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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涅震驚,這是特別親密的人才能做的?那為什么他從來都不知道,師父也沒提過,看來他們又可以進行新的互動了。 曲彧說的跟云涅以前了解的情況不太一樣,屬于自己的知識盲區(qū),云涅試圖追問。 曲彧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他科普,便說:這個等離開再跟你說,總之,他不需要你救! 兩人又等了會,見中年男子光顧著欺負那個少年,也不聊天,便決定趁他分神一舉拿下。 曲彧對云涅傳音入密:雖然這樣有點卑鄙,有點不道德,有點下流,但他是壞人,沖! 云涅一點也不覺得在這種時候偷襲有什么不對,沖得無比爽快。 兩人一左一右直接撕破床幃攻向中年男子,嚇得那少年尖叫出生。 中年男子不愧是讓他們抓了好幾天的泥鰍,在這種境地還能反應(yīng)過來。 雙方飛快交手幾招,整個床架被打碎,那少年顫抖著爬到角落里,中年男子扯過床單當(dāng)衣服圍到身上,表情憤怒到扭曲。 中年男子大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云涅:“你先害人的?!?/br> 中年男子:“那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偷襲吧!你們名門正派這么不要臉?!” 云涅:“為什么不能?” 中年男子怒斥:“為了男同胞的底線!” 云涅:“你看起來很生氣,但我沒感覺你有底線。” 云涅的態(tài)度太平靜了,反而把中年男子氣到鼻子冒煙,那人發(fā)現(xiàn)說不通,懶得再說,在憤怒的加成下瘋狂攻擊起兩人來。 他的修為單打獨斗比云涅高,但現(xiàn)在面對的是兩個對手,片刻后,百里寐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 以一敵三,傻子才干,中年男子果斷甩出煙霧彈逃跑。 中年男子對附近地形熟得很,一跑就消失不見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沒辦法,三人只好返程。 路上云涅不忘剛才的疑問,追著讓曲彧給他科普。 曲彧雖然藏了一箱子唐獻那偷拿的小畫本,但要跟人聊這種話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百里寐自告奮勇,立志將云涅帶壞。 曲彧一聽他對普通人來說有點過度開放的觀念就這么往云涅腦子里懟,怕他真給云涅帶壞了,也連忙解釋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倒是把相關(guān)的事情都說了個七七八八。 云涅學(xué)習(xí)了不少,忽然明白過來,方才那嬌花一樣的少年并不是難受…… 前幾日夜間,桑越跟他講過一些,卻只說哪里不能讓人碰,哪里不能給外人看,如果有人隨便冒犯,這是很壞很糟糕的事,有可能會導(dǎo)致受傷,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 師父怎么沒跟自己說,這種糟糕的壞事?lián)Q個親密的人做,就變成了快活的好事? 曲彧一錘定音:“總之剛才的小倌館屬于特殊情況,不計在內(nèi),正常來說,這種事是很快活,但不能隨便跟人做,只能跟最親密的道侶做。” 云涅:“道侶是最親密的人?” 曲彧:“是啊?!?/br> 云涅:“比之師徒?” 曲彧:“那肯定是道侶?!?/br> 云涅:“比之母子?” 曲彧:“唔……修士親緣淡薄,還是道侶比較親密吧,畢竟選對了人,能陪伴自己一生呢?!?/br> 云涅:“……” 震驚,無敵霹靂大震驚! 震驚到整個人都恍惚了起來。 曲彧納悶:“有這么驚訝嗎?” 云涅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那怎么,才能和一個人成為道侶?” 曲彧抽了抽嘴角:“當(dāng)然要和對方互相喜歡啦?!?/br> 說完看到旁邊百里寐蠢蠢欲動的表情,曲彧就知道他又想給云涅灌輸邪惡的念頭,連忙補充: “這個喜歡不能是普通的喜歡,要是最最喜歡,只能有獨一份的喜歡,還得是愛情的喜歡……唔,你這個呆瓜,能分清喜歡和喜歡的不同嗎?” 百里寐:“沒關(guān)系,你不懂,哥哥可以教你。” 曲彧:“閉嘴,不用你多管閑事,我自己會教!” 在新一輪的教學(xué)相長下,云涅的神情越發(fā)恍惚起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他面前緩緩打開…… 回到云舟附近。 跟百里寐分開后,曲彧才對云涅說:“總算能說正事了,那個人,他真正想害的不是我們!” 云涅也猜到了:“他提到了師父。” 曲彧說:“打架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他心口有個圖騰,很眼熟,剛才才想起來是哪家的。我以前為了拜師,特意打聽過師尊的事跡,如果我沒記錯,他的家族跟師尊有血海深仇。” 其中恩怨到底是怎么產(chǎn)生的,有又什么樣的細節(jié),曲彧不知道,他只知道此人家族已經(jīng)被月華仙君打散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不僅僅是年輕人間的恩怨,必須要上報給師尊才行。 兩人決定把這幾日的事由,詳細與師尊說道說道。 云涅:“小倌館里的部分,也要說?” 曲彧猶豫了下:“萬一他有同伙藏在那呢……說吧。” 第36章 云涅和曲彧找到桑越,老老實實把這幾天的經(jīng)歷都說了出來。 聽到他們不小心誤入小倌館,曲彧忍不住揶揄地笑了下。 曲彧憑印象將那圖騰畫出來,交給桑越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