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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涅:“有事?” 女郎勉強笑了笑:“小公子,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自從見您一面,妾身便茶不思飯不想,只求能春宵一度,留個念想?!?/br> 云涅:“不行,我有喜歡的人了?!?/br> 女郎:“沒關系的,那位小姐不會知道?!?/br> 云涅:“不是小姐,是公子。” 女郎:“……您請稍等。” 女郎轉(zhuǎn)身就走。 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卸了妝,換了男裝,露出了喉結(jié)。 現(xiàn)在應該叫他小郎君。 小郎君對著云涅邪魅一笑,嘶啦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我們抵足而眠,放心,那位公子不會知道的!” 云涅:“……” 一陣妖風吹過,門忽然自己關上,啪一聲差點拍扁小郎君的鼻子。 小郎君熱情拍門:“客官您要是不滿意,我們店里的賬房也可以,小二也可以,我們掌柜的都可以!” 門關得死死的。 小郎君憤憤不平,回去跟弟兄們商量大計:“此處荒僻,好不容易來了個元陽充沛的肥羊,我們一定要先奪了他的身,再奪了他的心,以及他的錢財!” 于是幾人一塊去敲云涅的門。 云涅見人多,以為有別的事,便開了門:“何事……” 白瘦的小郎君、英俊的小二、文雅的賬房、圓潤的掌柜和壯碩的大廚,齊刷刷抬手抓住衣襟兩邊,猛地往下拉——拉不下去。 一時間,客棧五人組懵了,云涅也懵了。 小郎君漲紅了臉:“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五人急得團團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不管用多大的力氣,不管從哪個角度,都沒法把自己的衣服扒開,幫別人扒也不行。 手忙腳亂,上躥下跳,最終這衣服愣是在身上穿的嚴嚴實實,不漏半點。 整個畫面十分健康,好像在給小朋友表演馬戲。 云涅默默關了門。 小郎君:“再給個機會——” 門外幾人互相抱怨著離開,云涅抬頭看靜悄悄的空氣:“……師父?” 空氣當然不會回應他。 就好像師父根本不存在一樣。 等了一會,云涅有些失落地低下頭:“可能太想念師父,總覺得師父就在身邊,原來只是幻覺?!?/br> 桑越:“……” 不行,要忍住,說好了一年不能見面的。 桑越很快就看到,云涅閉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似乎在感應著什么。 他應該感應不到的。 他們的修為差了三百年,云涅現(xiàn)如今,還沒到能找出月華仙君的地步。 可云涅向他走了兩步。 僅僅只是兩步,憑借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向他靠近了。 那一刻,桑越下意識張開手臂。 但很快云涅就停下,并睜開眼睛,若無其事地躺回床上休息了。 桑越接了個空,不知所以地摸了摸鼻尖。 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現(xiàn)身露面,桑越選擇把這種煩悶發(fā)泄到客棧五人組身上。 于是這個晚上,客棧五人組體驗了前所未有的鬼打墻、鬼拍肩和鬼上身…… 云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賬房、小二跟掌柜,全都頂著碩大的黑眼圈,神情憔悴無比滄桑。 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恐懼。 幾人誠心誠意將他送出門,并贈了幾包干糧與鹵rou:“祝您一路順風,千萬不要回頭!” 根本什么都沒做的云涅:“?” 難道大家本質(zhì)是好人,自己看錯了? 帶著客棧五人的禮物,云涅踏上了新的旅途。 . 大部分時間,云涅能順利應付遇到的問題,有的時候,也會遇到一些緊張刺激的危機。 但今天不太一樣,今天,云涅故意讓自己處于一種看起來很危險的境地。 他總覺得,師父就在身邊,可他找不出來。 所以云涅決定試一試。 天空陰蒙蒙,下著初冬時節(jié)的小雪,在地上蓋了薄薄一層白霜。 云涅故意假裝沒發(fā)現(xiàn),讓自己掉進一個被枯草與薄雪遮住的深坑。 他抱著腿,瞪著上空,干巴巴地說:“啊,我的腿斷了,真疼,啊,師父。” 桑越:“……” 他哭笑不得,壞心眼的就是不搭理云涅,想看看他還能做出什么來。 云涅的招數(shù)本來就不多,坐在坑底干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天降一個師父,便默默站起來往外爬。 剛爬上去,草叢里忽然彈出來一條未僵的蛇,猝不及防之下,云涅驚得往后摔去。 這可不是小孩自己控制著的蹦跶,這姿勢摔下坑去,傷到腦袋就遭了。 桑越想也沒想,伸出手準備接住云涅。 云涅從容地在空中旋了個身,反手拔劍,削掉蛇頭的同時抓住枯藤,穩(wěn)穩(wěn)把自己掛到了壁上。 桑越接了個空,望向云涅的目光柔軟中帶著欣慰。 剛才怎么忽然忘了,他的寶貝徒弟,已經(jīng)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桑越準備收回手,可云涅懸在半空中,茫茫然抬眼看來,遲疑著,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不到,手卻伸出來,輕輕地找尋著什么。 沒有找到,只接住了幾片雪花。 意外就在這一刻來臨,大地莫名震顫起來,四周的泥土樹木飛快地崩塌倒伏,連帶著這個大坑一塊坍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