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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楠只淡淡說:“這世上之事于我,只有愿不愿,沒有行不行。” 若說他連自己的行止都不能掌控,那無疑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宮馳正想著勸幾句道侶之間不必在意這些虛面之類的,就聽到蒼楠說:“東瀛十四宗的聯(lián)宗大會邀請?zhí)煅茏诔鱿?,我打算去一趟?nbsp;” 宮馳:“東瀛十四宗不過是蠻夷小門派,以往這樣的事情不都是執(zhí)禮司派個代表去嗎,再不濟(jì)讓一位長老去也可,何至于要你親動大駕?” 蒼楠:“……以示重視?!?/br> 宮馳:“真沒必要,你這跟小美人才幾天,被子都沒捂熱,就讓人獨守……” 他突然打住,抬起頭打量蒼楠,做恍然狀:“不是,你不會是怕面對小美人吧……” 蒼楠:“……沒有的事?!?nbsp;不等宮馳再問,隨即起身出門。到門口稍一停頓,頭也沒有回地說:“不過獨自想一些問題……我不在時,你幫我照看一下他?!?/br> …… 直到那晚之后的第三日,一直未見蒼楠返回的安樾才從四處打聽的司吉那兒得知了蒼楠出行東瀛的消息。 難道真的是宗務(wù)纏身,安樾暗自思忖,這么急,竟然連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說來也怪,第一天還疼痛難忍的傷,再過了一晚之后,竟然就好了很多,不但痛得不明顯,連青淤的印記都淺了許多。安樾想不出是何緣故,最后干脆不想。 之后他就開始去藏書閣禁區(qū)整理書冊,也得益于他嵐日仙君道侶的身份,每日常務(wù)司派來的通行舟都會等在起降坪,搭載他前往天門峰附二峰的藏書閣,這么多天下來,已經(jīng)熟門熟路。 至于蒼楠的突然轉(zhuǎn)變,甚至連人都不見影子,他不是沒有想過去主動尋找,然而直覺告訴他,對待蒼楠這樣的“天之驕子”,像其他人那樣上趕著定然討不了好,行動既然暫時受阻,一動不如一靜。 好在司吉比他還著急,不用他主動問,就出于九嶷同鄉(xiāng)和對他深切的同情,每日打探來的消息都會事無巨細(xì)地轉(zhuǎn)說給他聽。 回想先前蒼楠對他的幾乎“愛不釋手”,安樾冷笑一聲,若非自己早在圣子時候,聽多了對“薄幸郎無情女” 的怨訴;目睹了美鳳樓里前一刻還纏綿悱惻,轉(zhuǎn)眼拿了錢就翻臉不認(rèn)人的某子無情,他真的會以為蒼楠對他真心實意。 還是過于樂觀了些,安樾提醒自己,他雖知道問題出在那一晚,但到底是何緣故左思右想仍不得其解,只好歸結(jié)于嵐日仙君喜怒無常的個性。 走出院門,司吉已經(jīng)等在門口,雖然安樾跟他說過不用相陪,他還是堅持每日伴著看上去孤獨可憐的圣子走到起降坪。安樾也便隨他。 沒有走出幾步,安樾聽到空中一聲清越鳥鳴,遠(yuǎn)遠(yuǎn)見一只白鳥飛往那山崖石臺。 是雪浪。 安樾心中一動,他叫司吉前去告知通行舟駕駛不用等,自己匆匆往山崖奔去。 爬上山崖,雪浪已經(jīng)蹲在石臺邊,看到安樾,圓圓腦袋轉(zhuǎn)過來,“咕咕”了兩聲。 安樾欣喜地跑上去抱了抱它的脖子,又蹭了兩下,道:“好雪浪,你知道我一個人,所以來陪我了嗎?” 雪浪:“咕咕。” 沒等安樾說話,就用翅膀?qū)查型械搅吮成稀?/br> 安樾往前趴在它的脖頸間說:“雪浪,我要去藏書閣,你知道如何去吧?” 待安樾坐穩(wěn),白鳥雙翅一振,便起身飛到了空中。 -------------------- 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好幾天一動不動的收藏和可憐的點擊,深深陷入了沉思…… 所以,跟到現(xiàn)在的小天使,你們真的就是作者堅持下去的最大動力,鞠躬…… 后面打算修一下存稿,就暫時隔日更,求支持,求收藏~ 第22章 天書 雖然不會說話,但靈鳥顯然極通人性,一會兒高飛到云上,一會兒又擦著各峰的峰頂滑翔而過,令安樾激動尖叫,興奮不已。 等到達(dá)藏書閣所在的附二峰,數(shù)日來因蒼楠而起的郁悶一掃而空,仿佛經(jīng)由一趟天地遨游,被賦予了廣闊天空的豪邁之氣。 雪浪飛到藏書閣所在的廣場平臺,將安樾放下。 被放下來后,安樾撫了撫雪浪巨大的翅膀,問:“晚間可以來接我嗎?” 雪浪:“咕咕?!?/br> 安樾心滿意足地目送雪浪飛離,轉(zhuǎn)身前去藏書閣。 廣場上已陸續(xù)有前來閱書借書的宗門弟子,見安樾乘鳥而來,遠(yuǎn)遠(yuǎn)駐足觀望。 好多人都認(rèn)得這是嵐日仙君養(yǎng)的靈鳥,從不曾讓他人靠近接觸,現(xiàn)今卻由這位凡人道侶隨心cao控,人人心中均覺仙君對他這位道侶真是太好了,更有那日出席過明華殿的天門峰弟子將當(dāng)日仙君如何回護(hù)關(guān)愛這位柔弱凡人添油加醋地描繪一番,引來一眾人各懷心思的感嘆。 “拼命修行又怎樣,還不如生一個好皮囊,真是練得好不如嫁得好?!?/br> “嵐日仙君光風(fēng)霽月,卻被一個凡人道侶迷了心竅,實在可惜?!?/br> “你們少說兩句吧,這個凡人厲害著呢,沒聽說那日就連虞師弟都逼得自傷,連玄清真人都不能奈何,現(xiàn)在虞師弟還家躺著呢?!?/br> 眾人竊竊私語,見安樾走過來,又齊齊噤聲,表面恭敬地行禮道“仙君夫人。” 前面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安樾著實愣了一下,當(dāng)時就意識到自己九嶷圣子的身份在這里已經(jīng)無足輕重,大家看他的目光不過是仙君的道侶,對他的態(tài)度禮貌而疏離,面上的恭敬也只是因為嵐日仙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