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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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莫名其妙的告白后,勾雪梅隱隱有些失眠。 昨日的爬山終于將所有的心防熬煮成疲憊,她做了場大夢。 夢里隱隱約約回到二十六七的年紀,有穩(wěn)定的對象和工作,正在商量結(jié)婚的事宜。 可她沒想到,所有的情節(jié)沒有按照預想的方向走,卻是在結(jié)婚的前一夜,她和某個面孔不明的少年在教室里發(fā)生一段越界的曖昧。 昏黃的殘陽將桌面滌蕩成瑟瑟的湖水,兩個含情脈脈的身影在無人的教室中對視。 明明是傍晚,可為什么比下午2點還叫人心熱? 她感受到手心里的汗水,那個少年迎著面就漫步上來,什么也沒說。背光的面孔十分模糊,她只看得見唇角克制的笑和隱忍。下一瞬,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他攬在懷里,攫取一個笨拙的問。 少年的嗓音清爽,情欲彌漫時卻也醞釀出磁性。 “可以張嘴嗎?勾老師?!?/br> 男性的溫熱噴薄在她的鼻翼,窗外好像有幾千只夏蟬在鳴叫,是在催促她,還是在預告不可測的夜晚?明明是在接吻,濡濕的氣息暈染到全身,勾雪梅卻只感到嘴唇干澀。 蟬聲清晰不斷地傳來,將那句“可以張嘴嗎”反復播放。 眼前的少年是誰,勾雪梅看不清,可她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 只是一瞬,所有的酸脹與忍耐就此消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口腔被不熟悉的溫熱填滿,身體也進入到嶄新的熾熱。 緊身的襯衫扣子忽然彈開,少年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起她的衣擺,從她的腰身探入。指腹有明顯的粗糙痕跡,她想應該是打球或是玩游戲所致。 恰到好處的不光滑與她的肌膚磨合,一寸一寸,探索到她的蝴蝶骨。 不經(jīng)意的一聲扣響埋在蟬鳴之中,半透明的內(nèi)衣肩帶忽然寬松,好像推開了什么禁忌的大門,勾雪梅感到心跳的一瞬間停滯。還沒來得及反應,少年的手掌就覆在她的后背。 身前身后都是他的熾熱,唇角的濡濕將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包裹,再淹沒。她幾乎就要癱軟在課桌之上,僅存的理智提醒她去推開眼前之人。 可少年似乎沒給她半點機會。 他扶著她的腰就將她慢慢推去,直到她被迫靠在墻壁之上,退無可退。 幾十年未變的標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還高高懸在黑板之上,他們卻在日常讀書寫作的教室中開啟了一輪夏日的迷亂。 “嗯——嗯——” 勾雪梅感到自己的推阻被他無言的強硬親吻吞沒,她想要伸腿跑開,又被他的膝蓋直接頂住。 夏天的衣料輕薄,他那忽然的抬腿直接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她伸手去推,少年便鉗住她的手高舉頭上,狠狠壓制,不給半點反抗的機會。 “勾老師,你真的要走嗎?” 他邪笑著,語調(diào)上揚,像鉤子一樣勾住她的舌頭,也勾住她的靈魂。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她想跑,未必不能成功。可是為什么她任由自己被他cao控和把玩呢? 理智給不出答案,身體先有了反應。她慌張地想要捂住自己的下體,卻被他搶先伸手過去。 “勾老師,它說你不想走?!?/br> 他笑著,右手兩指隔著內(nèi)褲摩搓著,拉出一條條銀絲。詭異而曖昧的氣息填滿整個教室,明明空曠得可以坐下四五十個人的教室,她卻覺得像單人衣柜一樣禁閉,空氣中有著不尋常的緊張因子,不停地跳動著。 內(nèi)褲里水漫金山,他收了手,啞聲笑著就吻在她的脖子上。勾雪梅以為快要結(jié)束了,身體就要放松下來,那只挑逗著他的右手又順著小腹直直探入內(nèi)褲,越來越下,越來越下,直到他們相觸碰。 完全不一樣的觸感。粗糙對上嫩滑,干燥對上陰濕。 所有曾經(jīng)不算陌生的體驗,在這一刻又蛻變成嶄新。 是越活越回去了嗎? 他的手指又細又長,不停地攪動在她的體內(nèi),也將她預備好的所有拒絕通通攪散。 “哈——慢一點——嗯!” 不熟悉的嬌吟聲在落在越來越快的水聲之中,藏在鞋子中的腳趾開始蜷縮,那股刺激的爽麻從足尖傳遞到頭頂,不停地挑釁著她的神志。 她努力克制著不要發(fā)出聲音,可越是這么想,越是要被身體下的反應所震驚。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濕! 這還僅僅只是手指的玩弄,她無法想象,若是他本人出場,又會是怎么樣香艷的場面?自己會否表露出從未有過的迷亂! “勾老師,你也幫幫我。” 他的聲音似乎有魔力,只要發(fā)號施令,她就不能不遵從。只是一句簡單的勾引,勾雪梅的手就不由自主伸將出去,落在他已經(jīng)跳突著的小帳篷上。 拉開拉鏈,內(nèi)褲被推得頂高,抖動著,向她招手,頂上已經(jīng)被潤濕。 她心中驚呼,十七歲的小孩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嗎? “勾老師,幫幫我?!?/br> 他魅惑著她進一步淪陷,勾雪梅狠了心就掀開那頂帳篷,粗壯的yinjing就這么彈了出來。飽滿得充脹出許多血絲,紫紅而硬,guitou上已經(jīng)不可抑制地分泌出許多汁液。 她伸手去摸,和意料之中一樣黏膩,卻比她想象的還要濃密。 “勾老師,我們一起!” 少年清爽的嗓音中已經(jīng)全是情欲,似夢似幻,手指上的動作也不斷加快,挑逗著她的神經(jīng)。勾雪梅沒多想,開始幫他擼管。細白的手掌碰上這根堅硬的yinjing,她感受著每一寸的血管跳動,跟她的心跳重迭。指尖在guitou的冠狀縫隙中滑動,又撩撥道最底下的yinnang, 她緊張的呼吸著,緊隨著他的節(jié)奏上下揉搓。剛剛還沉穩(wěn)的少年,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黏膩的汗水浸透兩具交纏的身體,夏日傍晚的橘色夕陽灑在他清瘦的身軀上,好像一盞耿耿搖晃的夜燈,隨著風隨著蟬鳴隨著緊促的呼吸,搖蕩出情意。 “勾老師!我要射了,我們一起!” 他埋在她的肩頸,濃重的呼吸順著衣領(lǐng)就吞吐在她的rutou上,小山丘挺立地搖動,戳穿這個夏夜的和睦。 “呃——啊——”的兩聲重合。 勾雪梅挺直了腰,身子止不住地抽動著,而手里,則是慢慢腥臭的奶白色液體。 jingye滴落在地上,好像埋下一粒種子。所有的理智就此消散,她顧不得師生有別,少年再度吻上來時,她不再拒絕。甚至主動張開嘴唇去迎接,她想要去吸吮那抹濕滑。 可剛剛一吞咽,冰涼的空調(diào)風就吸入喉間。 早上七點,她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冰涼嗆醒。 勾雪梅還沒來得及去思考剛剛那個奇怪的夢境是怎么回事,手機鈴聲就打斷她的思緒。 “勾老師,你醒了嗎?咱們差不多可以準備退房了!” “醒了醒了,你再等等哈!我馬上就好!” 她匆忙掛斷電話,下體濕了個透。 女人叁十猛如虎,更別說她這樣好久沒開葷的。 刷牙時回顧起那個濡濕得燥熱的吻和交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夢里那個人影雖然看不清,但她相當明白自己的齷齪心思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鏡子里的人面泛潮紅,恍若某個剛剛經(jīng)歷春潮的少女。勾雪梅看愣了眼,隨即就是恨鐵不成鋼! 勾雪梅啊勾雪梅!你真是個禽獸! 夢誰不好夢個17歲的趙一藤!你可真刑啊你! 電動牙刷震得她掌心發(fā)麻,卻還是震不走夢中的余熱。 勾雪梅直接冷水拍臉,迅速將自己拾掇干凈,再次出現(xiàn)在趙一藤面前時,又變成那個溫柔得體好相處的勾老師。 趙一藤不知所以,辦好退房后接過她的行李,張口就問。 “感冒了嗎?臉好像有些紅?” “有嗎?呵呵,可能是下來太急了吧,怕你等太久?!?/br> 潮紅未散,其中原因她也難以解釋,只能佯裝著輕松揭過。 她看看正在約車的趙一藤,開始深呼吸,默念八百年前在某寺廟里聽過的佛經(jīng)。東西還沒想起來呢,趙一藤揚著下巴就沖她微笑。 “勾老師,走吧!” 逆光的笑容跟那個教室里的陰影重迭,她恍然就想起睡夢中那些模模糊糊的場景,抿嘴輕聲回一句“嗯”。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句回復里藏了多少冰山一角的繾綣妥協(xié)。 或許,都不用一個月了吧 勾雪梅,有點出息行嗎?有你這么自我攻略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