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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位大師看。 大師打量了臥在床上的閆霖,而后握著閆霖的手腕,往里面注入了些許真氣。 但很快就被什么給彈了出去,要不是他及時抽出真氣,恐怕還會被那壓抑的氣息給重傷。 張衍當(dāng)即道:“師叔,怎么樣?” “閆少的這種情況我也無能為力,但既然剛才這位小兄弟,讓閆少有了反應(yīng),說不定這位小兄弟能有辦法?!贝髱熜扌辛诉@么多年,還是頭次遇到這種情況。 張衍滿是不可置信,小師叔的道行在整個龍虎山都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怎么可能還比不過一個愣頭青? 祁景來到閆霖身邊,在眾目睽睽下握住了閆霖的手腕,與此同時他探入了真氣查看,一路暢通無阻,壓根沒有像之前大師那般,被一股威壓隔絕在外,甚至直接逼退了真氣的探入。 祁景低低喊道:“學(xué)長,學(xué)長醒醒?!?/br> 混沌之間,閆霖盤膝漂浮于空中,忽然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他大口大口吸了起來。 沒多久,他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在叫著自己。 他想起那人是祁景,朝著聲源的方向飄了過去。 兩分鐘過去,閆霖還是沒動一下,白淼陰陽怪氣哼了聲,“都幾分鐘了閆霖哥也沒有醒來,大師你可不要被這人騙了?!?/br> 師叔瞥了這個女人一眼,打心里不喜歡這種煽風(fēng)點火的人。 張衍也微微皺眉。 顧珍真臉色不太好。 祁景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知道這人喜歡針對自己,自然不會跟她計較什么。 祁景繼續(xù)呼喊,一分鐘后,閆霖的手動了動,緊接著幾人就看到閆霖慢慢地睜開了眼。 顧珍真一顆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整個人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好在身后就是墻,她靠在了墻上。 祁景欣喜道:“學(xué)長你醒了?!?/br> 閆霖點了點頭。 “太好了。” 閆霖炸了眨眼,又閉上了雙眼。 顧珍真穩(wěn)了穩(wěn)心神,問:“大師,我兒情況怎么樣了?” 師叔看了祁景一眼,他常年修行,顯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他把了脈,低聲道:“閆少現(xiàn)在沒問題了?!?/br> “大師和張大師今天辛苦了,我立馬讓他們準(zhǔn)備晚飯。”顧珍真道。 “不用了?!睅熓寰芙^了顧珍真的好意,“我和小衍還有別的事要做,就先離開了?!?/br> 顧珍真見兩人要走,忙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銀行卡遞給張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望大師們不要推拒?!?/br> 張衍接過信封,摸出里面是一張銀行卡,才道:“舉手之勞,我和師叔就先離開了?!?/br> 說完,他的視線似有似無從祁景身上劃過。 這人當(dāng)真有那么厲害? 作者有話說: 木有小可愛看了嗎? 第34章 他就像深淵下的秘密 顧珍真送走龍虎山的大師們,就打算送走白淼。 比起白淼,她對祁景更有好感。 也覺得祁景是自己兒子的福星,不然連大師都束手無策,但祁景坐在兒子身邊,沒多久兒子就醒了。 當(dāng)然,她不知道上一次閆霖發(fā)病也是祁景在身邊。 白淼見祁景還坐在閆霖床邊,之前人有些多,祁景還只用一只手握著閆霖,這會兒房間里只剩她和顧珍真。 祁景竟然敢當(dāng)著她的面,雙手捧著閆霖哥的手!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白淼憤怒不已,眼中迸發(fā)出熊熊怒火,好似能把祁景燒焦。 她正要上前推開祁景。 那個位置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 顧珍真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擋住了去路。 “顧姨!”白淼拔高嗓音,語氣中滿是不爽。 她瞪著雙眼,濃妝艷抹的臉上,看不出美艷,只能瞧出猙獰扭曲,那雙眼睛里不是明亮的光芒,而是發(fā)黃的眼白。 她離顧珍真很近,顧珍真能從她臉上瞧出這些,越看越覺得如今的白淼,和記憶中那個甜甜笑著叫自己的顧姨的小女孩,完全是兩個人。 真不知白淼經(jīng)歷了什么,讓她性格變得如此刁蠻驕橫。 顧珍真雖然臉上帶著淺笑,但語氣卻透著幾分疏離,以及不容他人拒絕。 “時間不早了,淼淼早點回去休息,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白淼哪里肯就這么走,若不是當(dāng)著顧珍真的面不好發(fā)作,她這會兒已經(jīng)破口大罵。 “顧姨我還不困,我想留下來照顧閆霖哥?!卑醉掂僦烊鰦桑贿^她忘記了對象已經(jīng)換成了顧珍真。 顧珍真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她撒嬌,見她不肯自己離開,叫來保鏢送她出去。 兩名保鏢朝著白淼走來,白淼急得大喊大叫,“你們走開!你們算是什么東西!” 顧珍真眉頭一直都皺著,眉宇間的溝壑越來越深。 她閉了閉眼,索性揮手,讓保鏢把白淼帶走,得了指令的保鏢,一左一右,半推半就,把白淼請了出去。 白淼憤怒不已,暗罵顧珍真背信棄義,過河拆橋,不是個東西。 回去后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mama。 白淼離開后,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祁景還坐在閆霖床邊,雙手握著對方的手。 顧珍真見了,道:“小景我讓他們準(zhǔn)備好晚飯,今晚就在這里歇下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