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把師尊當成男mama的下場、紅白囍、我在子不語養(yǎng)妖怪、ABO:我家夫人太暴力、除是偷嘗、當上將軍后我回老家種田了、未成年人禁止入內(nèi)、雌君他總想投懷送抱[蟲族]、東之伊甸、同赴清秋
“以防萬一,還是做些準備?!?/br> 敖金彧跟著點頭:“我最近睡鎮(zhèn)獄上面!一有動靜我肯定能知道!” 殷北笑了一聲:“別人家養(yǎng)看門狗,我這是養(yǎng)了條看門龍啊,夠威風?!?/br> 敖金彧居然還挺高興:“如果是你家的話,當看門龍也沒什么!” 憐春君的眼光在他們倆身上轉了一圈,眉眼一彎,看樣子正打算說點什么出來,殷北立刻開口堵了她的話:“不過本來鎮(zhèn)獄開啟也沒有幾天了,他也實在是心急。” 憐春君立刻看出了自家上司轉移話題的意圖,笑得眉眼彎彎,配合得沒有開口,只是眼神格外意味深長。 殷北已經(jīng)預料到之后會被這群沒大沒小的家伙怎樣調(diào)笑,不過現(xiàn)在還是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是心急?!睉z春君配合地轉移了話題,“只是他被我們步步緊逼,也只能趁您不在家的時候鋌而走險,想要扳回一城了?!?/br> “不過這會兒再次失利,他也差不多該拼盡全力了……” 憐春君意味深長,“燭幽君可不會跟丟人,況且黃主任也從別的地方找了過去,何不再逼緊一點?” 殷北瞥了敖金彧一眼。 敖金彧反應過來,撓了撓頭:“如果是顧慮七叔的身份,倒是也不用擔心?!?/br> “龍族那邊我媽會去交待的,你照常做就好!” 殷北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拖到之后了,我們也跟過去吧?!?/br> 憐春君輕笑出聲,瞥了敖金彧一眼:“小傻瓜,我們家大人哪里會是顧慮龍宮面子的人?他是顧慮你呀?!?/br> “……少說廢話?!币蟊背糁?,“再多嘴你留下看家?!?/br> “哎呀,可不敢了?!睉z春君掩唇笑起來,看了眼手里的信息,“正巧,燭幽君也來消息了。” “敖醒天知道逃不過,也不逃了,說要見您——哦對了,燭幽君催您快些,說再磨蹭回家吃不上晚飯?!?/br> 殷北:“嘖,剛上班就想著下班……走了?!?/br> 他回頭看了敖金彧一眼,“你去嗎?” 敖金彧認真點頭:“我想搞清楚七叔到底在想什么,我跟你們一起去?!?/br> 殷北也沒阻止,只是告訴憐春君:“讓夢魂君準備一下。” 憐春君面露驚訝,最后還是點頭:“是嗎,您打算讓他做個明白鬼,這也好?!?/br> “龍可成不了鬼。”殷北笑了一聲,看向逐漸陰沉下來的天色,“倒是個適合冥府做事的好天氣?!?/br> …… S市今天這場雷云來得格外奇怪,都說雷陣雨雷聲大雨點小,可這會兒雷聲響了半個小時有余,烏云層層疊疊遮蔽天幕,就是不見有雨水落下。 偶爾有凡人仰起頭,眼睛一花仿佛看見盤踞在雷云中的巨大龍影,還樂呵呵地發(fā)了社交軟件:“今天的烏云好像龍!何方仙友在此渡劫啊?” 在凡人目力難及的高空,渾身縈繞藍紫電光的天界雷龍怒目圓睜,正和眼前一身黑袍的青年對峙。 這是敖醒天和燭幽君。 天雷天生克制陰魂,燭幽君身后的陰差們都無法近身,只有他一個人能站在對方面前——這位曾經(jīng)天帝的戰(zhàn)將也不是徒有虛名,還算有些本事,雖然不至于對付不了,但他要是不管不顧撒起潑來,少不了要殃及凡人。 燭幽君面無表情對著他站著,實則心里已經(jīng)嘆了口氣,當好人就是這么麻煩,天下都得顧忌。 他已經(jīng)給殷北傳了消息,原本不打算開口,只是看了眼時間,還是不抱希望地提議:“單挑?” “贏了放你走,輸了下地府?!?/br> 天空中的炸雷如實表現(xiàn)了主人的心情,巨龍憤怒開口:“小子,你是在小看我龍族嗎!你還沒資格和我單挑,讓冥王小兒前來見我!” 燭幽君并不想跟他爭辯自己年紀不小,冥王更不可能是“小兒”,他敷衍地應了一聲,站在原地,等著冥王來接手這個麻煩。 他一向習慣直接動手,對于這種暫時還不能打的對象沒什么交流欲望。 大約是看不順眼他在自己面前這么直挺挺地站著,敖醒天試探著用雷電砸了下去,可惜對方任由雷電砸在身上,看起來也毫無反應。 他以前在天帝身邊,大約知道冥府十君并不是個個都擅長戰(zhàn)斗,其中的“燭幽君”是戰(zhàn)斗的好手。他并不是鬼物,是一株相當罕見的植物——但大部分陰煞植物都是害怕天雷的。 敖醒天剛才自傲,是覺得這家伙多半不是自己的對手,如今看來,倒是有些來頭。 生了根一樣都沒打算挪一步的青年微微抬頭看向身后:“來了?!?/br> 更加濃郁的純粹陰煞之氣從虛空中彌漫,殷北屈腿坐在渡厄君龜殼上,厚重宛如歷史本身的巨大玄龜只能露出大半個軀體。 身后是森羅陰差傾巢而出,容姿各異的冥府十君立于殷北身旁,敖金彧湊熱鬧似的補了個人頭,正好把缺了一位的冥府十君補上了十個人。 殷北的陰氣籠罩之下,從天而降的雷光仿佛都要退避三舍,無法彌漫進這片空間。 他掀了掀眼皮:“總算是見到你了?!?/br> 殷北其實一向懶得搞什么陰兵開道之類的排場,可對面這位顯然是跟他擺上了譜,那他就非得禮尚往來一下了。 敖醒天神色有異,但能看得出顯而易見的凝重:“哼,果然,那天阿彧帶來的人就是你,我早該猜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