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2) ㈤㈥мsⅵp.#8573;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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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漪穿過小城的巷子,繞了一圈,在一處還算破敗的院子里找到了桃花里的后門。 為了不顯得自己格格不入,她扯掉了紅絲絨蝴蝶結(jié)的頭繩,黑色的頭發(fā)柔順地披在肩膀上, 貼在粘膩的皮膚上。 她眼睛發(fā)亮,又帶著對世界的好奇,搭配著一頭烏發(fā),反而有一種勾人攝魄的美感。既不算成熟,也沒有扎起來那樣元氣青澀。 連漪的心狂跳,又出了一身的汗,白色的T恤粘在身上,隱隱透出少女傲人而不自知的身材。 她從口袋里掏出那管廉價口紅,潦草地在唇上涂抹了一下,不敢涂太滿,總覺得不認識那樣的自己。 涂好的唇在夜色中顯得像個半熟的水蜜桃,汁水飽滿,讓人垂涎。 連漪打開門,假裝淡定,低頭跟著前面卸東西的人往前走,順著包廂一間一間地看。 有服務(wù)員從不遠處走來,連漪擔(dān)心被認出,隨手拉開了最近的房間,慌忙躲了進去。 沒想到服務(wù)員恰好停在房門前,他禮貌地敲了敲門,等房間內(nèi)的貴客回應(yīng)。 連漪這才意識到自己進了有人的房間,她踟躇著,回身看著昏暗環(huán)境里藏在更深的陰影里的人,額頭的汗更是大顆大顆往下落。 那男孩她很熟悉,恰恰是江淮。 他窩在沙發(fā)上,曲起一條腿,手里握著自己的小兄弟,正在自梳。 連漪愣住了。她沒見過那東西,只見它粉粉嫩嫩地立了起來,又粗又長,好像還是充血的狀態(tài)。 江淮的手上下擼動著,頂弄著,眼睛卻緊緊盯著連漪。 她的汗鉆進了她的胸前,江淮僅僅是看著,都仿佛聞到了少女的香味。 和這家夜店里所有廉價的味道都不一樣,她像個勾子,此時此刻勾得他想要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猶如一頭猛獸般撲向她。 江淮盯著連漪,看著燈光下的女孩,在沖刺中射了出來,奶白色的液體噴在了褲子上。 連漪看得目瞪口呆,不經(jīng)意間吞了口水。 江淮躺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休息,過了好一會兒,他抬了抬下巴,對連漪說:“遞張紙過來?!?/br> 連漪沒見過這種陣仗,任憑江淮差遣,從口袋里掏出一袋衛(wèi)生紙,小跑著給江淮遞過去,像個小弟。 江淮接住,從里面揪出一張紙,擦了擦手和褲子。 連漪就站在他的身旁,隨著他的手所到之處,盡情地看。 江淮的手骨節(jié)分明,很有力量感,擦褲子時,手背青筋凸起。 但那手突然停住了,連漪好奇,看向了江淮。 只見江淮也盯著她看,眼中是宣泄過后晦暗不明的情緒,口中卻是挑逗的語氣,“一直盯著看,沒見過?” 連漪收回了眼,自覺地背過了身去。 她確實是因為沒見過,所以才看得有些忘情。 江淮拿手背輕碰連漪,說:“坐過來點。” 連漪的腦子清醒了些,問江淮,“你褲子穿好了嗎?” 她的聲音又細又軟,聽得江淮情難自抑,想忍不住和眼前的女孩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江淮從連漪的背后靠了過來,他的下頷放在她的脖頸上,張嘴,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脖子上立刻浮現(xiàn)了一處淡粉色的牙痕。 連漪嚇得叫了一聲,她扭身捂住自己被咬的地方,有點生氣地問:“你干嘛呢?” 江淮整理好了衣服,重新靠在沙發(fā)上,歪頭和連漪說話,“我還沒問你干嘛呢。偷看別人自慰,刺激嗎,好學(xué)生?” 他沒有問她是誰,直接說她是好學(xué)生。 他知道她。 連漪有一瞬的心動。 門外的服務(wù)生早已停止了敲門聲,眼前的屏幕上繼續(xù)放著黃片,喘息聲灑落在屋子的每個角落。 在光影交錯間,連漪看清了江淮的臉。 他的眼銳利卻含情,他的鼻梁高挺,呼吸時噴出的氣體,燙得連漪臉紅。 這個一直壓她一頭的男人,和她想象中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他就是用成熟男性的思維在做事,所以擅長用下半身思考。 這是江淮的弱點,也是她能擊破他的唯一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