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書迷正在閱讀:竹生淮安、我?guī)煹芊且敺磁?/a>、當炮灰覺醒后、穿成rou文女主之后(nph)、妖怪報恩是要以身相許的、作精小夫郎、無上神途、我被非人類反派嬌養(yǎng)了!、重生后,嬌知青的糙漢狠撩狠害羞、今天放學也來找jiejie了
祝家兄弟都曉得他藏拙的事了,仇夜雪也沒必要再裝。 故而與祝祁煜聊書畫,聊琴棋都十分舒適。 尤其兩人在很多見解上都有相似之處。 . 仇夜雪又在京中「無所事事」的玩了幾日,終于等到了國子監(jiān)春試這天。 國子監(jiān)是龕朝最高學府,設立在京中。 龕朝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無論姑娘家還是公子哥都能讀書,亦鼓勵讀書。 但國子監(jiān)里的學子,都有身份,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仇夜雪并非來參試,而是來觀試的,所以走的是側門。 他下馬車時,正巧前頭還停了一輛馬車。 仇夜雪望著馬車上的標記稍停,很輕地擰了下眉心。 雖說那日祝知折叫他來時他就曉得這事不會這么簡單,但……他沒想到龕朝如今唯一的皇室親王,亦是龕朝皇帝的弟弟恭親王也會來。 那日在宮宴上他都沒瞧見他啊。 恭親王大概正好在他下車前就被引了進去,故而仇夜雪也還是沒能瞧見他。 他也不急,反正待會就能見到了。 . 國子監(jiān)內。 觀看的高臺上,祝知折瞥了眼剛剛落座在最前頭的恭親王,嘴角噙著的笑不變,但眼底卻劃過了危險。 如今祝祁煜暴露,他們算是徹底和太后撕開了在斗,太后也知道無論是祝祁煜還是龕朝皇帝都不是她手中木偶了,總得再找個姓祝的做牌。 如今京中,只剩下恭親王了。 這位在當年的甲門之亂中幾乎神隱,世人借道他性子懦弱,只好玩樂,祝知折探查多年,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 可越是如此,才越要警惕。 畢竟恭親王的母妃……簡單到讓人懷疑。 這般想著,祝知折忽地聽見一聲熟悉的「殿下」。 那聲音清亮透徹,好似山中清泉般回蕩著幽谷空響,叫他下意識地偏頭。 就見仇夜雪與祝祁煜正在互相見禮,仇夜雪還沖祝祁煜露了個讓人牙癢的溫笑:“沒想到殿下也來了?!?/br> 祝祁煜解釋了句:“國子監(jiān)的考校非比尋常,我和知折總要代父皇來瞧瞧的,偶爾父皇也會親臨?!?/br> 仇夜雪表示明白。 祝知折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瞧著他倆。 仇夜雪一垂眼,就對上了他明晃晃的視線。 明明在祝祁煜跟前還能好好說話,一對上這人黝黑的眼瞳,仇夜雪就不住露了個挑釁的笑,然后故意無視了祝知折繼續(xù)與祝祁煜寒暄。 他這般差別對待,祝知折不僅不惱,反而笑得更深。 他在仇夜雪那兒,還真是特殊啊。 等到仇夜雪終于走到他跟前沖他行禮時,祝知折心情極好地點點頭,示意他坐。 還以為他會發(fā)脾氣的仇夜雪奇怪地瞥他一眼,到底還是在他身邊坐下了。 他坐下后就聽見祝知折嘆氣:“阿仇,我方才還以為你在喊我。” 仇夜雪不知他又要作什么,只說:“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br> “是啊?!?/br> 祝知折頭疼道:“你說怎么就有兩位「殿下」呢?!?/br> 聽得一清二楚的祝祁煜:“……” 臭小子又開始了是吧? 仇夜雪瞥他,一臉漠然。 祝知折不僅沒被嚇退,反而繼續(xù)道:“不如這樣,左右我倆關系都如此這般了,日后你直接喊我名字好了?!?/br> 他們如此哪般了? 仇夜雪都懶得跟他做這種爭辯了。 他也沒說什么這不合禮數(shù)的話,只沖祝知折勾唇一笑,一雙桃花眼蕩漾出的漣漪透著無盡鋒芒。 仇夜雪微抬下頜,直視著祝知折,語氣散漫:“難聽,不想喊,有意見?” 他并不知曉,他這副模樣落在祝知折眼里,叫祝知折原本只是逗弄一下的姿態(tài)瞬間變了味。 “沒有?!?/br> 祝知折舔了下自己發(fā)癢的犬齒,彎起了眉眼:“當然是阿仇想如何就如何啊?!?/br> 故意想要激怒他的仇夜雪:“……” 這太子爺腦子真的沒問題? 作者有話說: 放個公告哈,這本將會在十八章也就是二十一號入v; 因為編編說文名不能帶神經(jīng)病所以我又被敲改文名了…… 第16章 十六只狗 攤上這么個弟弟,祝祁煜也挺難的。 見他被噎住,祝知折心情更好。 待到時候,國子監(jiān)的司業(yè)便宣布了春試開始。 龕朝國子監(jiān)必修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再以其他科目作為選修。 春試的禮與書都是以答卷考校,所以初開始時他們也沒什么看的。 這留白的時間便是叫高臺上的人相互走動敘敘舊。 比如現(xiàn)下就有不少人去與恭親王打招呼。 他雖沒有實權,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閑散王爺,但好歹是皇族。 仇夜雪沒打算動。 一個是他對外仍舊是那目無王法的紈绔模樣,不該如此懂禮;二個就是他也的確懶得動。 今兒天氣好,暖洋洋的日光配上手邊這說不上多么珍貴味道卻極佳的杏花酒,當真閑適。 若是身側沒有某位惹人不爽的太子就更好了。 仇夜雪輕捻著手里的銀制雕花酒盞,微瞇了眼,被這大好的日光照得有點困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