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43gt;曠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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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川西下了場小雨,淅淅瀝瀝,車棚頂上是叮咚的雨水聲,勾雪梅沒忍住打開了窗戶迎風(fēng)吹雨。叁兩分鐘,頭上就好像頂了一只小小的帽子,水鉆鑲嵌的,有些意外的漂亮可愛。 雨后的路有些泥濘,趙一藤提前叫了服務(wù)員過來幫忙,好一陣?yán)@繞才抵達(dá)目的地。 這家民宿在川西的旅游線路上尤為有名,經(jīng)常能看見各種帖子里推薦到此居住。 勾雪梅止不住地打量著這建筑內(nèi)的一切,毯子上繡著飽滿如彎月的鉤紋,錯綜復(fù)雜卻也整齊地排列著,藏香和檀香木的味道融合,有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畫作,木質(zhì)的佛像與樓梯對立,一腳一腳踏上地板,恍若朝圣。邊角柜臺還有許多不知名卻精致得可愛的小玩意兒,一直吸引著她的目光。 聽說這家店的老板這些年來都是從事藏族的古董生意,里頭的裝潢陳設(shè)都是他精心布置,宗教的莊嚴(yán)感里混合了藏區(qū)特有的野性與粗獷,溫厚的瓷器木器與墻上的掛畫又添了些古樸的親和。最適合他們這樣的外地人體驗風(fēng)情。 勾雪梅凝望著過道燈上那個裝飾品,忽然與《寶蓮燈》里天狗食月的那場祭祀對應(yīng)起來。 白色的牛面張開血盆大口,眼睛渾圓,模樣駭人卻不恐懼,擺在這里倒還有些特殊的儀式感在。她對著這些小物件流連忘返,直到趙一藤過來拍拍她。 說起來是民宿,其實服務(wù)風(fēng)格更類似于酒店。他們剛剛辦理入住,就有人送了個小小的果盤進(jìn)來,算是歡迎禮,勾雪梅把桃子挑出來啃了,剩下的不好剝皮的葡萄留給趙一藤。 晚餐就在酒店內(nèi)解決,他們倆餓了一段路,準(zhǔn)備大吃特吃,老板特意提醒,分量不少,還是不要浪費。趙一藤稍稍收斂一些,只點了四個菜。牦?;疱伒臏紫露菚r,整個人都振作太多,一路開車的疲憊馬上被蕩清。 最好吃的還是前菜里的酥油烤香菇,軟軟嫩嫩的松茸被酥油包裹,石板的溫度將內(nèi)里的香味蒸發(fā)出來,再加一點碎蔥花或是當(dāng)季蔬菜點綴,自然的風(fēng)味被發(fā)揮到最大。香而不膩,滿口彈牙。 勾雪梅后來想打聽一下人家的料理配方,轉(zhuǎn)念一想,這種東西確實只有在這里吃,才能吃出最極致的美味,風(fēng)景、環(huán)境、溫度、空氣乃至食物的材料本身,都需要帶有足夠的世外風(fēng)情,味道才會變醞釀成一生難忘的美。 晚飯后,趙一藤陪著她循著酒店閑逛。踏入這種仙境般的世界,一草一木都有了極大的吸引力。外面的草原綠油油的一片,隱約還能看見幾頭牦牛在食草漫步,她學(xué)著叫聲就沖著那頭呼喚去,可惜人家直接辨認(rèn)出來非我族類,掉頭就走。一時有些丟面子。 他們倆身體素質(zhì)都不錯,經(jīng)過在康定的一晚,呼吸似乎也已經(jīng)適應(yīng)下來。 老板詢問是否需要提供制氧服務(wù)時,勾雪梅只看看這個相對虛弱的弟弟,而趙一藤則是大義凜然地拒絕。 “你都不需要,我要那個干嘛?” “小朋友還是別逞強(qiáng)哦!” 趙一藤假裝擺出一副生氣的表情,讓她等著瞧。 入夜,星星點點在藍(lán)空里閃爍,浮云撩開一片蒼茫,星輝落下,這方天地又添上一重浩瀚而靜謐的美。勾雪梅感受著胸口急促的吐息,這才明白了,下午他所說的那句“等著瞧”究竟是何樣的含義。 “小野狗,你怎么就這么著急???” 趙一藤不搭理他,將她推在墻上就狠狠壓住,手指在穿過重重阻礙,在那蜜xue里撥弄攪動,直到那汩汩的水流沾濕了整個手掌,從甬道里取出時還拉扯出一道難斷的銀絲。 “你這里也說了,想要我??!” 他聲音有些沙啞,纏著草原特有的野性,變得十分蠱惑。 落在脖子上的吻都成了掠奪,好像是與主人分開多時的小狗開始啃人。只不過,到了蒼茫天地間,最乖巧的動物都要被馴染上狂野,勾雪梅再也無法自如地牽扯住那根韁繩。 節(jié)奏,已完全由他掌控。 撲在喜歡的東西上又咬又啃,是狗的天性。 耳垂到脖子,她的敏感點一再地被溫軟的舌頭侵略過。趙一藤好像忽然開竅似的,撩起她的手就朝腋下吻去,舌頭緩慢地滑過每一寸肌膚,濡濕著沾染到胸前。 她的內(nèi)衣還沒脫,趙一藤似乎也不急著解開,粗礪的手掌只托著鋼圈就開始揉捏。勾雪梅泛著滿臉的潮紅向下看,白色的rou蒲團(tuán)里是他的面頰,氣息順著縫隙游走著,他不停歇,只是浪蕩的、不愿饜足地索取著。 好像穿著內(nèi)衣親吻rutou有著別樣的趣味,他很喜歡將那顆紅櫻桃似的rutou搭在內(nèi)衣的蕾絲邊上,乳rou被蕾絲的縫隙勒出幾道痕跡,包裹出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誘惑。 勾雪梅有些羞,主動偏開頭去。趙一藤恍然察覺到這絲情緒,順著胸口又吻到她的嘴邊。瘋狂地吸納她的氣息,直到勾雪梅開始緩緩喘氣。 “剛剛不還不想做嗎?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 他感到她股間的水流不停,直接浸濕了他的褲腿,洇在了皮膚里。勾雪梅面色潮紅,眼里似乎暈了一層霧,就等著趙一藤去將這掩飾在最后的平靜攪散。 他接收到信號,埋在她的肩上就解開扣子,內(nèi)衣迅速掉落,他們親吻著推拉著,滾到床上。趙一藤將她壓在身下,露出一抹邪笑。 他掏出自己的老二就在她的洞口摩搓,水潤的無花果泛著紅,好像有呼吸似的,一直摩搓著他。roubang上的青筋已經(jīng)爆起,硬邦邦紫紅色的一根,被半透明的罩子罩住,威力也不減絲毫。 勾雪梅似乎聽到那黑夜中的叫囂,主動張開腿就將他包裹進(jìn)去,手指卻緊緊揪著床單。 明明那天做了好幾次,怎么還沒適應(yīng)這尺寸! 她心跳砰砰,腦子里全是他煞有介事地玩弄自己時的各種表情,強(qiáng)硬的、示弱的、溫和的、委屈的......各式各樣的都有。 跟白日里那個總是清冷地面對一切的趙一藤截然不同,在她面前,他有著卓絕的偽裝能力,擅長捧著一片真心,扮豬吃老虎。 就是因為這一片真心,她常常被蒙騙、被蠱惑,誤以為他是個一竅不通的小朋友。 可是人哪里就那樣單純簡單? 面對喜歡的人,可能會手足無措,卻決然不會在被點撥之后仍舊一竅不通。追求者最大的武器是真誠與坦蕩。 他雖然偶爾會出其不意地啃她兩口,可這種毫不掩飾的情欲實在叫人欲罷不能。 “一藤?你親親我......” 她濡濕著唇舌等待他的探索,身下是勻速而深入的抽插,yin水交融地浸濕在床單上。刺激從五臟六腑傳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與緊張,直到他以唇封緘,將他的氣息也過渡給她。 是高原反應(yīng)將五感放大嗎? 窗外是草原上呼呼的風(fēng)聲,屋內(nèi)是靜寂中交纏的水聲。兩者相加,彌合了他的悶哼與她的嬌吟。 環(huán)境賦予了自由度,也在不知不覺中增加了窒息感。胸口劇烈的跳動昭示著身體負(fù)荷的有限,勾雪梅不自覺就撓著他的后背,留下幾串淺淺的紅痕,也借著這一重刺激將趙一藤推向高潮。 “呃啊——” 星夜的神秘曖昧將情愛發(fā)酵到極致,月光透著玻璃窗灑了進(jìn)來,勾雪梅已經(jīng)沒了力氣再去挪動,任由他舔舐?lián)崦?/br> “你還真是不需要制氧機(jī)?。俊?/br> “就說你低估我了!” “確實,我低估了?!?/br> 低估了這性欲,也低估了這釋放性欲的體力。 趙一藤翻過她的身子又做了一回,年輕男孩體力好,那玩意兒也實用,即便是身體已經(jīng)感到疲累,精神還是振奮,總能被他撩撥得春心蕩漾,進(jìn)入一輪接一輪的高潮。 其實趙一藤還能接著做下去,22歲的身體就是一臺剛剛研發(fā)出來的超高配引擎,精力充沛,沒有損耗。但凡使用者有需求,他能不竭力地耗光所有的馬力,過兩日又重新儲蓄好能量,等待新一輪的開車上路。 可是考慮到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也考慮到高反給人帶來的傷害,他還是不愿讓勾雪梅認(rèn)為,自己是個不顧場面就知道發(fā)泄性欲的公狗,仗著那幾寸腰子就胡亂索取。這不是他愛人的方式。 所以,只是稍微發(fā)泄完這性欲,他就不再如那一晚一樣挑逗她。 趴在她的胸口,他漸漸平緩下呼吸,勾雪梅似乎也恢復(fù)了常態(tài)。她如常地玩弄他的后頸發(fā),小小的拇指搓摩過皮膚時還帶著殘余的溫?zé)崆橐?。下一秒,她就冷不丁地將余留的曖昧打破?/br> “你上哪兒弄的避孕套???這民宿里還有這個?” “抽屜里拿的?!?/br> “有嗎?那是我沒看見?” “有的。” 其實沒有,趙一藤回答得心虛。 那是還在康定時,勾雪梅讓他幫忙買水時,他順手買的。買的時候并沒有想著會用得上,畢竟是在高原地區(qū),一晌貪歡壞了身體還是不劃算的。然而他還是拿了,事實證明,拿了也確實用上了。 邢漠說得沒錯,人不是神,做不了真正的柏拉圖。 再文明的人類也不能低估原始的欲望,他愛她就會想要跟她睡覺,跟她zuoai。 就算是道貌岸然地裝了一時,也裝不了一世。 這回總算是認(rèn)清了自己本性了。 張浩然總說他清心寡欲,適合直接送去老君山上修仙。其實也只是還沒遇上一個足以讓他打破清規(guī),甘愿淪為欲望之奴隸的人。 趙一藤又靠近她一些,不含情欲地吻在她圓潤的肩頭,又扳過她的臉,吻上嘴唇。唇瓣相貼,他不去作弄她,只是想親親她。勾雪梅也不抗拒,配合著感受他的溫度。 運動過后,睡意迅速襲來。迷迷糊糊中,她聽見趙一藤叫她,溫柔得動人,她咧了嘴,也迷迷糊糊地去回應(yīng)。 “晚安,勾勾?!?/br> “嗯,晚安,小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