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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愛暖哪里見過mama露出這樣的模樣,當(dāng)下就被嚇愣了,只能木木的點頭。 女人拍了拍女兒的臉,對男人道:“小孩子一個,段舒正也不會聽她的?!?/br> 段舒正就是段愛暖的父親。 男人勉強同意不教訓(xùn)段愛暖了,他面上對女人笑了下,心里卻有了別的心思。 段愛暖被嚇壞了。 之后的幾天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不敢一個人在家,連做作業(yè)都是在同學(xué)家做好了才回去。 之后有一天,段愛暖從同學(xué)家回來,在路上被一個男人拽進了林子里。 說到這里,段愛暖斷斷續(xù)續(xù)啜泣。 祁景終于明白什么叫鬼哭狼嚎。 那感覺相當(dāng)刺耳。 祁景打斷段愛暖的哭泣,“之后他對你做了什么?” 之后的事是段愛暖不愿回憶的,但她面對的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讓她消亡的存在,不愿意也必須要回想。 男人把段愛暖拖進樹林,段愛暖奮力掙扎,仍舊不敵男人,最后被男人摁在地上,掐著脖子,之后更是侵犯了年幼的段愛暖。 祁景聽到最后情不自禁捏住了拳頭。 這個男人畜生不如! 閆霖扭頭看了祁景一眼沒說話。 段愛暖自顧自哭了好一會兒,才道:“再后來,我跟著那個男人回了家。” 男人殺害了段愛暖之后,也沒有毀尸滅跡,他先前面掐著段愛暖時,就已經(jīng)戴好手套,等事情結(jié)束,就把手套收走了。 段愛暖意識到自己成了鬼,他想要像從電視上看到的那樣去嚇唬男人。 但男人卻沒有一點感覺。 相反段愛暖還被男人身上,戴著的貔貅吊墜給震懾到了。 第二天,男人就去找段愛暖的mama,段愛暖跟在他身后,回到自己家。 她原本以為自己一夜未歸,mama得著急不已,反而她跟著男人來到家里,mama并沒有哭泣,而是和男人商量起了別的事,她聽了一會兒,是爸爸購買了意外保險,如果爸爸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那這筆理賠費就該落入mama手上。 兩人商量著怎么加害爸爸,段愛暖聽后難受極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男人主動說起了自己。 mama卻說:“也不知道哪個野丫頭跑到哪里去了,昨晚一晚上也沒回來?!?/br> 男人道:“段舒正知道么?” “不知道,我還沒跟他說?!迸说溃骸斑@些天,他一直在加班?!?/br> “失蹤快二十四小時了,我們該報警了。”男人好意道。 女人嘖了聲,“不說這個了,先來做我們的事,那個丫頭這次考試名次還倒退了,估計是怕我責(zé)怪,這幾天一回來就跑回自己房間?!?/br> 女人說完,男人就攬著她肩膀,兩人熱烈的親吻起來。 段愛暖聽著mama的無情話語,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只是她成了陰魂,一般人看不見她。 當(dāng)天下午,女人才報警。 經(jīng)過警方一個小時的搜查,終于在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個林子里,找到段愛暖的尸首。 女人當(dāng)著警察的面哭得痛徹心扉,背地里卻跟那個男人說:“學(xué)校也購買了意外險,我去找學(xué)校,也能賠償?shù)揭还P錢。” 男人夸了女人一句。 當(dāng)晚連夜趕回來的段舒正,哭得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 段愛暖的陰魂圍著爸爸打轉(zhuǎn),想要告訴他真相,但奈何段舒正聽不到她的聲音。 段愛暖急得不行,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跟在爸爸身邊,她跟著爸爸見到了一個客戶,那人就是西西的爸爸,而她也見到了西西,西西能看見自己,她高興不已。 西西告訴她,會幫自己。 段愛暖就留下來了,但由于她年紀(jì)小,又沒什么道行,一個月下來她的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逐步走向怨靈。 聽段愛暖講完,祁景扔在憤怒中,閆霖已經(jīng)理清楚前因后果,這樣的人的確不應(yīng)該身為母親,而那個男人更加可恨。 閆霖是個理智的人,但這一次他想要當(dāng)一回多管閑事的人。 實際上是他看祁景情緒波動大,覺得祁景應(yīng)該會出手。 閆霖道:“之前你不能主動離開那個男人?” 段愛暖小幅度點頭,“沒錯,一開始我只能跟著那人回去,見到爸爸后,我就想著一定要提醒爸爸,后來見到西西,她告訴我會幫我,于是我就想著要保護爸爸,就跟著西西回家了?!?/br> 閆霖能夠確定陰魂依附在一個人身邊時,有很大的執(zhí)念,不論這執(zhí)念是想保護,還是怨恨,久而久之都會迷失掉魂魄。 祁景聽完段愛暖的話,道:“你起來吧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天地間原本就有法則,縱然你道行低微,不能傷人,但因果循環(huán),我也不會放過那人?!?/br>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想看祁景撒嬌 段愛暖立馬抬起頭,那張過分蒼白的臉上,好像能看到希望。 祁景第一次有了「助鬼為樂」的使命感 段愛暖立馬抬起頭, 那張過分蒼白的臉上,好像能看到希望。 祁景第一次有了「助鬼為樂」的使命感。 閆霖道:“你不用跟著這個小女生, 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 怎么幫你?” 西西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幾天下來她的確沒幫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