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猜猜(3ph)
“唰——” 白清素大腦一片空白,床邊的隔簾就被白非辭拉了起來,落在她腰間,將她的下半身隔在了簾外。 冰冷的器械按在了抽動灼熱的花xue上,白清素緩過神,盯著那天藍色的簾子,開口時聲音因尖叫有些啞,“你們要做什么?” “治療。”白非辭先看了一眼簾外,又低頭親吻白清素的唇,“要聽聽嗎?” “……聽什么?”白清素大腦混沌,呆愣愣地重復(fù)。冰冷的東西塞到了xue內(nèi),白清素收了收xuerou,不明白他們?nèi)耸裁础?/br> “聽聽,素素的xiaoxue在說什么?!卑追寝o手里拿著聽診器,眉眼清雋。 白清素反應(yīng)了過來,瞬間漲紅了臉,明白塞到自己xue里的到底是什么,她微微張口,眼見又要哭了。另一邊的應(yīng)煊低頭瞧著她,“不聽的話,要不素素直接告訴我們?” 他俯身舔舐著白清素微抖的唇瓣,“素素,你的xiaoxue,到底在說什么?” 白清素羞恥得連圓潤可愛的腳趾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閉了嘴,氣鼓鼓地不想開口,卻被白非辭揉著軟爛的xuerou——她察覺到了那手指上沒有繭,刺激得她輕輕抽泣,“哥哥……哥哥不要玩了好不好?” “那素素想要哥哥做什么?”白非辭問道,手下的力度卻更重了。 “哥哥插進來……”白清素扯著簾子,哭得可憐。 “只要哥哥?”應(yīng)煊舔著她的耳珠,用力吮吸了那如玉珠般的耳垂,“不要我?” “……也要的?!卑浊逅毓爸鴳?yīng)煊的頭,軟綿綿地撒嬌,“煊煊,快點進來cao我好不好?” 應(yīng)煊被她刺激得眼珠都有些發(fā)紅,他伸手罩住那軟嫩的乳兒,“想好了嗎,先是我,還是哥哥?” 白清素眼睛眨呀眨,“一起不好嗎?” “你倒是貪心。”白非辭淡淡說道,也開始撫摸她另一邊乳兒,“什么都想要?!?/br> 應(yīng)煊起了壞心眼,“素素,不如來玩?zhèn)€游戲?”他說著,就將簾子拉得更加嚴實了些,這下白清素的視野完全被藍色的簾子遮住,連他們倆都看不到了。 她有些無助地動了動腿,只聽應(yīng)煊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素素,來猜猜,是誰在cao你?” 這話一落,白清素只聽床尾的護欄被放下,有人從床尾爬上了床,伸手抽出被她暖得溫熱的聽診器,那硬挺昂揚的rou棍就搗入了溫軟嬌嫩的xue內(nèi)。 被調(diào)教的敏感多汁的xiaoxue貪婪地吸著rou柱不放,天藍色的簾子依舊遮住她的視野,讓她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誰。 “素素,是誰在cao你?”白非辭的聲音平穩(wěn)微啞,似被情欲侵蝕。 “寶貝,猜對了就滿足你,我們倆一起cao你?!睉?yīng)煊低笑著,說出的話粗俗卻讓她被roubang鞭撻出了更多的汁液,黏稠地流下。 白清素抓著簾子的手指用力得發(fā)白,被困在天藍色的空間之中,她仰頭時只看得到白色的天花板和明亮的燈光,靈活的大腦卻自動開始腦補出來了那根被她的xuerou吸吮得難以移動的yinjing。 柱頭有些翹,頂著內(nèi)部的rou壁凸起,剮蹭了些許yin液帶出,再次搗入時,被rou壁嚴嚴實實包裹,她甚至能感覺到上面猙獰凸顯的青筋。 大腦似乎都被情欲攪得只有纏綿的快感,她覺得熟悉,卻被接連用力cao干了幾下,根本無法思考。她渾身上下燙得如同火堆里的鵝卵石,yinjing搗得她渾身發(fā)軟,他們?nèi)ジ緵]想來摸摸她。 這簡直讓白清素無法忍受,她含糊不清地哀哀哭求,但是他們卻非要她說出個人來,緊緊地壓著簾子,不讓她掀開也不讓她主動觸碰他們。 “哥哥……”白清素有些氣惱,嗚咽著去求白非辭,“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白非辭粗喘了一聲,卻沒有松口:“等你猜出來?!?/br> ……她要怎么猜?她都這個樣子了!白清素只覺得自己要瘋了,沒有肌膚相親的撫慰,只有花xue里的搗弄,根本沒法滿足她。那邊的動作卻停了停,粗壯的yinjing將她的花xue塞得滿滿的,應(yīng)煊的聲音隔著簾子似有幾分模糊:“寶貝,是誰在cao你?” 二分之一的概率,白清素閉了閉眼,低吟著叫出來了一個人的名字:“是你!應(yīng)煊!” 應(yīng)煊似在悶悶低笑,“我在干嘛?” 白清素被他激得雙頰如紅霞,眩暈的大腦指揮著她的嘴,直接低喊了出來:“應(yīng)煊在cao我……啊——” 最后一聲在深重的搗入之中扭曲成了失聲尖叫,應(yīng)煊刷地拉開了簾子,雙手快如閃電,將她揮舞的雙手扣住按在了床鋪上,下身微微后退,再次深重地cao了進來。 他的喘息和她的嬌吟混成了躁動的音符,白非辭面目沉靜,伸手握住了她晃動的乳兒,他食指上的藍色寶石被她透白的肌膚一襯,更顯得深沉神秘。 白清素垂眼就見到那顆極為高貴的寶石,她不知為何覺得羞恥,呼吸更加急促了些,想要移開視線卻被白非辭另一只手握住了側(cè)臉,強迫她看著他玩她的乳兒。 “起來?!卑追寝o將她的胸乳揉得發(fā)燙,仿佛要噴出些什么,終于也忍不住了,對著狠厲抽插的應(yīng)煊低喝了一聲。應(yīng)煊冷哼了一聲,翻身下來,兩人一起下手,飛快將綁住白清素雙腳的繩子解開。應(yīng)煊坐在床上,舉起白清素無力的腰肢,對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直直按下。 狹窄灼熱的菊xue被他這么狂亂地插入,白清素繃緊腳背,剛叫出聲,那邊白非辭就握住她的雙膝,讓她大大張開腿兒,粉白的yinjing也頂了進來。 這兩人也就在床事上有幾分默契…… 白清素吐了口氣,被兩根格外粗壯的yinjing堵得仿佛內(nèi)臟都擠歪了?;▁ue和腸道都被撐得滿滿的,似有些撕裂感,但是那樣的微妙痛意在兩人一上一下cao干下變成了更加劇烈的快感。 她好像在哭,好像在尖叫,也好像在抱怨,好像在開心。 他們撐著她的身體,用強健有力的身體和如同遠海旋渦般的愛意,將她送入云巔,久久無法回神。 ------------------------- 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