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 #8497;ādīānшu.#269;ǒ#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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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看著此刻面如土色的真瑚,歉疚的感情涌上心頭。這的確是讓她同意幫忙的最快方法,但很明顯不是能將傷害最小化的最好的方法。宇智波鼬并不是一個以傷害別人為樂的殘忍的叛忍,相反,因為了解自己的力量能夠輕而易舉地給他人帶來不可估量的傷害,他一向很謹慎地使用武力,除非迫不得已。 他彎下腰,輕輕將昏迷在地上的真瑚抱到了床上。紅褐色的秀發(fā)掩映著她端麗的面容,此刻那對秀眉糾結(jié)地擰在一起,像是做了個不安寧的噩夢。鼬看著她,刻意不去想她的噩夢有幾分和自己的月讀相關(guān),直到發(fā)覺視野因為剛才施放月讀而略顯模糊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感受到幾分阻力從衣服上傳來,饒是沉著如宇智波鼬也不禁有些訝異。他轉(zhuǎn)身,看到本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攥住了他曉袍的一角。那力道并不重,他輕易可以掙脫,然而他卻鬼使神差地停下了。他看到那雙剛剛還因為昏迷而閉上的眼睛此刻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睜開,介于橘色和棕色之間的淺褐色眼睛泛著浸滿情欲的粘稠光澤,如漩渦一般惑人。 如果鼬足夠熟悉真瑚,就會知道眼前的女人和往常的真瑚很不一樣。 “鼬先生,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女人驚呼一聲,隨后從床上坐起身,從包中拿出紗布,輕柔地擦拭起他的眼下。他看到潔白的布上多了一抹暗沉的紅色,整個人不由一頓,下意識地伸手阻止她的行動。?υsнυщυ.ьǐ?(yushuwu.biz) “抱歉,是紗布太粗糙了嗎,可惜我只帶了這個?!闭婧髡`會了他的動作,以為自己弄痛了他,連忙道歉,隨后輕輕將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伴隨著一道瑩瑩的綠光,原本灼痛的雙眼受到了撫慰,如山泉般的清涼包裹住他的意識,模糊的視野清晰了些許。 鼬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她。她在想什么?自己剛剛用月讀折磨她,強行將她卷入自己的計劃,她卻對他好言相向,還為他治療。 真瑚衣衫不整,隨著她的動作,方才胡亂套上的衣服幾乎有散開的趨勢,從他的視角可以完全看見真瑚飽滿白皙的胸脯。鼬連忙轉(zhuǎn)過頭,把身下傳來的燥熱歸結(jié)于事情超出自己預(yù)想引起的煩躁。 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行動。眼前的情景遠在他意料之外,他想他該道謝然后離開的,但雄性的本能在腦內(nèi)叫囂著逼迫他留下。在他怔愣的時候,真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同意幫助你,但是有一個條件。” 鼬看向她,示意她接著說下去。他并不習慣和敗者談條件,但現(xiàn)在他選擇寬容,也許是身體的本能讓他預(yù)見到了真瑚接下來要說的話,所以當她終于開口的時候,他并沒有太震驚。 “請你和我zuoai?!?nbsp; 真瑚說。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本來清亮的音色此刻如蜜糖一樣柔和。她注視著鼬,臉上帶著不可言說的動人神態(tài),有一瞬間鼬以為自己的所有欲望都被她看穿了,因為她說完這句話后就撥開了他曉袍的下擺,俯在了他雙腿間的炙熱所在。 …… …… 鼬并不清楚事態(tài)是如何發(fā)展到這一步的。他只是普通地來還忍具,然后普通地用月讀脅迫了她,隨后真瑚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提出了完全超出他預(yù)期的要求。他不禁感到困惑,這是月讀的副作用嗎? 真瑚并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她飛快地扒下他的褲子,仔細端詳那早已挺立的物什。 真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誰能想到宇智波鼬看著瘦削,那處的質(zhì)量卻這么巨大。虬結(jié)的青筋盤旋在他深色的rou柱上,形態(tài)幾乎稱得上是猙獰,與他文雅冷峻的氣質(zhì)十分不符,因為她的視線,那rou柱的尖端冒出了幾滴晶瑩的液體。 鼬確實很慌亂。他看見了自己具現(xiàn)化的欲望以一種丑陋的形態(tài)立在空氣中,下意識想要遮掩,卻被真瑚阻止了,這讓他不知如何自處,好容易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不要看。” “為什么?”真瑚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語氣輕快,“明明就很好看?!?/br> 真瑚好笑地發(fā)現(xiàn)鼬的臉更加紅了,一邊感嘆于他的純情,一邊扒開他的曉袍,內(nèi)里黑色的網(wǎng)衣隱隱約約地透出細膩的淺麥色皮膚。正欲幫他脫下,手卻被鼬按住了。 什么啊,都做到這一步了,還害羞什么。真瑚在心里吐槽著,面上卻是不顯,只是朝鼬投去哀求的目光,在鼬移開視線后她就知道他這是默許了。 真瑚像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一樣迫不及待地脫下他的黑衣。鼬現(xiàn)在穿著的就只有一條項鏈,更襯出他鎖骨線條之優(yōu)美。瘦削的軀體上肌rou的形態(tài)也十分克制,薄薄的腹肌和勁瘦的腰身,線條十分利落。 真瑚叁下五除二就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白皙的胴體暴露在溫暖潮濕的室內(nèi),一時間春光無限。 兩人就這么在床邊裸裎相對。真瑚沒有再繼續(xù)動作。鼬的第一反應(yīng)是疑惑,甚至失望,隨后又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羞恥,緊抿著唇,幾乎有些惱怒了。 真瑚好整以暇地道:“你還沒有同意呢?!?/br> 鼬默然。剛剛他什么都沒說,她不還是自顧自把兩人的衣服都脫了,現(xiàn)在這樣停下簡直就像是戲耍他。不過,既然她說這是要她幫忙的條件…… “……好?!摈穆曇舻统辽硢?。 真瑚不由得有些窩火。這委曲求全的語氣算什么?因為她答應(yīng)幫助他,所以他也同意她的條件?宇智波鼬就這么不想欠她人情嗎?很好,很冷靜,很公平,她很不喜歡。 所以,幾乎是在他開口的一瞬間,真瑚就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朝后仰去,兩人都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她刻意用自己胸前的軟rou去摩擦他堅實的胸膛,滿意地感受到他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像是害怕鼬會后悔一樣,她連忙起身,跨坐在了鼬的腰上,扶正他rou柱的位置后就朝自己的xue中搗去。 鼬恍惚記起在木葉上過的生理課,想到她這魯莽的行為會弄痛她自己,正欲開口阻止,就感覺下身觸到了一片柔軟,溫熱而泥濘,簡直就像要融化了一樣,隨后他的柱身就被包裹進她緊致的甬道內(nèi)。鼬只覺得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沿著兩人的交合處升騰起來,下體像被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吸吮,他悶哼一聲,氣息不再平穩(wěn),竟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瑚盡自己的最大努力搖晃著腰肢,橫亙在她體中的那物帶來的快感抽去了她所有力氣,平時輕而易舉能實現(xiàn)的動作變得格外困難,既享受又煎熬的感覺讓她口中時不時逸出破碎的呻吟。她能體會到鼬的rou柱在她體內(nèi)變得更大,同時那青筋不斷跳動,像是在溫柔地拍打著她的內(nèi)壁。 他的身體比他本人要誠實多了。真瑚想,被這想法逗樂之后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角。她的笑沒有逃過鼬的眼睛。鼬眸色一暗,動物性的本能占了上風,扶住她的腰肢就將她按倒在了床上。 兩人的位置瞬間變換,最要命的是剛剛鼬的rou柱在她體內(nèi)幾乎旋轉(zhuǎn)了半周,甬道內(nèi)壁的褶皺被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撐開,說不上是疼痛還是快樂的微妙感覺淹沒了她,真瑚忍不住驚叫出聲,幾乎就要求饒了。 鼬欺身壓住她,腰身以一種猛烈的速度擺動著,完全不考慮身下人的承受能力。 真瑚的求饒變成了極不連貫的呻吟,甬道內(nèi)那處敏感的點在他抽插時被不斷刺激著,鼬的每一次動作都刺激著她的陰蒂,帶來一陣陣滅頂?shù)目旄小?/br> 那個總是寂寥又憂郁的男人此刻如野獸一樣伏在她身上,被原始的本能驅(qū)使著做出不符合他本性的事情……真瑚腦中冒出這樣的想法,某種飽脹的感情充盈了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