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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fēng)吹拂在微熱的臉頰上,穆長閑與秦晟也不知去了哪里,說是一會兒回來。 柳秋安看見慎淵負(fù)手站在船頭,便跑到他身邊,尋著他的視線看到那輪銀月。 “被趕出來了?”慎淵好笑道。 “差不多。”柳秋安學(xué)著他負(fù)手,問道:“看月亮作甚?你想念誰了?慎詩之么?” 慎淵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他雖與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我兒時(shí)在家中也沒見過他幾面,更別談何思念之情了?!?/br> 慎淵凝視著柳秋安,抬手想要幫他整理被夜風(fēng)吹亂的鬢發(fā),卻還是收回了手,道:“今夜我就啟程回去,有他……在你身旁我也放心。”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只羨鴛鴦 慎淵回去了,柳秋安將手肘支在船舷上望著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水紋,一艘蓬船駛進(jìn)他的視野里,船上的青年放下船槳興奮地朝他揮手。 柳秋安定睛一看,原來是小右這個(gè)家伙。 小右見教主看到自己了,又抓起船槳,蓬船漸漸駛近牡丹畫舫。 柳秋安瞄準(zhǔn)了下面的蓬船,心中默念一二三,雙手使勁一撐,從船舷上翻了下去。 小右停好蓬船,剛一抬頭就看見一片黑影,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砸了個(gè)星光燦爛。 “哎呦……”小右被他壓在身下,快要斷氣了:“教主……你是不是又肥了?!?/br> 柳秋安爬起來,盤坐在船上,摸了摸肚子道:“我吃的可飽了?!?/br> “少吃點(diǎn)啊,萬一輕功飛不起來怎么辦?明天可就要去水澤城了!” “哈?”柳秋安揪住小右的耳朵道:“你說什么?誰飛不起來?我要你做的事情辦好了沒有???” “哎呦……哎呦……”小右連聲求饒道:“屬下哪敢忘?。 ?/br> 柳秋安這才放開他的耳朵,抱臂道:“說吧?!?/br> “就是……”小右揉著耳朵,支支吾吾道:“還是沒有蝎手的消息?!?/br> “怎么會……”柳秋安訝異道:“莫非他暴露身份,被慎詩之處理掉了……?還是已經(jīng)叛變了?” 他摸著下巴,沉思許久,接著搖了搖頭,嘆道:“算了,安全起見,暫時(shí)先別聯(lián)系他?!?/br> “好?!毙∮尹c(diǎn)點(diǎn)頭,從衣襟內(nèi)拿出一個(gè)紅塞細(xì)脖小瓶子,交給柳秋安道:“長老說里面有兩顆藥丸,可以暫時(shí)恢復(fù)內(nèi)力一個(gè)時(shí)辰,不過藥效極烈,不可連續(xù)服用,否則損傷心脈,得不償失!” 柳秋安接過,拎起來輕微晃了晃,隨即將之收進(jìn)袖袋里,“他來了?現(xiàn)在在哪里?” “應(yīng)該還在附近,要屬下將長老帶來嗎?” “還是不要了?!绷锇矓[擺手,看著異常興奮的小右,瞇了瞇眼,猜道:“小左是不是也來了?” 小右一愣,接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小聲道:“嗯。” 柳秋安仰了仰下巴,笑著說道:“去吧。” “可是教主你……”小右見他獨(dú)自一人,難免會有危險(xiǎn),便有些猶豫。 “無妨?!绷锇蔡种噶酥竸倓偮湓谀档ぎ嬼成系陌滓履凶?,“你看。” 小右抬眼看去,頓時(shí)放下心來,誒了一聲,便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秋安朝船舷邊上的人揮舞雙手道:“看這里!” 他像是被天地特殊照拂的‘少年’,月光、星光似乎盡數(shù)披戴在他的身上。 穆長閑輕笑道:“看見了。” 他輕輕地翻過船舷,落在蓬船上,柳秋安朝他撲過去,穆長閑單手接住他,將藏于身后之物,遞到他面前。 “……糖葫蘆!”柳秋安抬眸看向他,驚訝道。 “你不是把銀兩都給我了嘛……”旋即察覺不對,瞇起眼睛湊近他,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又道:“你、你藏私房錢???” 穆長閑忙道:“冤枉?!?/br> 柳秋安從他身上下來,道:“那你說這糖葫蘆怎么來的!” 穆長閑如實(shí)答道:“跟秦晟打賭來的?!?/br> “打賭?” “嗯?!蹦麻L閑點(diǎn)了點(diǎn)頭,解釋道:“我與他賭誰能從這里最快到達(dá)城門,輸方必須完成贏方的一個(gè)要求?!?/br> “怪不得……”怪不得一吃完人都不見了,柳秋安接過糖葫蘆,抿了抿唇瓣,忽然道:“等等,你不會就要了根糖葫蘆吧!” “嗯?!?/br> “虧大了!再怎么樣也要好好折騰那只老狐貍一頓,比如讓他去雪原將傳說中的冰蓮帶回來。”柳秋安比劃道。 穆長閑捏了捏他的頰rou,道:“不虧,你喜歡?!?/br> 柳秋安望著他微愣,二人在璀璨星空下對視良久,柳秋安輕笑了聲,踮起腳摟住他的脖頸。 纏綿的琵琶音從牡丹畫舫中悠悠傳出,在湖面上蕩漾開。 穆長閑拿著船槳將蓬船慢慢駛向湖心,柳秋安伏在他的背上,唇瓣貼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容文胥悄悄愛慕我的哥哥,可我的哥哥只將他當(dāng)做好兄弟?!?/br> “哥哥?”穆長閑道:“當(dāng)今的柳家主?” “不是。”柳秋安蹭蹭他的臉,道:“是我大哥柳逐風(fēng)?!?/br> 接著他又輕嘆了一聲,道:“直到哥哥從這世間離開,都未知曉他的心意?!?/br> 穆長閑默然,放下手中船槳,將他抱到身前,柳秋安靠在他的肩頭,道:“還好如今有了沈召,雖然此人是有點(diǎn)小濫情,但我能看出來他待容文胥的心是真誠的,我就服他挨了容文胥那么多年的白眼,依舊孜孜不倦地獻(xiàn)殷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