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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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內(nèi)心世界如何破防,生活還是得過下去的。真瑚胡謅了個借口從小南身邊逃走,心煩意亂之間,不知不覺走到了組織基地外。 基地后面有一片小樹林,也許是因為常年缺乏光照,長得不甚茂密,真瑚就隨便坐在樹蔭之下,漫無目的地發(fā)呆。雨忍村的天空陰沉沉的,總是有厚厚的烏云籠罩著,在巖隱村時她從不覺得陽光是多么珍貴的東西,現(xiàn)在卻格外想念故土的萬里晴空。 等到清涼的水滴打在她的臉頰上,耳邊傳來樹葉被雨滴擊打的聲音,她才意識到下雨了。 她的心緒很亂。昨天的事情她大致清楚了,但她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喜歡迪達拉,喜歡了十年多,她本不該對除他之外的男人產(chǎn)生性欲,可這件事的確是發(fā)生了,她也知道如果沒有她的邀請,蝎絕對不會與她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 是的,這件事怎么看都不是她吃虧。她不知道其他國家是怎樣的,但土忍村在忍校里灌輸?shù)挠^念是,忍者不該有貞cao觀念,為了完成任務,要不惜一切代價,包括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工具,尤其是女忍者。她們學習過各種下九流的旁門左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拜她的刻苦所賜,她一次都沒有讓自己陷入過這樣的境地,但是到迫不得已之事,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獻身。 她本應該感到不快的,可是從小南口中切切實實地得知自己昨晚不僅和迪達拉,還和蝎做了愛后,心里的竊喜怎么也藏不住。她為自己的這份開心感到羞愧,更因為不理解這種開心的來源而感到煩躁。 自那晚的瘋狂之后,真瑚有心躲著迪達拉和蝎,每日早出晚歸,只顧修煉忍術(shù),不知不覺過了近一周。 朱南組捕捉九尾的任務明天就開始了,真瑚在房間里收拾要帶的東西。忍具,兵糧丸,用于處理傷口的繃帶,還有,要捕捉九尾人柱力的話,是不是最好帶上可以捆住手腳的麻繩?雖然對于有效性心存疑慮,她還是帶上了。 她做過很多不同類型的任務,因此麻繩這種工具還是有的。沒記錯的話,就在架子的最高層。她踮起腳尖,從架子上取下了麻繩。 “咣啷”一聲,伴隨著她的動作,一個白色的物體掉到了地上。真瑚定睛一看,是一只白色小鳥。 幸好沒有碎。她這么想,撿起,拿在手里端詳。 潔白的鳥在她的掌心沉睡著。 曾經(jīng)的那只已經(jīng)被巖隱村的那些人毀了,這只是她來到曉之后,纏著迪達拉按照她記憶中的樣子做的。工藝比曾經(jīng)的那個更加精湛了,連鳥翼的細節(jié)都刻畫得極為精致,栩栩如生。 心臟鈍痛了一下,種種過往浮上心頭。 這段時間,與迪達拉重逢的欣喜淹沒了其他情緒,再加上遇到了各種難以想象的事,她有心麻痹自己,一直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情對待他,現(xiàn)在她才明白自己對迪達拉的感情有多復雜。她為了迪達拉可以舍棄一切,雖然她早已無心留戀那個有滅族之仇的村子,但來到曉之后,安穩(wěn)的日子已經(jīng)變成了奢望。她放棄一切只為追尋他,但是,迪達拉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必沒有多么認真吧,畢竟能同意她與蝎做出那樣荒唐的事情,不過,她又有什么立場去指責他呢,明明是她自己主動的。況且自己對他的這份感情如果至真至純,為什么她還和蝎…… 真瑚自嘲地笑了笑,再看那鳥的眼神已復雜了些許,思來想去,還是把它揣進了懷里。 真瑚想得很清楚,既然是要捕捉九尾人柱力,免不了要一路尾隨朱南組,否則還要靠她自己去探尋九尾人柱力的確切位置,工作量實在是太大。而且,考慮到宇智波鼬和她的目的可能會有沖突,她還需要小心地隱藏氣息,不讓鼬察覺到她的存在,才能順利撿漏。 要在那兩人面前隱藏氣息,怎么看都不像是輕松的活計。真瑚越發(fā)覺得自己撿了個燙手山芋。 她拿出地圖,打算細細研究一番,尋找突破口。 從曉基地到木葉村拉一條直線,正好經(jīng)過沼谷村。這是一個處于雨之國與火之國交界的邊緣小村,因為地處交通要道,來往人員眾多,魚龍混雜,相應地,治安也不是很好,真瑚自己出任務的時候就經(jīng)常選擇經(jīng)過這個村子,混在人群里很難引起注意。而且,雨之國被風之國、土之國、火之國叁大國包圍,這些國家的忍村都很強悍,想從其他國家繞路并非易事,因此真瑚料定朱南組會經(jīng)過沼谷村。 跟隨那兩人的時間越長越容易暴露。如果從組織一路尾隨他們,那暴露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最優(yōu)的方案當然是在木葉潛伏,等待他們,但是她可不能保證自己在木葉待久了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在沼谷村等待那兩人就成為了最優(yōu)解。 真瑚在心中默默地嘆口氣。這些分析都是從她這種普通忍者的角度來考慮的。那兩人實力都不是常理可以形容的,她沒有辦法揣測他們的想法,她的方案失敗的可能性很高。按忍者的腳程,從曉基地到沼谷村最多只要半天。那兩人估計明天會出發(fā),她現(xiàn)在往沼谷村趕,最多待到明天一天,如果探知不到他們的行蹤,就只能自己往木葉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