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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眷生是最維護七家穩(wěn)定之人,有他在,比試必然不會出現(xiàn)差錯。 果然對方看向藥氏集團眾人,開口道:“蜃樓異動,現(xiàn)在還不知是何原因,但比試不會因此延誤,從方才的形勢看,勝負基本已經(jīng)落定?!?/br> 烏畢有輕輕哼了一聲,“那娘們兒總算沒丟人。” 藥氏集團大嘩,有人起身鞠了一躬,道:“長生子,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水鏡已碎,我們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樓上是個什么情況,頂樓又只有天算子和羅剎子二人,要是他們從中動什么手腳,我們又如何得知?” “這話不錯?!庇腥烁胶停叭f一是我們柴董事先上了樓,羅剎子不認,又有誰能證明?” 烏畢有怒了,“你要不要臉?” “你別沖動,”安平拉住他,“他都說了是萬一了,想必自己也知道這事有多不可能?!?/br> 林眷生不為所動,淡淡道:“羅剎子也曾是藥家家主,藥家門風清正,羅剎子為人亦是如此,不會有所偏頗?!?/br> 朱飲宵閑閑道:“藥家門風清正,半路分出去的是個什么風氣就說不準了?!?/br> 對方被堵得面紅耳赤,啞了半天,豁出去道:“不論如何,這個結(jié)果藥氏集團不會接受,必須有公證在場!” “我說哥們兒你怎么這么歪纏?!敝祜嬒犘α耍噶酥干砗蟮碾娞蓍T,“要不你順著電梯井爬上去,親眼看看結(jié)果是什么樣?!?/br> 爬電梯井不難,可誰也不敢主動上去,柴束薪?jīng)]發(fā)話,萬一上去招惹了羅剎子,天曉得會是什么下場。 這么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林眷生思索片刻,甩出拂塵,電梯門應(yīng)聲而開,白色的絲麻蔓延纏繞,形成一道漫長的階梯。 “跟我來,我?guī)銈兩先ァ!绷志焐l(fā)話,轉(zhuǎn)身走進電梯。 眾人愣了愣,無人再有異議,紛紛跟著走了進去。 木葛生和柴束薪坐在原地,等劇烈的震動過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束薪想了想,遲疑道:“可能是我造成的?!?/br> “你干了什么?” “剛剛打碎幻境的時候,可能有刀風砍到了四周,塌了幾堵墻?!辈袷降溃骸爱敃r急著找你,沒留意。” 舐紅刀和蜃樓都是墨家的作品,可謂用最鋒利的刀去砍最鋒利的盾,終有一方要成為豆腐渣工程。 好家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木葛生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站起身道:“但愿老二當年翻修的時候加固了大梁?!彼噶酥阜块g頂上的匣子,“那是盤庚甲骨吧?你先把它取下來。” 柴束薪持刀起跳,一刀斬斷藻井下錯綜復(fù)雜的絲線,將匣子拿了下來。 他將匣子遞給木葛生,“你要么?” “這是你藥家的東西,給我做什么?!蹦靖鹕严蛔油苹厝?,想了想,道:“我聽師祖說,盤庚甲骨的傳承之所以斷絕,是因為你干了什么缺德事,身負天咒?!?/br> 柴束薪舉著匣子的手懸在半空,嗯了一聲。 “這樣,要不你先把你干了什么事告訴我,我總得知道這是什么咒,不然去哪里找解法?!?/br> 柴束薪:“你打算解開它?” “不然呢?” “這很難?!?/br> 木葛生難得從對方嘴里聽到這種話,有些稀奇,“連我這個死人都能活過來,還有什么咒解不了的?” 柴束薪搖了搖頭,指向房間中央。 木葛生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柴宴宴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上。 大意了。這是木葛生的第一反應(yīng),光顧著cao心三九天這檔子事,根本沒注意到柴宴宴是什么時候上來的。 不過這倒是省了他的麻煩,被柴宴宴聽去了真相也好,免得他還得花心思騙小孩。 木葛生還沒開口,那邊柴宴宴已經(jīng)截了話頭,“老祖宗,我都聽見了?!?/br> 女孩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從一開始。” 木葛生愣了愣,繼而看向柴束薪,“你一開始就知道宴宴上來了?” 柴束薪難得裝聾,直接走到柴宴宴面前,“所以你都知道了?!?/br> 柴宴宴面對柴束薪還是有些發(fā)憷,深吸一口氣,跪在了地上,“我父親是奶奶收養(yǎng)的,我這條命是藥家的,無論如何,您都是藥家上代靈樞子?!?/br> “如果盤庚甲骨的傳承因您而斷,柴氏全體上下,不會有異議。” 柴束薪?jīng)]說什么,點了點頭,“出去之后,我會把手下的人交給你,歸入藥家?!?/br> 羅剎子手里有一批他自己的勢力,暗地里被人稱作羅剎家,實力深不可測,這是諸子七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如今他把這些盡數(shù)交入柴宴宴手中,也等于認可了她藥家家主的身份。 柴宴宴吸了吸鼻子,用力地磕了一個頭。 “慢!”一道聲音忽然插了進來,“羅剎子您這么獨斷專行,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柴束薪回頭,白色的絲麻纏繞而上,在樓梯旁形成了第二道階梯,而原本待在樓下的人全都走了上來。朱飲宵跟在一旁,正在瘋狂給木葛生打眼色。 木葛生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事情難辦了,這樓梯不隔音,恐怕已經(jīng)被聽去了大半。 柴菩提走在最前面,她是被人帶上來的,鬢發(fā)散亂,卻并不顯得十分狼狽,反而維持住了氣場,她看著柴束薪,“方才聽說盤庚的傳承已經(jīng)斷絕,此事當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