉默著。秉持著沉默是金的至理名言。 哈哈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看向自己的爪子。迅速轉(zhuǎn)動著腦子,想著應(yīng)對方法。 沒到一分鐘,他開口了:“因為昨天去外面跑步,草地是臟的,所以我也臟了?!彼X得這個邏輯非常之合理,臉上還隱隱露出一些得意來。認(rèn)為自己就是這么聰明。 俞汀一直緊緊注視著他,自然沒有略過他那抹得意來。不過沒關(guān)系,他悠哉的坐回到沙發(fā)上,然后開口:“誰告訴我昨晚上去做什么了。我就給他一百塊錢?!?/br> 一聽一百塊,海盜第一個眼睛亮了起來。但又看了看金子他們,認(rèn)為自己不能背叛他們。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渴望,拒絕了。 他拒絕,不代表其他人拒絕啊。 只見金子朝前走了幾步,先開口說著:“我告訴你。” “嗯?”俞汀看向他。 “不過……” 俞汀也沒催他,反正提價是沒可能的。 索性的是,金子也沒想提價。反而想降價,“不過不需要一百塊?” 俞汀提起了一些興致,“那多少?” “不用錢?!?/br> 俞汀心里咯噔一下,迅速想通。不用錢……那豈不是代表昨晚上他們做的事,比他想象中還要大么。 他沉了沉心,開口:“那你說吧?!?/br> 金子也不磨嘰,就把昨晚上的事情通盤告知。當(dāng)然抹去了一丟丟,比如說這件事情是誰提的。 俞汀聽完,整個人就癱在了沙發(fā)上,不行,他頭疼他頭暈,他想…… 他太過于沮喪的模樣,讓本來還想嚷嚷幾句的海盜,立馬不敢說什么了。 客廳的氣氛變得詭異安靜了起來。 直到薛司熙端著早餐出來,才打破這抹安靜。 “小汀,來吃飯了?!?/br> 俞汀動作緩慢,雙眼無神的慢慢朝著餐桌,確切的說是往薛司熙的身邊走。 薛司熙看到他這幅樣子,關(guān)心的詢問:“小汀,你怎么了?” 他喪著一張臉,虛弱無力的虛指了下海盜他們。然后就把自己放到了薛司熙的懷里,不肯動彈。 薛司熙眉頭一蹙,先抱住他,然后目光放到金子身上,問著:“怎么回事?” 一次也是說,兩次亦是。甚至這次金子更利落說了出來。 薛司熙聽后,臉板了起來。這下子他明白俞汀為什么會這樣了。緊盯著他們,呵斥道:“是餓著你們了嗎?非要做這種事情!”他本來對他們的感官就不太好,現(xiàn)在更是如此了。 他們不出聲,他們也知道自己想的太少,只惦記著那錢了。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情況。 薛司熙說完那句,就低下頭看向俞汀,哄著他說:“小汀,沒關(guān)系的。先吃飯,好不好?” 俞汀在他懷里搖搖頭,懨懨的回復(fù)著:“沒胃口?!?/br> “你乖,多少吃點。等到時候咱們再看。況且沒準(zhǔn)人家警察根本不知道海盜他們在哪呢。” 俞汀抬起頭,看著他,蔫吧的說:“他們上過視頻了。” 薛司熙秒懂他的意思,但還是說著:“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就先別管這個,好不好?” 俞汀見他如此擔(dān)心自己,才勉強(qiáng)露出笑臉,說著:“行吧?!?/br> 坐下吃了起來,只不過一筷子塞進(jìn)嘴里,下一筷子沒塞進(jìn)其他部位,都是有薛司熙照看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