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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佩聽他一口一個“小子”,不但說了他,還捎帶上了自己的父親,當下怒從心起,惡向膽生,全身靈力灌注手臂,不管不顧再次撲去。 就見空中的紙鶴忽然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緊接著仿佛被一只無形的繩拉拽著筆直快速移向殿門,直到落入走進來的一個人手中。 “犬子做了何等錯事,竟然將道君氣成這樣?!?nbsp;來人邊走邊說,正是玄清真人。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嵐日仙君蒼楠。 殿中眾弟子看真人和仙君都回來了,紛紛施禮,卻沒人敢將殿中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告知。 蒼楠乍一見到宮馳頗為意外,又見安樾與宮馳并排站在一起,更是詫異。而殿中諸人各個眼神躲閃,與二人相對的虞子佩則一臉忿懣。他心中起疑,走上前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視線落在安樾身上,目光顯露關(guān)切。 安樾正要開口,忽然耳邊傳來眾弟子的驚呼:“虞師弟,虞師弟……” 就見方才還耀武揚威的虞子佩忽然倒下,小腹中插著一柄匕首,而他自己的手正握在匕首的柄上。 鮮紅的血從刀刃入口處流出來,滴滴灑灑落到地面。 玄清真人臉色大變,立刻上前,但不知是否巧合,虞子佩卻正好朝離他較近的蒼楠身上倒去。 蒼楠下意識伸手一攬,順勢屈膝蹲下,臂彎托住虞子佩,令他的身體稍平,二話不說施加靈力封住了他的傷口,蹙著眉頭問:“虞師弟,你這是何故?” “子佩,你在干什么?” 同時驚顫發(fā)聲的還有玄清真人,他此刻也來到另一邊,說話間已經(jīng)再給虞子佩施加了一層保護。 幾乎是一瞬間,殿內(nèi)的焦點就都轉(zhuǎn)移到了虞子佩身上。 蒼楠見血止住,而玄清真人就在對面,正要將臂中的虞子佩移交到他父親手上時,虞子佩卻伸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臂膀。 “師兄……師兄,真好,原來你還關(guān)心我?!庇葑优迥樕n白,神情凄慘,已絲毫不見先前的戾色。 “都是宗門師兄弟,自然會關(guān)心,到底出了什么事?” 蒼楠眉頭未展,疑慮重重。 “是我的錯……我擔心安樾,不,圣子被妖邪所侵,會無意間傷害到師兄,所以言語有些過激,不料被道君誤會,要拿我問罪……我深感對不起師兄,所以……” “子佩,你這傻孩子,誤會說清便可,怎可自傷體膚!” 玄清真人又心疼又急迫地插話。 “妖邪?”蒼楠不解,“何來妖邪?”忽又似記起一樣:“你是說半月前萬妖谷的異動?我與真人皆已探查,只是虛驚一場。” “那,是我太過擔心……”虞子佩話沒有說完,劇烈地咳起來,面色更加蒼白。 “子佩,不要說話了?!毙寰拘牟灰?,給他又施加一層保護后起身面對宮馳:“道君一向不問宗門之事,偶然大駕光臨指點峰中弟子自是歡迎。犬子便有不是,道君身為前輩,教育教育,何至將人逼迫至此?!?/br> 宮馳正對虞子佩精湛的演技三觀震蕩,突然遭玄清真人詰問,竟然一下子被問住,他向來不羈,更不可能為一己聲譽去跟他人解釋什么,當即嗤笑一聲,不做申辨。 卻立刻聽到兩人聲音: “道君不會如此,真人切勿多心?!?/br> “道君是因為我,真人要怪就怪我吧?!?/br> 蒼楠和安樾同時發(fā)聲。 話音一落,兩人的目光隔著中間的數(shù)人對上 。蒼楠眼中藏不住的驚疑:他的道侶何時跟他的好友走得如此近? 安樾看看蒼楠,又看了看他臂彎中的虞子佩,默默錯開眼神。 “噢,”玄清真人這會才把注意力放到安樾身上,上下打量他一回,又看看宮馳,冷笑道:“圣子是仙君的道侶,卻為何站在道君身旁?道君世外仙人,圣子究竟有何魔力令百年不出門的道君為你出頭,難道你們早就私下勾連?” “你們父子的胡咬攀扯功夫倒是一脈相承,”宮馳氣笑:“我與小美人今日方第一次見。” 對方言語暗諷安樾,宮馳當即反駁。 小美人? 蒼楠聽言,目光再次投向安樾和他身邊的宮馳,疑色更甚。他讓旁邊弟子將虞子佩扶到一側(cè)休息,起身走到安樾和宮馳之間,不動聲色地轉(zhuǎn)身隔開兩人,對玄清真人微微一禮道: “師叔,道君乃是侄兒好友,圣子是侄兒道侶,他二人但有得罪虞師弟之處,皆由侄兒承擔?!?nbsp;說著看了看被一眾弟子擁簇照顧的虞子佩:“虞師弟之傷,亦由蒼楠一力救治,接下來三日,我都會以靈力渡之,擔保三日后虞師弟痊愈?!?/br> 玄清真人剛要說“不必”,那邊躺在案幾邊的虞子佩就掙扎著大聲問:“師兄說的可是真的?” 蒼楠:“言出必行?!?/br> 玄清真人到底顧忌著蒼楠現(xiàn)在代理宗主的身份,又記掛著兒子的傷勢,話已至此也就不再多究,掃了三人一眼,面色陰沉地讓人抬著兒子離去。 余下的弟子侍從等也都小心翼翼地告別離開,最后空落落的大殿上只剩下安樾、蒼楠和宮馳三人 。 蒼楠將安樾拉過一旁,扶住他的雙肩上下看了一看,問:“可有受傷?” 安樾對上他的眼,淡淡笑了笑,搖了搖頭。虞子佩為了掩飾劣行,不惜自傷一刀,他如果此時再說什么,反倒顯得得理不饒人。 “有我在怎么可能受傷,嘖!” 一旁斜眼看著的宮馳不屑插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