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夫郎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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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好的就好。你平安就好?!贝耗镆魂嚭笈?,如果那個哥兒不止是看中了隨玉的銀子,是看中了隨玉這個人,把他帶到別的什么地方去賣了怎么辦? 想著這件事春娘的眼睛就又濕了:“你可別再嚇娘了。” 隨玉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的事情說完了,兩個人就把頭轉(zhuǎn)向林華,林華低下頭:“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br> “為你嫂子打架,是可以的?!?/br> 林牧青把做好的飯菜端進了屋里,讓林華出去拿碗筷,隨玉在林牧青進門之后就收斂了所有的表情,低垂下眉眼,不再開口。 桌上四菜一湯,都是很清淡的菜,隨玉的面前還放著一碗蛋羹:“你先吃點蛋羹。” 隨玉移開了眼睛,這頓飯只有林華吃得開心,隨玉只勉強把自己的面前的蛋羹吃完了,桌上的飯菜一口沒動,春娘看得出來他們之間還有不少的結(jié)沒解開,吃完飯之后就帶著林華出去了。 屋里又安靜下來,林牧青想摸一摸隨玉的頭發(fā),被他躲開了,隨玉站起來,見到自己走之前寫的那封信,被林華放在了他們的床頭上。 林牧青看他拿著這封信,他立刻開口:“我不識字,我不知道里面寫的是什么。我去找向阿么,讓他來給你看看,長平那個大夫也不知道靠不靠譜,別再有什么別的不舒服?!?/br>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就為了不讓隨玉開口,害怕他說出什么自己不想聽的話。 “你站住?!彪S玉沒讓他往外走,出聲攔住他。 林牧青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隨玉從信封里取出信紙,上面寫著和離書三個字。 “你別給我看,我看不懂?!彼眍^發(fā)緊,從隨玉手里扯過那張薄薄的紙,兩把就撕得粉碎。 “我那天是見他了,但我跟他沒有別的什么,兔子的事情也是,我的的確確是把它們一家送回了山里的,我不知道林晚秋為什么會找到它們。” 林牧青想起那天跟林晚夏的談話內(nèi)容,那天他看著隨玉跟榮陽他們走出門,本想跟在他們后面,卻被林晚夏叫住了。 “青哥,我知道這件事情小秋做得不對,他是為我好,他對隨玉的敵意,也都是因為我?!绷滞硐囊е剑拔乙詾槟愣级??!?/br> “晚夏,我從來沒有承諾過會娶你?!绷帜燎喟咽直吃谏砗?,看林晚夏的眼神也很是無情。 “但他不一樣。”林牧青說。 林晚夏想問他不一樣在哪里,可看著林牧青的眼神,他還是強撐著問了出來:“我們都是被救到山上的人,你要他以身相許,為什么不要我?我比他到底差在了哪里?而且也不是你救的他!” “晚夏,我們是一樣的人,我不愿意我的下半輩子要跟另一個我一起過。”林牧青看向林晚夏,還記得他當(dāng)初救他的時候,他眼底那堅毅的眼神,又想起第一眼看到隨玉的時候,他像小鹿一樣清澈干凈的眼神,也許就是,第一眼就心動。 “不好嗎?我能做你最堅實的后盾,你在外面永遠(yuǎn)也不用擔(dān)心家里,我能照顧好春嬸和林華,我能做好一切。他呢,他只會添亂,要你分神分心照顧,你難道不累嗎?”林晚夏跟他并肩站著,他側(cè)頭就能看見林牧青結(jié)實的肩膀。 林牧青搖頭:“我不覺得累,我喜歡這種為他cao心的感覺,跟我cao心你們,cao心寨子里的事情是不一樣的。他的情緒只展示給我一個人,他也只麻煩我一個人,你不懂那種感覺?!?/br> 他們那時站在一片梯田之上,目之所及是整個寨子的生計和希望。 “隨玉讓我看到了另外一種生活狀態(tài),是我從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人生如果一直都是這樣一成不變,又有什么趣味?” 他那天把話說得很清楚,他相信林晚夏也應(yīng)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但是畢竟都是住在一個寨子里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件事委屈委屈隨玉,能換得寨子里像以往一樣寧靜,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隨玉。 可沒想到林晚秋還是執(zhí)迷不悟。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離譜,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去彌補。 他把這些話都說給隨玉聽,卻并沒有看見隨玉的臉色有什么改變,他有些慌,又走到隨玉的面前,屈膝在他身邊跪下,拉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兔子的事情。” “我會處理好他的問題的?!?/br> 隨玉的手心下面是林牧青蓬勃的心跳,這個聲音曾經(jīng)伴隨著他入夢,曾經(jīng)在午夜夢魘的時候陪著他,他的唇動了動:“你去找向阿么吧?!?/br> 在林牧青離開之后,隨玉找到了春娘:“娘,我想跟他分開住一段時間?!?/br> 春娘嘆了口氣,說了聲好,讓林華把自己的屋子讓給隨玉,讓他去林牧青的屋子里打地鋪。 林牧青帶著向阿么回來之后,就看見自己的屋子里原來屬于隨玉的東西都被搬走了,只在床尾,看到了林華的被褥,他看向林華,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娘同意的,說你們最近吵架,需要分開靜一靜?!绷秩A說完就出去了,剩下林牧青站在原地看著空檔的床鋪,思緒萬千。 林晚秋經(jīng)過了幾天的將養(yǎng),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但臉上的燙傷痕跡,在向阿么的醫(yī)術(shù)下,慢慢地結(jié)痂。 但要想完全恢復(fù)到從前的樣子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這燒傷的痕跡,要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留在他的臉上。 林晚秋知道這件事之后狠狠地哭了一場,眼淚是咸濕的,落到傷口處疼得他撕心裂肺,最后又重新上了一次藥,他的嗓子也被煙熏壞了,說話都是沙啞的,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林晚夏問:“小秋,你那天帶回來的兔子,真的是青哥給你的嗎?” 林晚秋的眼淚剛剛止住,聽見林晚夏的問話,聲音囁嚅著:“當(dāng)然了,難道還是我捉的嗎?” 他這句話的話音剛落,林牧青就出現(xiàn)在他們兄弟倆的面前:“你再說一遍,是我給你的嗎?” “上次的事情,我念著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讓你們在寨子里沒有立足之地,但你好像一直不愿意悔改?!绷帜燎嗾驹诹滞砬锏拿媲?,垂下眸子,“你從來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br> “青哥,小秋他還小,他知道錯了的,你看他糟了這么大的罪,他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該的懲罰了?!绷滞硐内s緊上前去想抓林牧青的袖子,被林牧青躲開了。 “他可不小了?!绷帜燎噢D(zhuǎn)頭去看林晚夏,“殺兔子滿手血的時候,可不見得小。” “我家的兔子,你們吃的還開心嗎?我家兔子皮做的袖筒,用著暖和嗎?”林牧青平時跟寨子里的人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這是他面對外人面對他不喜歡的人說話時候慣用的語氣。 林晚夏心里一涼,只怕這次小秋是真的觸到了林牧青的逆鱗了:“青哥,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監(jiān)督他讓他改。” “他改不了了,在你的身邊,他學(xué)會的只是這些小家子勾心斗角的東西?!绷帜燎嗫戳肆滞硐囊谎?,“過幾天等他傷好全了,你給他收拾好行李,我?guī)律??!?/br> “青哥,不要,小秋還小,我一定好好管教他?!绷滞硐闹懒帜燎鄮律绞且退ツ睦铮蕹雎晛?,“我求求你青哥,馬上就過年了,你不要送他走,我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了,你不能送他去云西啊,他還受了傷,他受不住那里的?!?/br> “隨玉家也就他一個哥兒啊?!绷帜燎嗦曇魶鰶龅?,“兒子是人,哥兒就不是人了,你家林晚秋的命值錢,我隨玉的命不值錢是嗎?” 在出門之前,林牧青又轉(zhuǎn)過身,走到林晚秋的面前:“我再問你,那天晚上,你家著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晚秋縮了縮肩膀,想避開林牧青的眼睛,卻又被他按住肩膀:“說?!?/br> “是,是我自己,我那天晚上把兔子拿到房里去烤了?!彼桓以僬f謊了,一想到林牧青的眼神,他就再也不敢仗著林牧青對他們的優(yōu)待再次作怪。 “是我自己弄的,不關(guān)別人的事?!彼挚蘖?,這次眼淚是落在了紗布上,把草綠的藥染成了深綠色,“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你最好是?!?/br> 林牧青轉(zhuǎn)身離開:“我不希望在寨子里聽到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要上夾子,30號晚上11點更,謝謝大家支持,給大家筆芯。 推薦師父父的預(yù)收,愛火葬場er不要錯過! 《六界第一白月光讀檔重來了》by龍九九; 云如皎作為六界第一白月光,美如冠玉、冰晶玉骨,天帝、魔尊、仙君皆傾倒在他美貌之下。 可他一顆玉做的心,冰冰冷冷,誰也不愛。 唯獨對百年前死了道侶的妖王顧枕夜,另眼相看。 天帝示知他顧枕夜心機叵測,他卻依舊飛蛾撲火在所不惜,顧枕夜便自他處騙得星圖窺覷天際。 魔尊奉告他顧枕夜有心愛之人,他卻毫不在意甘為替身,顧枕夜便將他帶于故去道侶畫下羞辱。 仙君勸慰他不若潔身自好,他卻毅然舍棄星君之職,奔赴妖界。 可即便如此,換來的卻仍是顧枕夜冷冰一句:“就算你用盡渾身解數(shù),我也厭惡你如斯?!?/br> 而后刻意將他置之寒地而不理,任憑他惡疾纏身、命不久矣,只當(dāng)視若無睹。 云如皎癡心錯付,終是頓悟。 拾起傲骨,設(shè)了一場死遁脫身之局。 他于往生澗上嗤笑著同顧枕夜道:“我累了,不想玩了?!?/br> 繼而,一躍而下。 顧枕夜卻是一口心血噴出,為了護住云如皎而親手剝離的情魄重歸體內(nèi)。 他終是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皎皎,沒有旁人,沒有什么故去的道侶。我只有你,我只愛你?!?/br> 可惜為時已晚。 顧枕夜唯有拼盡自己全部修為,與云如皎一同墜入往生澗中。 以自己身死為代價,換得云如皎一條生路。 靈力交織,天地撼色。 往生路長,于是一切讀檔重來了。 第30章 雨嬌黃 隨玉近來總是不跟林牧青說話, 看到他的時候自己也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林牧青心里著急,但又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哄。 這天晚上林牧青回到家里,林華跟隨玉湊在一塊, 隨玉又開始教林華讀書寫字, 只是跟以前不一樣的是, 隨玉現(xiàn)在是用真的紙筆在教林華。 “嫂子,你要是以后要走,你一定要帶上我?!?/br> “你胡說什么,你嫂子什么時候要走了?!绷帜燎嘣诹秩A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在桌上的另一邊坐下,看著他們兩個。 隨玉抬起眼皮, 又給林華使了個眼色。 “哥,你在這里做什么???”林華放下筆。 “我也來學(xué)學(xué)啊, 我不是也不識字嗎?”林牧青笑了笑, 又轉(zhuǎn)頭去看隨玉,“你也教教我吧?!?/br> “好啊?!彪S玉拿起林華放下的筆, 在林牧青的面前寫下了三個字,“我教你念這三個字吧。” 林牧青心下一沉, 隨玉在紙上寫下的三個字是“和離書?!?/br> 他立刻訕訕地說:“我還是不學(xué)了吧, 林華,早點學(xué)完回房休息了, 你嫂子需要休息, 你別太打擾他?!?/br> 林華點了點頭, 隨玉的臉色確實是不太好, 林華匆匆收拾好了東西, 想著去廚房里給隨玉打水來洗漱, 就看見林牧青已經(jīng)打好了水,正等著他出來,看到林華出門,他一腳踢在林華的屁股上:“趕緊去睡覺?!?/br> 林牧青趕緊端水進去:“快洗漱吧,洗完了好好歇著,過兩天我?guī)愠鋈ド⑿??!?/br> 隨玉也沒推辭,洗完臉之后又泡了泡腳,然后鉆進了被窩里,林牧青給他關(guān)上門,看著天邊高懸的月亮,懷念起了幾天前的驚雷天。 春娘把林牧青叫到自己的房間里,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林牧青知道,又不完全知道。 “你的心里有把尺,用來度量你跟這個寨子里每一個人的分寸,老寨主把這些人交給你,讓你護著他們,所以不論怎么樣,你對他們都很大度。” “可是你對小玉兒呢?你不由分說地把人娶了,養(yǎng)在家里,你根本不管其他的人有沒有接納他,阿青,論親疏遠(yuǎn)近,小玉兒才該是你最近的人,他才是要陪你走完余生的人??赡阋恢痹谖?,娘也在委屈他,這個家里,真正對他好的,只有林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