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后知后覺偷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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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甜甜心想,這個世界可真小,前天碰見陳鐸,今天碰見趙靜怡,還和她住在同一個酒店。 她今天心血來潮想玩海上滑板,拉著孫淮堂抱著塊滑板在海水里玩了半天,剛上岸就聽見有人喊他們,回頭發(fā)現(xiàn)是穿著一身嫩黃色連體泳衣的趙靜怡。哦,她旁邊還站著一個身材健碩、皮膚略黑的帥小伙。 “阿澤,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孫淮堂和孫甜甜。” 酒店餐廳里,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趙靜怡微笑著向身邊的男人介紹道。 孫甜甜起初是不想和他們在一桌吃飯的,畢竟她和趙靜怡不熟,更不認(rèn)識她的同伴,怕氣氛尷尬。奈何趙靜怡熱情相邀,她想著孫淮堂和趙靜怡本就是在孤兒院里就認(rèn)識的好朋友,她總不能拂了他友人的面子吧,就替孫淮堂答應(yīng)了。 “你們好,我是靜怡的男朋友,我叫彭澤?!?/br> 彭澤咧開嘴笑著,笑起來很是陽光帥氣,就是露出的一排白到發(fā)光的牙齒,和他略黑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伸出手和孫淮堂握了握。 孫甜甜看著這幅畫面愣了愣。 想不到趙靜怡喜歡這種陽光開朗的大男孩,自己以前還擔(dān)心她會喜歡糖哥哥,現(xiàn)在感覺自己真的想多了,畢竟彭澤和孫淮堂的差別真的很大。 “你們兩個都姓孫誒,是兄妹嗎?” 彭澤眨了眨眼,望向?qū)O淮堂。 還沒等孫淮堂回答,就聽他旁邊的趙靜怡嬌笑著開口:“是表兄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哦?!?/br> 說完,她兩只眼睛狡黠地望著對面坐著的一對男女,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掃過。 孫甜甜訝異,這真的是高中時大家口中的說話溫聲細(xì)語的溫柔學(xué)姐嗎?還有,她怎么會知道這件事?該不會又是糖哥哥告訴她的吧? 孫淮堂側(cè)頭看見孫甜甜一臉質(zhì)問的表情對著自己,于是捏了捏她的手掌心,以眼神回答她不是自己告訴她的。 孫甜甜滿臉狐疑。 孫淮堂其實(shí)內(nèi)心是明白的,錦市上層商圈里的人都知道孫家有個領(lǐng)養(yǎng)的孫子,孫甜甜才是孫家唯一親生的孫女,這根本不是秘密。趙靜怡的父親是錦市有名的房產(chǎn)商,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只有孫甜甜傻傻的以為,只要她不說,大家就不會知道。 孫淮堂知道,她為什么在學(xué)校里從來不和同學(xué)提這件事,因?yàn)樗幌胱尨蠹抑浪菑墓聝涸豪镱I(lǐng)養(yǎng)來的,他的出身并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高貴。她怕大家用異樣的有色眼鏡看他,甚至用鄙夷和惡毒的語氣揣測他,她不想破壞他在學(xué)校里光風(fēng)霽月的形象,她一直都在維護(hù)他…… 看著對面孫淮堂和孫甜甜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彭澤最先受不了的開口:“哦,這么看的話,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嘍。” 彭澤好似恍然大悟,語氣在孫甜甜聽起來有點(diǎn)欠扁。 “是?!睂O淮堂神情淡漠地看了彭澤一眼,聲音不咸不淡,聽起來有結(jié)束聊天的意思。 “……” 一頓飯,四個人就這么平靜的吃著,趙靜怡偶爾會和孫淮堂聊幾句小時候的事,然后和孫甜甜說說話,期間彭澤給她夾過幾次菜。 孫甜甜都禮貌地回應(yīng),低頭吃著孫淮堂剝好的蟹rou,抬頭間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趙靜怡好像臉色不太好,很不舒服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壁w靜怡突然站起來,說完這句話就往餐廳里的洗手間去了。 過了不到十秒,彭澤站起來,“你們先吃,靜怡好像身體不舒服,我去看看?!?/br> 孫甜甜看著他的背影,深信不疑。 許久后,孫甜甜吃飽了,看著對面,“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吃飽了,我們就走吧。”孫淮堂拿過孫甜甜的包包,先站起身來。 “不用等他們回來嗎?”孫甜甜跟著站起來,略微皺眉問道。 “他們不會回來了,不用等。”孫淮堂意味深長道。 “那他們的東西怎么辦?” “別管了,餐廳服務(wù)生會看好他們的東西?!睌堉鴮O甜甜的肩膀,孫淮堂開始拖著她離開。 “可是,可是……” 眼前的小姑娘仿佛顯得很焦急,“可是”了好幾次,才終于憋出一句“我尿急,要上廁所”。 孫淮堂愣了兩秒,隨即笑開,“甜甜去吧,我等你?!?/br> 孫甜甜紅著臉快速往餐廳洗手間方向去了。 解決完后,她從隔間出來到洗手池邊洗手。 “嗯……” 突然,安靜的洗手間內(nèi)某個隔間里傳出細(xì)微聲響。 孫甜甜瞇起眼,什么聲音?有人哭了? 這時又傳來一陣聲響,孫甜甜關(guān)閉水龍頭,豎起耳朵,屏氣凝神仔細(xì)聽。 “學(xué)姐,我cao得你爽不爽?嗯?”一道低沉暗啞的男聲響起。 “唔唔……”女聲聽起來似乎是被捂住了嘴。 “學(xué)姐下面發(fā)大水了,呵呵……” 緊接著響起一陣極速沉悶的rou體撞擊聲。 趙靜怡費(fèi)力好不容易扯開嘴上的大掌,用細(xì)弱的氣音語速極快地說道:“阿澤,不要了,快點(diǎn)射給我吧,求你了……” 彭澤咬住她的耳朵,掐緊她的奶子,口氣無賴道:“求我也沒用,扶好了?!?/br> 孫甜甜此刻已經(jīng)徹底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后知后覺聽了趙靜怡和彭澤幾分鐘的墻角,頓時臉頰火燒似的燙起來,快速逃離了洗手間。 隨著洗手間的門“啪嗒”一聲徹底合上,趙靜怡瞬間渾身一震,哭了出來:“嗚嗚……有人聽到了,阿澤,怎么辦啊……” 彭澤掰過她的腦袋,憐惜地親了親她的嘴,開口安慰她:“只是聽到聲音,沒有看見,不會知道我們是誰的,靜怡放心?!?/br> 孫甜甜沖出洗手間,發(fā)現(xiàn)孫淮堂竟然在前方走廊墻壁上靠著等她。 孫淮堂看到孫甜甜出來,迎了上去,見她臉色似乎不對勁,關(guān)切問她:“甜甜怎么了?不舒服?” “我好像……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累了?!辈幌胗懻搫e人的私事,孫甜甜嘆了口氣表示自己累了。 見她話到嘴邊轉(zhuǎn)了個彎,孫淮堂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朝洗手間方向掃了一眼,然后攬著她的肩膀抬腳往走廊盡頭走。 “嗯,那我們回去休息吧。” 玩了一上午海上滑板,在水里張牙舞爪地泡了半天,又是太陽曬又是海浪打的,在加上剛吃飽飯,孫甜甜是真的又累又犯困。 乘電梯到酒店頂層房間,兩人一起到浴室里洗澡,孫淮堂親著她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做點(diǎn)什么,被她打著哈欠制止了:“糖哥哥,能不能晚上再做,我現(xiàn)在又累又困,好想趕緊睡覺啊?!?/br> 說完,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軟綿綿靠在他身上撒嬌。 孫淮堂瞬間心軟了,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好,洗完澡我們一起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