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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就算再急,阿鳴都會給他清理干凈,把周圍弄得香暖舒適之后再走。 就算明睞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修煉之事也懵懵懂懂,原主的記憶還一會兒有一會兒無的,但他也不是傻子,這么異常的事情,他當然覺出不對勁了。 只是因為相信阿鳴,所以不愿意懷疑他,可現(xiàn)在明睞又不自信了。 他得去看看。 — 陸徵鳴受情/欲折磨,沒見到明睞時還可以壓制,見到明睞之后,就像是干柴遇見了烈火,根本控制不住,以至于顯得像個色中餓鬼,都把明睞嚇到了。 倒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直接完成了神交。 之前他察覺到明睞神魂不穩(wěn),所以一直沒有與他神魂交融,這次之后,他才知道兩人的神魂竟然如此契合,這讓他心情大好。 他本想結(jié)束之后再與明睞解釋,可這次的獸潮來的洶涌,異于往常,甚至還出現(xiàn)了之前從未見過的超大型獸潮,之前帝宮安排過去的人手控制不住,他只好親自前去。 他對天下蒼生沒有感情,可他必須要去。 渡仙洲緊挨著魔域的境北洲,其中留仙城位于兩洲交界處,常年混跡著各路妖魔鬼怪,卻繁華昌盛,是有名的商貿(mào)之城。 明明是春日,這里卻陰風陣陣,裹挾著一種令人壓抑的氣息,斷崖下十萬邪魔蠕動,遠遠望去,密密麻麻一大片,惡心的令人生理不適。 渡仙洲的獸潮本不在這里,這次卻因規(guī)模太大,直接牽連到了兩州交界處,連著魔域的獸潮一起,直接爆發(fā)了空前絕后的大型獸潮。 魔域與帝宮難得聯(lián)手,共同加固結(jié)界,饒是如此,他們也撐不住。 那些蠕動的東西長得奇形怪狀,他們沖破結(jié)界,見人就咬,被咬到的人立即自殺,否則很快就會變成這些惡心的東西中的一員。 無數(shù)修士與魔修圍成一圈,寸步不讓,廝殺聲陣陣,鮮血與腐爛的氣息彌漫開來。 剛剛逃離的人們在飛舟上絕望跪地,祈求上蒼能救救他們。小娃娃抱緊母親,嚇得發(fā)抖,嗚嗚咽咽的哭。 “娘,娘,我怕?!?/br> “不要看,不要看?!蹦赣H捂住他的眼睛,臉上淚痕未干,“上蒼保佑我們,會有天神降臨的。” 轟隆隆,隨著一陣驚天雷聲響起,豆大的雨滴忽然自天而降。 緊接著是傾盆大雨,伴著一聲龍吟,泄在那烏壓壓的一片黑洞上,邪魔痛苦的嘶吼聲響徹天地。 “帝君來了,帝君來了!” “我們得救了,帝君來救我們了!” 小孩子睜開母親的手,看向天際那條威風凜凜的黑龍,不解地問:“可是母親,大家不是都說,帝君是暴君嗎?” 母親跪在地上,趕緊捂住小孩子的嘴,她望著天際,小聲道:“不管帝君性情如何,他都是守護天下蒼生的人啊?!?/br> 眾人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頓時撿回了力氣,繼續(xù)廝殺。 十萬邪魔重新被鎮(zhèn)壓在斷崖之下,昔日繁華的城池變?yōu)橐黄瑥U墟,陸徵鳴變?yōu)槿诵温涞?,黑衣墨發(fā),眉目凌厲,纖塵不染。 遠處,本來打算出手的魔尊看到陸徵鳴冷嗤一聲,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并揮手吩咐道:“記得那件事,別忘了?!?/br> 楚彥應下:“是?!?/br> 魔族之人已經(jīng)離去,百姓都在歡呼,帝宮眾人察覺到帝君今日心情不佳,皆屏氣凝神,不敢多言。唯有一個護法小心翼翼上前匯報情況,陸徵鳴本來冷著臉沒什么反應,直到那屬下說了一件事。 陸徵鳴倏然看向他:“你說什么?” 護法被這一眼看得哐當一聲跪下,聲音都有些哆嗦:“魔、魔域來人,說要以一洲為條件,換帝宮一個侍從,草妖明、明睞?!?/br> 說到最后這個名字,陸徵鳴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是誰來的?” “魔域大、大護法,楚彥。” 前有魔族變成幼崽混進帝宮傷害明睞,后有魔域大護法要用一洲換回明睞,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魔尊月芽,又是打的什么主意,試探他嗎? 底下眾人都被這個消息震的發(fā)懵,魔域那些人都瘋了嗎?那可是一個洲啊!這沒理由不答應,就算是陰謀,也該去探一探。 可他們的帝君卻冷嗤一聲,道:“告訴他們,讓月芽自己來見我?!?/br> 他倒要看看,他們打的什么主意。 — 明睞推開門后,晨曦的陽光一下子便鋪滿了整個屋子,伴有清風徐徐吹來,明睞覺得異常舒適,全身都暖洋洋的,皮膚都好像在呼吸。 差點忘了,他畢竟是棵草。 小狐貍正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睡覺,見他出來,耳朵尖動了動,立即睜開眼睛撲了上來。 明睞接住她,擼了把毛:“小狐貍,跟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br> 千音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仍舊懶洋洋的。 她睡得迷迷瞪瞪,半點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直到她發(fā)現(xiàn)明睞好像一直在繞著日月山兜圈子,且越走越快——有些急切的模樣。 她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明睞面上已沒了溫和的笑意,而是緊皺著眉頭。 “嚶?!鼻б粲媚X袋拱他的手,明睞沒有反應,她有點急了,又不敢說話,只好傳音給帝君——盡管她并不想讓帝君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