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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睞安慰:“若是能逃離帝宮,或許能另尋一番天地,若不能逃離,不若換調(diào)動一下職位,帝宮這么大,總能活下去?!?/br> “我沒有生存能力,逃出去就是個死。”云仙兒看著他,難過道,“你一人住在這里,我……” “抱歉,我不習慣和旁人一起?!泵鞑A抱歉地笑了下,不是他不愿意幫助他,實在是他與阿鳴所做之事若是傳出去,定會招致禍端。 小姑娘快哭了,實在可憐,明睞于心不忍,但也無計可施。 “我在這里不需要靈石,你都拿著吧,用這些打點一下宮人,或許有用?!泵鞑A把靈石都還給她,又找出自己空蕩蕩的儲存袋,將自己存的仨瓜倆棗強硬地一起送給她,“你回去離那些人遠一些,好好修煉,好好活著,爭取日后打爆他們的狗頭!” 明睞盡量讓氛圍輕松些,云仙兒果然破涕為笑。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云仙兒決定回去,等人走遠了,明睞便也轉(zhuǎn)身回去。 只是在他沒看見的地方,原本一直抽泣的云仙兒,忽然回過了頭,望著明睞離開的方向,冷下臉來。 — 陸徵鳴千百年來都是獨自度過求偶期的,雖然難熬些,但也不是不能忍。可自從遇到明睞開葷之后,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志力下降了很多。他不能有軟肋,更何況還不知明睞到底是何身份,屬于哪方勢力。 于是這幾日明睞堅持拒絕雙修,他便也沒有強求,打算戒一戒明睞這個癮。 然后他失敗了。 所以他回來了。 只要明睞一直待在帝宮,就不會是他的軟肋。 明睞回去的時候,屋內(nèi)已經(jīng)擺好的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若在往日,他必定歡呼雀躍,可今日他心里存著事,情緒便沒有那么高漲。 陸徵鳴察覺到他不對勁,不動聲色地問:“怎么了?” 明睞坐在圓凳上,情緒低落:“我今日去結(jié)界外摘了點果子,遇見一個從前認識的人,才知道當初竟然是帝君將我救下的?!?/br> “那又如何?” “帝君已經(jīng)見過我了,為何……”明睞搖搖頭,沒有說出后面的話,只道,“我只是奇怪,我失蹤了,竟然也無人來尋?!?/br> 就算是個普通侍從,失蹤了也該找一找的,可聽云仙兒的意思,她們并不知曉自己失蹤的事情,這很奇怪。 陸徵鳴不知他又在搞什么把戲,不過他也不在意,隨意道:“最近獸潮頻出,帝宮的人都被派出去鎮(zhèn)守在獸潮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了,可能無人注意到你?!?/br> “嗯,對?!泵鞑A想不出還有別的理由,也許那個夢境本身就是場錯覺,真的穿越了只是偶然,明睞不想受傷的阿鳴跟著自己擔憂,勉強笑起來,“不想那些了,阿鳴,你哪找來的這么多好吃的,太棒了!” 他嘗了嘗這菜色,味道特別好,隱隱間似乎還有靈氣流動,吃完后只覺丹田充盈,連胃里都不覺得難受了。 看來方才真的只是突然吃酸導(dǎo)致的意外。 陸徵鳴看他吃的香,不自覺露出一點笑:“我托朋友讓帝宮的廚子做的?!?/br> “帝宮的廚子真不錯?!泵鞑A今日格外鐘愛一道酸辣口味的菜,吃的嘴里冒火,連忙喝了一大口旁邊瓶子里的水——味道甜甜的,像果酒,卻不辣,很爽口。 陸徵鳴看著明睞只吃那些重口味的酸辣菜,而絲毫沒有動山陽宗那邊人慣用的清淡菜色,笑容淡了些。 明睞沒有察覺,還道:“阿鳴,你也嘗嘗,味道真的不錯。” 陸徵鳴看著被小心避開的蔥姜蒜和各種他不知道名字的菜還有肥rou,挑眉:“不錯你還挑食?” 被抓包了,明睞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愛不吃這些。” 陸徵鳴就隨口一說,沒覺得挑食有什么。他平日里并不貪口腹之欲,這回看明睞吃得香,難得也動了筷子,把他剩的東西挑揀著用了些。 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并不是飯菜香,而是用飯的人香。 因為吃辣,明睞嘴唇比以往更加紅潤,像涂了胭脂。他的唇形飽滿,是很好親的形狀。 陸徵鳴用果酒壓下喉嚨的干澀,四周散開龍涎香的味道。 一桌子菜都被干掉,明睞吃飽喝足,有些困倦,甚至想就地午睡,但被陸徵鳴帶去了床上。 陸徵鳴覺得他的皮膚比之前更好了,白皙細膩,像蒙著一層紗,氣色也越來越好了,容光煥發(fā)。 廚子做的不錯,該賞。 他不由將他抱緊了些,手指微微摩挲著他脆弱纖細的脖頸,覺得他那么美麗,卻那么脆弱。 那些人就這么放心他這般弱小的一個人來帝宮行刺嗎?陸徵鳴忽然有點微妙的不高興。 他摸了摸明睞手上的紅繩想,沒關(guān)系,日后你是我的了,只要你好好待在這里,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想到明睞是他的,日后只是他一個人的,只會對他笑,對他哭,對他撒嬌發(fā)脾氣,陸徵鳴就微妙地愉悅起來。 明睞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他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是困得不行,決定睡醒再想。他眼里泛起水霧,朦朧地看著陸徵鳴:“阿鳴,你看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br> “喔。”明睞閉眼翻個身,就想睡過去。 可陸徵鳴自以為氣氛到了,溫柔地吻他的后頸,然后被推開了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