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夫郎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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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隨玉,才真的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隨家的兄妹倆跟她見禮。 隨玉在一邊跟林華兩個人偷偷地笑,但又不知道互相在笑什么。 在屋里說了一會兒話之后,隨玉看出隨旌實在有些累了,才開口:“爹他們今晚在哪里住???” 林牧青也看到了他們的疲態(tài),才跟春娘說:“娘,我先帶岳父他們?nèi)バ菹⒁粫?,那邊房子已?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春娘笑著:“都準(zhǔn)備好了,是該好好歇著,阿青你帶著親家他們過去吧?!?/br> 他們新建的房子在村子的西邊,跟林平家挨得很近,隔著三塊菜地的距離,房子有四間,正中間是堂屋,堂屋的左邊的屋子要稍微大一些,應(yīng)該是留給隨旌和涂虞夫夫兩個的,右邊還有兩間屋子,一間給隨施,一間給隨運昌,在四間房的旁邊,還搭了一間灶房,門前還是像他們在廿州的家一樣,有一塊小的菜地。 只是和廿州不一樣,這會兒菜地里的菜還綠油油的,廿州這會兒,地就已經(jīng)全部成了冰原。 屋里的陳設(shè)一應(yīng)俱全,桌椅板凳都是新做的,還能聞到木頭本身的帶著些醇香的木質(zhì)香味。 臥室里床鋪被褥也都是新的,雖然是冬天,被褥卻還是溫暖干燥的。 涂虞扶著隨旌躺下,連日的趕路實在是辛苦,隨旌幾乎是沾床就睡過去了,隨玉進(jìn)屋來就看到隨旌蒼白的面色和眼底的青灰色。 “虞哥?!彪S玉看了一眼涂虞的面色,只見他露出了一個哭笑。 “虞哥,別擔(dān)心,不是都到這里了嗎?我一會兒就去師父家里,請他過來給哥哥看病?!?/br> 走出房間,就看見林牧青又在忙上忙下,柴火都是一早就備好的,水缸里的水也都打好了,這會兒他已經(jīng)燒好了水,給隨運昌泡了一杯茶。 隨施跟在他的身邊,想幫忙都被他攔住了:“你們都好好歇歇,玉兒,你可以帶虞哥去泡一泡你的湯池子。” 他們雖然離開了半年多,但林華每天都有去那邊的湯池子里去幫他看看,打掃一下衛(wèi)生。 “我先去師父那里,請他來給兄長看診。” 說著他就想出門,被林牧青拉住:“今天也別急匆匆地去了,明天備上禮物再去?!?/br> 令隨玉沒想到的是,晚上他以為只是相熟的幾家人一起吃飯,結(jié)果確實全寨子的人都來了,那些曾經(jīng)說過隨玉壞話的,那些曾經(jīng)起哄讓隨玉原諒林晚秋的,這會兒大家都聚在了一起。 隨玉的兩個好朋友這會兒也都過來了,云秀尤其激動,絲毫不顧及自己已經(jīng)高高挺起來的肚子:“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當(dāng)時走的時候害我哭那么厲害。” 隨玉伸手去摸她的肚子:“你肚子都這么大了,還一天天不消停呢?!庇纸o她介紹,“這是我的哥哥嫂嫂,這個是我的jiejie?!?/br> 云秀性子十分開朗,沒一會兒就跟隨施聊了起來,榮陽跟在她旁邊,看她跟隨施坐在一塊兒去了,自己就坐在了隨玉的旁邊。 “你瘦了一點兒?!睒s陽笑起來,“不過你回來了,真好,爹爹時常念著你呢?!?/br> 隨玉看了一眼他的臉:“你臉色好像不太好?!?/br> 榮陽也有些羞澀地笑:“最近不怎么能吃得下東西,爹爹有給我開一些開胃的藥。” 看著他的笑,隨玉哦了一聲:“你也有啦?” 榮陽點了點頭。 隨玉一方面為他們開心,另外一方面又有些惆悵,到底是他不行,還是林牧青不行?怎么就自己沒有呢? 作者有話說: 我再也不說什么時候完結(jié)了,今天也依舊是沒有完結(jié)的一天。 第75章 變好 晚飯散得很晚, 能喝酒的幾乎都喝了點,連隨運昌都被這樣的氛圍感染,小酌了兩杯,從他們家落難開始, 他就再沒有這樣輕松過。 林牧青在把他們一家人送回家之后, 酒意稍微清醒了一點, 又跟隨玉一起給他們燒好了水,看著他們歇下了才帶著隨玉離開。 走在熟悉的路上,林牧青才覺得自己的心真正的安定下來了,從今天開始, 隨玉就算是在這里生下了根。 他們本來是并肩走在一起,結(jié)果林牧青就像是喝多了一樣, 直接把隨玉扛起來扛到了肩上,飛快地跑回了家。 隨玉被他顛得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回到久違的房間里以后才慢慢地恢復(fù)過來, 林牧青像是隨時注意著他的情況,在看到他好了一些之后就立刻又湊上來, 他像是喝多了,親吻隨玉的動作很用力, 幾乎是下一瞬隨玉的唇就紅了起來。 林牧青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兇了, 隨玉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林牧青,洗漱。” 他只好從隨玉的身上起來, 想了想又覺得有些氣, 又去咬了咬隨玉的耳垂, 直到那晶瑩如玉的耳垂變得紅如瑪瑙才作罷, 急匆匆地去打了水來, 讓隨玉好好地洗漱了一番, 自己又就著剩下的水把自己也洗洗干凈。 然后又像是一頭野獸一樣沖上去,像是要把隨玉拆吃入腹,隨玉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地。 但還是沒忘了問出那個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他的臉很紅,衣服被林牧青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一點纖瘦的鎖骨。 “林牧青,究竟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啊,你看云秀姐和榮陽,都懷孕了,為什么我還沒有?。俊?/br> 林牧青被他氣笑了。知道自己再不說實話,隨玉還會往更離譜的地方猜測。 “我在向阿么那里要了藥,他說你最近不適合有孕,你還小?!绷帜燎嗦龡l斯理地給他解衣服,最后把人剝得,再把人塞進(jìn)被子里。 “你吃藥了?”隨玉看著他脫衣服,本來想起身,又被林牧青按住。 “別動,外面冷?!彼撘路膭幼骱芸欤⒖叹桶炎约喝M(jìn)被子里緊緊地抱住隨玉。 “你為什么要吃藥?。俊彪S玉翻個身,手有些涼,掐住林牧青的脖子。 “你還小,不是懷孕的最好的時機,再說了,前一段時間咱們都在路上,奔波勞累的,怎么能懷孕讓你難受啊?” 隨玉這才勉強原諒了他一點:“那以后不能再吃藥了?!?/br> 又說:“原來真的是你不行?!?/br> 很快林牧青就讓隨玉知道了他到底行不行,因為已經(jīng)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林牧青再沒克制自己,屋子里的嗚咽聲一直持續(xù)到了天邊泛白。 隨玉也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睡得很沉,林牧青起床的時候他一點知覺都沒有。 林牧青想著隨家人剛剛來,他應(yīng)該去照應(yīng)著些,于是很早就過去了。只是隨家的人好像都是真的累了,到了平時他們起床的點兒,屋里也一點動靜都沒有,林牧青燒好了水,煮好了粥,看他們還是沒有起來的意思,又回了家。 隨玉也還是睡著,不過林華和春娘都已經(jīng)起來了。 春娘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么久以來他們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情,林牧青坐在灶邊,只撿著有趣好玩的事情跟他們說,那些驚險的,自己受傷的事都沒有說出來。 春娘聽完之后直念佛祖保佑。 “寨子里最近發(fā)生過什么事嗎?”林牧青也問了問。 “都是喜事,前幾日山下傳來消息,錢魚生了個小子,云秀在你們走之后就查出有身孕,陽哥兒前不久也查出來有孕了,咱們寨子上許久沒有這么多喜事啦?!?/br> 春念笑得眼尾都是皺紋:“不過呀,你什么時候才能有孩子呀?” “應(yīng)該還會再有一段時間?!绷帜燎喔耗镏闭f了,“我想再讓玉兒養(yǎng)一養(yǎng)身子?!?/br> “是,是該這樣?!贝耗稂c了點頭,“玉兒的身子最重要。” 隨玉起床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高懸在天空上了,他們的屋子里堂屋有些遠(yuǎn)。 所以根本不知道這會兒涂虞已經(jīng)等在了堂屋里,他看著春娘,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玉兒平時也起得這么晚嗎?”這簡直比從前在家里的時候還要過分,以前也沒有起得這么晚過,畢竟每天的朝飯都要一起吃的。 春娘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是了,只是長途跋涉太累了才會起得這么晚的。你吃過朝飯了嗎?” 涂虞點了點頭:“已經(jīng)吃過了,還是阿青過來做的,真是……我們一家人都太羞愧了。” 春娘輕輕地拍了拍涂虞的手:“那有什么啊,阿青照顧你們也是應(yīng)該的,別有什么負(fù)擔(dān),咱們都是一家人,我本來想你們把房子就建在離咱們家不遠(yuǎn)的地方,但阿青千叮嚀萬囑咐說要離得遠(yuǎn)一點?!?/br> 涂虞總算是知道了,林牧青雖然看著五大三粗,但這心細(xì)的優(yōu)點,一定是春娘教的,怪不得。 “我來找玉兒是為了讓他帶我去找向阿么,想請給夫君看診?!?/br> “嗯,我聽阿青說了,他的醫(yī)術(shù)很好,一定能治好的?!?/br> 說話間,隨玉才慢慢地起床來,只是精神還不是太好,到了堂屋里手里還端著一碗蛋羹。 “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巳時了,你才起來嗎?” 隨玉唔了一聲,終于記起涂虞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了,說好今天帶上禮物去師父家,請師父給兄長看診來著,他趕緊把手上的碗遞到林牧青的手上,想去收拾禮物,林牧青趕緊按住他:“你先吃,吃完我們再去,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隨玉又端起碗,呼嚕呼嚕地把碗里的蛋羹吃完,絲毫沒有往日的用餐的禮儀,吃完了碗就隨手一放,林牧青又遞上帕子給他擦了擦嘴。 涂虞:簡直沒眼看。 昨天晚飯向阿么沒有來,他在寨子里一向獨來獨往,誰也拘束不了他,看到隨玉之后他倒是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回來就好?!?/br> 隨玉被他這句話說得紅了眼眶,剛想說話就看見他背著藥箱:“您要出門嗎?” “你不是想讓我?guī)湍愀绺缈丛\嗎?這會兒才來?!毕虬⒚纯聪蛩?,“記得從明天開始,繼續(xù)過來學(xué),還是老時辰?!?/br> 涂虞連忙過去想幫向阿么背藥箱,卻被他扶住了肩:“不用了,我雖然是把老骨頭,但藥箱還是背得動的?!?/br> 涂虞有些手足無措,隨玉立刻跟在向阿么的后面:“師父就是擔(dān)心我們碰壞了他的寶貝。” 一直走到他們的新居門口,隨運昌和隨施正在門前那塊菜地里翻地,向阿么看了一眼,問林牧青:“這個季節(jié)了,還能種什么菜呢?” 林牧青:“可以下些豌豆苗掐尖兒?!?/br> 向阿么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院中的人了,穿著厚厚的衣裳,身形原先是很高的。 但人卻是瘦得脫了相,穿在身上的衣裳都是空落落的,這人像是風(fēng)一吹就能帶走。 雖然如此病弱,卻依舊講究禮儀風(fēng)骨,看到他來之后還是起身給他見禮。 向阿么也不多話,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脈象虛浮,卻也不是不治之癥,向阿么皺了皺眉:“他平日吃的藥方你還有嗎?” 涂虞點了點頭,先前從宮里御醫(yī)處開的方子他一直好生保管著,還細(xì)細(xì)地謄抄過,他一直貼身放著:“在這呢?!?/br> 向阿么皺著眉把這份藥方看完,銳利的目光看著涂虞:“這個藥方,你確定沒有錯處嗎?” 涂虞的心一驚,急忙搖頭:“不會錯的,這是宮里御醫(yī)開的方子,我一直貼身存著的?!?/br> 御醫(yī)?那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他又說:“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的身子明明這么弱了,卻能堅持著從廿州長途跋涉來到這里?” “我以為是心里的郁結(jié)解開了,趕路,趕路也沒有這么累,所以才……” “你這個藥方里的御領(lǐng)木和護(hù)心草相生相克,再多吃幾年,神仙都救不了他。” 涂虞的腳步微微后退了兩步:“可,可這是太醫(yī)院開的方子啊,怎么會連什么藥相克他們都不知道啊?!?/br> “都是好藥材,這御領(lǐng)木更是千金難尋,你們在外面也買不到吧。”向阿么把那張藥方揉碎扔了,“不用吃這個了,我重新給你們開一副方子?!?/br> “還,還能治好嗎?”涂虞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出來的話都有些不成語調(diào)。 “要恢復(fù)到他沒受傷的時候是不行了,但一半還是能有的,也幸好他身體底子好,若是差一點的,早就送命了?!?/br> “所以兄長能一路堅持到這里,是因為他已經(jīng)斷了快一年的御領(lǐng)木是嗎?”隨玉揉了揉眼睛。 其實不是一年,自從先帝稱病,太子監(jiān)國理政之后,皇帝就再沒有賜過御領(lǐng)木,太子也好似忘記了,新帝更是不忿他們一家,御領(lǐng)木是很早以前就沒有了。