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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金彧眼神震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所以他、他難道長這樣嗎?” 殷北差點忍不住笑,但還是煞有介事地開口:“是啊,據(jù)說酆都大帝勇武異常,有三頭六臂法相,身如玄鐵,面如金剛,大概就是長這樣吧。” 站在冥王像前面的勿善君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對敖金彧投去同情的目光。 黃主任清了清嗓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努力試圖把話題拉回正道:“既然諸位都到齊了,那我們就說說正事吧?!?/br> 花婆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神像,似乎想說些什么,但還是選擇了閉嘴。 姜越人率先開口:“此次S市三界互助委員會出現(xiàn)叛徒,我讓人過去,只是想查出真相?!?/br> 冥王像只是笑了一聲。 他身邊的姜碩海沉聲開口:“是姜奇山自作主張,我們會對他進(jìn)行處罰,或者冥王有自行處理也可以。” 他偏頭看了姜越人一眼,“如今正是越人突破的緊要關(guān)頭,冥王也正是劫期,我想,不節(jié)外生枝,是對兩方最好的處理方式。” 他們當(dāng)然也不想冥王對三界互助委員會插手過多,等姜越人成了天帝,這組織得完完全全屬于他們才好。 不過這會兒姜越人還不是天帝,還不能惹怒冥王,還是暫且忍下來,從長計議。 冥王像開口:“姜奇山?” 憐春君笑著開口:“哎呀,大人忘了?就是我跟您說,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的那個老頭。” 花婆婆冷哼一聲,但也沒有出聲反駁。 冥王像聲音淡漠:“無足輕重之人,你們自行處置。” 姜碩海松了口氣,但花婆婆卻眉頭一跳。 冥王像用紅墨水點上的一雙赤目緩緩下移,落到姜越人身上:“姜越人,你身上的太極圖可還在?” 花婆婆臉色驟變,顧不得其他,直接沖上去要帶他逃走,但身形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后眼前一花,所有人都被丟出了大殿之外,只有姜越人被關(guān)在了門內(nèi)。 憐春君和勿善君一左一右守在門前,笑容絲毫不變,像是早有預(yù)料。 “你們!”姜碩海如臨大敵,飛快看了眼身后倒在地上還起不來的花婆婆,她匍匐在地不斷顫抖著,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 姜碩海心下駭然,黃主任方才說他說上一代姜家的天才,但花婆婆是在他小時候,就一直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的“老妖怪”了,算是姜家的底牌之一。 沒想到連花婆婆也完全沒法抗衡冥王! 人人皆知三圣超脫,但姜家俯瞰凡人久了,更有姜越人這樣的不世天才,自覺也與仙人無異,如今見到當(dāng)世圣人實力一角,才覺井底觀天。 但姜越人絕對不能折在這里! 姜越人陰沉下臉:“冥王大劫在即,如今想要折我姜家天才,不怕因果報應(yīng),天道制衡嗎?” 憐春君撲哧一聲笑出來:“姜先生會處心積慮、點名道姓地要殺你家門口的某只螞蟻嗎?” 姜越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不能忍受自家麒麟兒被比作螻蟻,但也不敢激怒對方。 勿善君臉色冷淡:“兩日前,N市妖怪羅羅鳥用出了你們姜家秘寶太極圖,我們所求只是查證?!?/br> “若太極圖還在姜越人身上,那一切跟他脫不了干系。” 憐春君眼波流轉(zhuǎn),帶上幾分嘲弄:“羅羅鳥一行乃是指使張撼山背叛三界互助委員會的幕后指使,若是當(dāng)真與你們家姜少爺有關(guān),豈不是……賊喊抓賊?” 姜碩海眼中帶上幾分慌亂,顯然是被人說中了些什么。 花婆婆顫抖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氣說:“此事有蹊蹺。” “太極圖在越人身上,但那些賊人與他絕不相干!” “冥王要明斷是非,斷不能僅憑這些就……” “可我家大人是冥王,只管死人,又不是包青天?!睉z春君嬉笑起來,“反正我看你們姜家也討厭的很,不如趁機殺了你們的倚仗,看看你們會落得如何下場?” “做事還是要公正,不過想來也冤枉不到哪里去。”勿善君對扮演這種惡人角色接受良好,興致勃勃地跟著憐春君一起恐嚇?biāo)麄?,“我聽說你們在人間樹敵可不少,哎呀,到時候恐怕有不少人等著給你們踩上一腳呢?!?/br> 他們兀自爭辯不休,殷北一邊看戲,一邊輕輕撞了下還在走神的敖金彧:“喂?!?/br> “啊?”敖金彧猛然回神,盯著殷北的臉看,“怎么了?” “你看姜越人的面相了嗎?”殷北像是隨口問,“他像不像是背地里做壞事的幕后主使?” 敖金彧皺眉輕輕搖了搖頭:“不大像?!?/br> 他瞥了一眼姜家人,壓低聲音附在他耳邊說,“其實我覺得他恐怕很難當(dāng)天帝?!?/br> 殷北覺得耳朵癢癢的,想要躲開一點,又被他拉回去,“他面相前半生確實順?biāo)?,福澤深厚,但后半生是急轉(zhuǎn)而下,九死一生?!?/br> 殷北伸手把他的腦袋推開一點:“你能看出來那么多?” 敖金彧好奇地看向緊閉的大門:“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問些什么?!?/br> 殷北打了個哈欠:“回頭問憐春君打聽吧?!?/br> 然后靠手邊的柱子上,“靠會兒,打個盹,來人了叫我?!?/br> 敖金彧把他推起來一點:“柱子全是灰!靠著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