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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考慮的不是這個?!卑财剿妓髌蹋溃骸安窦椰F(xiàn)在大概需要多少資金周轉(zhuǎn)?” 這倒把黃牛問住了,“小少爺你真要幫忙???”他掏出手機發(fā)了幾條微信,片刻后道:“我問了柴大小姐的管家,要這個數(shù)?!睌?shù)字太多,他半天才查完。 安平接過手機,屏幕上是個九位數(shù)。 他想了想,道:“你讓柴管家先撐兩天,大概一周后能拿到錢?!?/br> 這回被嗆到的是黃牛,“不是吧我的少爺?剛才是誰連桶裝面都舍不得吃?” “怎么說呢?!卑财脚M織了一下詞匯,“這不是一回事?!?/br> 黃??此肷?,嘆了口氣,“果然是天算子的眼光,他沒選錯人?!?/br> “不過話說回來,您去哪找這筆錢?” “這個啊。”安平點開便簽簿,打下一行號碼,“你給這個手機發(fā)條短信?!?/br> “這是誰的手機號?” “我媽的。”安平道:“你就說你把我綁架了,贖金要兩個億?!?/br> -------------------- 作者有話要說: 剖液成龍,結(jié)氣成鳥,十方天人,莫不瞻奉——《云笈七簽》 第64章 朱飲宵三人依然在海面上漂流。 顯露真身時朱雀的三昧真火燒光了朱飲宵的衣服,導(dǎo)致他暫時沒法變回人形,否則只能裸奔。烏畢有和柴宴宴拔了一根朱羽,一頭連著屏風(fēng),一頭掛在朱飲宵的脖子上,屏風(fēng)筏子跟著朱雀,三人在海面上隨波逐流。 實在是太無聊了,遠處柴束薪戰(zhàn)銀龍很精彩,但誰也不敢靠近了看。烏畢有拿著手機打游戲,水天之境沒信號,只能玩貪吃蛇,一直到電量耗盡,總算熬過去了幾個小時。 他盯著朱飲宵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我記得小時候你帶我去公園劃船?!?/br> 朱飲宵一愣,這話著實不像這中二病少年說得出來的。 “那種船分很多種。”烏畢有轉(zhuǎn)過頭看著柴宴宴,比劃道:“有腳蹬的,有電動的,還有橡皮筏子。其中有一種是竹筏,但是不用撐蒿,前面連著一個巨大的電動橡皮鴨?!?/br> 柴宴宴聽懂了,噗嗤笑道:“那豈不是和咱們現(xiàn)在很像?!闭f著指了指朱飲宵,“這就是咱們的橡皮鴨?!?/br> 朱飲宵心說我就知道這倒霉孩子沒好話,“是是是,那個時候你還鬧著要坐云霄飛車?!?/br> “但是你錢沒帶夠?!睘醍呌械溃白詈蠼o我買了一個蠢到爆的娃娃。” “毛茸茸的不可愛嗎?”朱飲宵沒覺著有什么問題,“最后你抱著它還睡著了,啃的上面全是口水?!?/br> 烏畢有嘁了一聲:“娘炮審美?!?/br> 朱飲宵一翅膀把這小子拍進了水里。 烏畢有不太會水,在海里撲騰了半天,柴宴宴探頭看著他,“你沒問題吧?要不要拉你一把?” “不用!”烏畢有咬牙切齒地抹了一把臉,接著一揚手,拽住朱飲宵的尾羽,硬生生爬到了朱雀的背上。 朱飲宵:“小子你要造反?給我下去!” “就不。”烏畢有渾身都是水,干脆整個人埋進了羽毛里,朱雀的體溫極暖,很快就能把水汽烘干。任憑朱飲宵怎么甩他都不下去,活像一只死皮賴臉的跳蚤。 柴宴宴看得眼饞,眼巴巴地瞅著朱飲宵,“舅爺,我也想要?!?/br> ……真他媽是一群冤家。朱飲宵心道。 柴宴宴也鉆進了羽毛里,舒服地嘆了口氣,“舅爺,你這羽毛可以拿去做席夢思了?!?/br> 烏畢有抬起一只手,拍了拍朱雀的脖子,“飛一個看看?!?/br> “好耶!”柴宴宴雙手贊成,“飛一個看看!” 朱飲宵:“……你們來我這兒開小飛機呢?你們是幼兒園畢業(yè)嗎?” 烏畢有理直氣壯:“我是?!?/br> 媽的,這小子還真是。朱飲宵無語,“那你們坐穩(wěn)了啊,掉下去我可不管?!?/br> 朱雀騰空而起,厚重的羽翼迎風(fēng)招展,扶搖直上。 流云間有微風(fēng)拂過,柴宴宴不禁閉上了眼,感覺像是回到了春日午后,在溫暖的草坪上午睡。 朱飲宵在空中盤旋了好幾圈,感覺差不多了,“你們玩夠了沒?玩夠了我就下去了。” 無人應(yīng)答,朱飲宵扭頭一看,倆小孩兒都已經(jīng)睡著了。 好一番折騰下來,確實都是身心俱疲。 烏畢有縮在羽毛里,只露出一個腦袋。朱飲宵瞧著他的側(cè)臉,心說小時候挺可愛一娃娃,怎么長大了這么別扭。 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睡覺會流口水。朱飲宵注意到他嘴角的水痕,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這小子丟下去,別搞臟了他的毛。 結(jié)果下一秒,只見少年把臉在羽毛上蹭了蹭,冒出一句夢話。 “毛茸茸的云霄飛車。” 大概又過了幾個時辰,天際傳來一聲驚雷,電閃雷鳴間,龍吟長嘯,接著一道銀色的巨影從半空跌落,掀起驚濤駭浪。 龍眼里刺出一把刀,刀光劃成一個圓,直接在眼眶上開了個大口子,柴束薪渾身是血,從龍頭里爬了出來。 他靠在龍角上,用舐紅刀戳了戳龍鱗,銀龍毫無反應(yīng)。他出了口氣,確定對方是死透了。 頭頂濃云匯聚,片刻后,暴雨如注。 朱飲宵在另一頭聽見動靜,冒著雨匆匆飛來,在不遠處張望了片刻,試探道:“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