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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九九一臉的懵逼?!半y道我又好心做壞事了?” 優(yōu)光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本來他死了一了白了,干凈利落。如今他變成了個閹人,平時和他玩鬧狐朋狗友,自然看他不起,要欺凌于他?!?/br> “這事兒鬧得如此之大,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廢了,還會有哪家的閨女愿意嫁給他?!?/br> “他以前犯過的罪,現(xiàn)在得自己的身上得重新再承受一遍了?!?/br> “有道理。所以是那種屈辱嗎?” “對啊……” “這群狐朋狗友口味真是奇特啊……” 唐九九以中了尸毒為名,被優(yōu)光小心翼翼的接回家了。只留下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袁大夫留在惡少家,給他進行護理和換藥的工作。得三四天后,確保沒有炎癥,不會有生命危險了,袁大夫才能回家。 自此之后果然如優(yōu)光所說,惡少丟了丸子之后,自然沒有了雄性荷爾蒙的分泌。變得身體越來越癡肥,胸部也漸漸開始發(fā)育起來,胡須也都慢慢的脫落掉了。 整個人變得皮膚滑膩如女子一般,體型倒是越來越高大。 現(xiàn)代畜牧業(yè)中養(yǎng)豬,養(yǎng)雞要把雄性給煽了,才能保證長膘。 所謂食色性也,性沒了,快樂的源泉只剩食了,自然是越來越喜歡吃東西,煽后動物體型會越長越大,非常有助于增肥。 柳惡少在丟了蛋后,就經(jīng)歷了這個增肥的過程。人生再無希望,除了吃就是吃。整個人變得癡癡傻傻的。 以前和他玩在一起的幾個喜歡尋花問柳的紈绔子弟,現(xiàn)在喝花酒自然是不愿意再帶上他丟人現(xiàn)眼,反倒是喜歡時常拿柳少爺取樂。 周圍的人家都知道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自然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他。家里想給他抬一房小妾進門,可他心里邊已經(jīng)扭曲了,不愿意女人嘲笑他,也沒有同意。 倒是時常和幾個紈绔子弟廝混在一起,漸漸的變成了他們玩物。 他原來特別喜歡圈養(yǎng)孌童,調(diào)戲長得好看的少年,現(xiàn)在這些事情全報應(yīng)回了他自己的身上。自己倒成了別人的孌童。名聲越發(fā)的不好了。 話分兩頭,回到家,唐九九舉著自己漆黑如墨的手掌絕望的看著優(yōu)光?!斑@可咋整?我是不是中了僵尸的毒了命不久矣了。” “雖然老鄉(xiāng)說這就是因為僵尸還沒長成熟,所以才會掉色。但這也太草率了吧……還帶掉色的?!?/br> “而且,我這次遇到這個僵尸,我一扇他一個巴掌,他腦袋就180度大回旋,跟木偶似的。實在是嚇人,臉上還長滿了白毛。你說會不會這些白毛都是一種未知的真菌,我這是中了真菌的毒了?!?/br> “毒蘑菇真是如影隨形?!?/br> 優(yōu)光細細的看過唐九九的手,確實是中了點尸毒,可其實也沒什么大礙,除了丑…… “就這樣吧,以后再想想辦法。反正也不耽誤生活?!?/br> “小夜叉在家里還乖嗎?”兩人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小夜叉和小藍都不在家, “咦,這倆小孩跑哪去了?”舟車勞頓,唐九九一邊洗臉一邊問。 “只怕是讓小藍帶衙門去了吧。他這剛剛得了衙役的工作,癮頭極大,天天恨不得長在衙門里?!?/br> 唐九九洗完臉,這才發(fā)現(xiàn)書桌上放著一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簡短的案情。 今天早上衙門接到了報案,說有一個劉秀才被被自家娘子勾結(jié)jian夫斬殺于床上,腦袋都沒了,可床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周圍的鄰居全都嚇傻了。女子卻拒不招供。 據(jù)她自己說,前一天晚上劉秀才說第二天要早起去訪友,所以她天不亮就起來了。他們家背靠山,院子面前就是一條小河。 女子在雞鳴十分就起身開始料理家事,去河邊淘米洗菜完了,又挑了兩挑水回來,把家里的菜田給澆了。 等家里所有事都準備好了,飯也做熟,天已經(jīng)亮了。卻不見劉秀才起床,她忙進屋去催促相公起床。 可怎么叫都沒有人回應(yīng),掀開簾帳,相公躺在床上,早已沒了腦袋,嚇得他直接跪倒在床邊,驚聲呼叫,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去。 周圍的鄰居聽到這慘絕人寰的叫聲,也急忙沖過來查看。 這小婦人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紀,一個弱女子的力量怎么也不可能把一個成年男子的腦袋給割下來,大家料定必然是有姘頭幫忙。 也不聽著女子解釋,直接就跑到了官府衙門去報案,這等血腥的場景自然少不了,小藍壓陣。 小藍急著去查案,就把小夜叉給打包捆在了身上,留下書信,背上小夜叉就走,小夜叉藍面赤發(fā),形貌怪異,他也敢?guī)е∫共嫒ド习唷?/br> 焦尚和小藍帶著衙役和仵作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仔細檢查后,發(fā)現(xiàn)此案疑點重重,自相矛盾,他們對兇手如何犯罪充滿了疑問。 首先,明明是早上雞叫時分,不少人都已經(jīng)起床了。 整個男子的死亡過程中,他的娘子就在門外,忙前忙出,雖說去河邊采水,澆菜??刹说鼐驮谠鹤雍竺妫趺磿B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呢? 此事甚是蹊蹺,左鄰右舍也沒有任何人聽到一點動靜,直到聽到女子的慘叫大家才跑了過來。 檢查過房間后,焦尚更疑惑了。男子死在床上,可房間卻沒有沒有任何一點搏斗痕跡。 照理來說將人腦袋割下來,必定要血濺三尺,整個床上都應(yīng)該浸滿了血液??涩F(xiàn)在床單雪白,連一滴血都沒有濺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